「信陽城,必破無疑!」
鬼才郭嘉,信心滿滿的撫掌大笑。
吳中驍將董襲,卻是頗為不解地問道:「奉孝先生,我軍這幾日一直沒有攻打信陽城,荊州軍增兵信陽了,可不是好消息啊!怎麼今日還能打下信陽城呢?」
郭嘉笑道:「董襲將軍,此乃離間之計,黃祖眼裡容不得沙子,再派自己兒子增兵信陽城,看似是為了更好的防守信陽,實則為了奪取魏延手裡的兵權如此一來,城中必然大亂!」
劉昊雙目之間,閃動奇光,也是隨之大笑道:「奉孝鬼神奇謀,帳外何人,帶進來!」
沒過多久,兩個錦衣衛,便押解著一個下人打扮的中年男子,來到了營帳之中,
這人一進入營帳,當即伏地跪倒,躬身頓首,恭聲說道:「小人信陽城豪族朱氏,拜見楚公!」
「朱氏?不是朱治的親戚吧?」
劉昊隨意擺了擺手,說道:「汝有何事」
「楚公!我家家主,正是九江郡朱氏一脈旁支!」
這個朱氏下人連忙說道:「黃祖小人,橫徵暴斂,搞得江夏百姓苦不堪言,今日聽聞王師征討江夏,家主不勝歡喜」
「昨夜信陽城中,黃射帶領荊州大將,宴席之中設局,要殺魏延,結果魏延奮起反抗,帶著自己本部人馬,與黃射軍一場混戰」
「一直打到早上呢!家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特地派遣小人來向楚公報信,等楚公大軍兵臨城下,馬上發動朱氏家兵,打開信陽城東門,恭迎楚公入信陽城!」
「哈哈!」
劉昊心裡微微一樂
反間計,成功了!
無雙智謀之士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
出謀劃策,直指人心!
「朱氏,真是識大體!」
劉昊淡然笑道:「今日若是攻下信陽城,孤,定有重賞!」
等這個朱家的下人千恩萬謝的去了,劉昊猛然揮手,朗聲說道:「張遼、宇文成都何在!?」
張遼、宇文成都兩人,悍然出列,抱拳道:「末將等在,請主公吩咐!」
「兵貴神速,成都率領三千龍鱗重甲騎,文遠點齊五千白銀獅騎輕騎兵,即刻準備向著信陽城出兵!」
張遼與宇文成都兩人鏘然道:「末將,領命!」
劉昊繼續點將:「大將高順,楊再興何在?」
一身雄偉戎裝的高順、楊再興悍然出列,抱拳道:「末將在!」
「命爾等兩人,以陷陣營為前驅,再興點齊虎賁悍卒,緊隨其後,踏破信陽城,不服者,皆為孤殺之!」
「喏!」
高順跟楊再興兩人,轟然抱拳答道。
劉昊行雲流水一般,將出兵信陽的大小事項,一一的吩咐下去。
中軍令下,三軍齊動!
不動如山,一動,則勢如雷霆,侵略如火!
信陽城內,正如朱氏來人所說的。
黃射跟荊州幾員大將,在宴席上突然發難,而魏延奮起反抗。
雙方引動了各自的部曲,在信陽城內,火併了一夜!
殺的滿城盡血!
一路走過去,全部都是殘肢斷臂,好不悽慘!
信陽城的百姓們,全部都緊緊的關著門戶,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魚
「轟隆隆!」
「轟隆隆!」
信陽城東方,驟然響起了一陣轟然急響之聲,驟如平地起驚雷!
擂天戰鼓,在劉昊軍中力士的瘋狂擂擊之下,發出了荒古蠻獸一樣的嘶吼!
振奮人心的鼓聲中,劉昊軍,士氣飆升!
龍鱗重甲騎,形成了一個錐形的方陣,以無敵大將軍宇文成都為利錐之首,發動了衝鋒!
白銀獅子輕騎兵,則是拱衛兩翼,在大將張文遠的指揮調度下,訊疾如風!
蒼涼肅殺的號角聲中,陷陣營,全軍出動!
陷陣營大將高順,重重的拉下了自己的猙獰凶獸面甲,手裡長槍高舉,朝著前方一引,嘯道: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打破信陽!」
在狂吼聲中,陷陣營的士兵們,也紛紛拉下了自己的面甲,錚錚錚金鐵之聲,連成一片!
每一個陷陣營的士兵們,開始踏動整齊而沉重的步伐,朝著信陽城進發
東方的旭日,灑落了金燦燦的日光。
落在了森然鐵甲之上,閃耀著奪目的寒光!
同時,也露出了背後七柄赤金龍槍,在陽光下,閃耀熠熠星輝!
只聽劉昊雙眸眯著,雙唇輕啟!
中軍帥旗,驟然高舉,狠狠的超前一揮!
「殺!」
擂天鼓聲,驟然響起!
五萬餘虎賁悍卒,從胸腔最底處,爆發出了狂猛的嘶吼聲!
同時,也匯聚如鋼鐵洪流般,朝著信陽城,發起了無敵無畏的衝鋒!
「我草!?那還是人類!?」
「楚公手下士兵說是天兵,也不為過啊!」
「這尼瑪的!哪個狗日的,把東門城門打開了!?」
「完了!這下子,信陽城徹底完了」
看著信陽城下,坐在踏雪龍凰背上的雄偉身姿,信陽城的守城士兵,心裡生起了一種絕望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