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營的事情,開始走上了正軌。
有劉昊提出的幾點天才設想,即便是淘汰下來的女兵,也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江東,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時光荏苒,數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熱鬧的新年過後,轉眼就到了劉昊的婚期!
楚公娶親,這件事情,不但是整個江東的目光聚集之處,更是整個天下的盛事!
金陵帝都。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掛滿了喜字跟紅燈籠。
這婚禮既然是在四大家族的地盤上辦的,那還真是不能等閒視之!
劉昊的本意是從簡,畢竟是娶妾,大張旗鼓的,勞民傷財
然而,顧雍、張昭、朱治、陸康等江東四大家族的首腦頭頭,開了一個碰頭會。
眾人一致決定,大辦特辦!
不可叫來朝貢賀禮的諸侯們,輕看了江東豪族!
「哈哈!楚公出手,真是豪闊啊!」
「嘿嘿!俺是從潁川跟過來的老人了,在徐州就痛快大吃了一頓,這次跋涉數百里,渡過長江,就是來吃這一頓」
「汗!老兄,你厲害了!」
「有酒有肉,美滋滋,楚公到底是成大事的人!」
「要不說,仙道曾給楚公算過,前世是天上的中央紫薇聖帝,貴不可言吶!」
金陵城內外,一頓歌功頌德之詞!
流水席面,早幾天就開始擺好了,一路從金陵城內,延綿出城十數里!
密密麻麻的,來自五湖四海,都是來恭賀劉昊新婚的人。
「公子,這金陵城,比咱們的荊州,好像還要繁華呢,還有豐盛的流水席,咱們有口福啦!」
金陵城外,官道旁邊,一個書童模樣的下人,背著行裝,開口說道。
他邊上,是一個面容清俊的昂藏青年。
這大冬天的,也手持一柄鵝毛羽扇,頭戴綸巾,正看著眼前的金陵盛世,怔怔的發呆:
「如今盛景,竟有太平之象這個楚公,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難道,此人才是那終結亂世的雄主麼?」
可惜,眾人的眼裡,只有金陵城的盛象,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個儀表非凡的年青人
「姐姐,快看!快看啊!」
也在同時,金陵城外的官道上,一個少年,正策馬緩緩而行,他目光四處移動,打量著宏偉的金陵城,嘖嘖感嘆道:「金陵城,可比舒縣大了好大啊阿姊,你以後就住在金陵了麼?」
「你以後,也要在金陵城跟奉孝大人好好進學,別再到處亂玩了!」
華麗的喜轎里,傳來了一聲嬌嗔:「陸遜,這次是楚公下的詔令,命你在四年之內,從四大軍師門下出師,若是做不到,罰你在家面壁思過三年!」
「汗!阿姊,這麼兇巴巴的,做什麼!」
陸遜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說道:「姐夫可不喜歡凶蠻大小姐類型的哦」
這一下,顯然是戳中了轎中佳人的心事,有些緊張的說道:「你你胡說什麼!」
一擊毒舌占據上風的陸遜,望著官道邊上,嘿然直笑:「程大哥!程咬金大哥!」
程咬金倒提天罡地煞雙斧,在那裡張頭望腦的。
要說他跟這陸遜,本來是沒什麼關係。
但是偶爾一次上街搭上了話,兩人就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了
程咬金撓了撓頭,大笑道:「哈哈!我說怎麼今天喜鵲直叫呢,原來是伯言兄弟你來了?」
這一大一小兩人,就在官道上,一本正經的引手作揖,令人啼笑皆非。
羽扇綸巾的青年,遠遠的看到了程咬金一干人,撇了撇嘴,目光四掠!
「大哥出使荊州回金陵了!而荊州使團沒有來嘶!劉表不知死活,只怕荊州戰事,不久矣!」
羽扇綸巾的青年文士,,這一雙丹鳳眸中,露出了睿智的光芒,喃喃道:「走吧,回荊州!」
「啊,這就回家啊!?」
扛包的下人,戀戀不捨的朝著金陵方向望了一眼,說道:「公子,今晚大宴,不先吃過再說!?可是有茅台仙釀的呢!幹嘛急著回荊州啊?」
「今日之宴席,錯過也罷」
羽扇綸巾的青年文士,自信地笑道:「今年之內,在荊州,還能讓你再吃一場!」
「主公,這就是各地諸侯獻上來的賀禮了!」
楚公內府之中,曹少欽捲動披風,從門外疾步走來,將一捲紙卷,遞給了劉昊。
厚厚的一疊,都的諸侯進獻的禮單。
「呵呵,用的都是江東的新紙嘛!沒少花錢吧?」
劉昊心裡微微一樂
「主公!」
曹少欽聞言,也跟著笑了,說道:「出了這個江東新紙,般若夫人,可是忙的不行!」
江東產出的這種新紙!
一經推出,立刻便風靡了天下各州!
各鎮諸侯,甚至不惜以重金向劉昊求購,再度為充實劉昊的小金庫,做出來貢獻。
有好事者,甚至給這個江東新紙,起了一個名字:王侯紙!
先有王侯酒,再有王侯紙,全都是劉昊的財道!
劉昊,賺的盆滿缽豐!
粗略的翻看著各州諸侯獻上禮單,劉昊忽然目光一凝!
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