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都金陵之後,改元皇初。
皇初元年,楚公以無名儒生陳慶之為帥,關羽、張飛、霍信等為大將,共領五萬新軍,南征交州士燮!
陳慶之以書生文弱之姿,御虎狼之師,用兵之奇,神鬼莫測!
先破士燮於蒼梧郡,再以數員驍將,迂迴繞道,鬼魅般截擊士燮側翼糧道,白袍連破交州三十二城!
時人稱,江東有白袍戰神陳慶之,白衣奔襲數千里,用兵如神!
歷時三月,破交州士燮先後聚攏而成的交州大軍,二十餘萬!
去時秋初,歸來已是初冬。
陳慶之著素白無塵的儒帥戰袍,坐在千裏白龍神駒背上。
關羽、張飛、霍信等大將,策馬並駕齊驅陳慶之背後。
白袍士卒,旌旗遮天蔽日,氣吞萬里如虎!
一路從交州班師金陵,雖然有些風塵僕僕之態,但也難掩陳慶之那一種瀟灑落拓的儒帥氣質!
「哈哈!千軍萬避白袍好一個國士儒帥,天下無雙啊!」
劉昊在遠遠的看著,心裡暢快至極,忍不住撫掌大笑,道:
「孤,沒有看錯人!北有大將秦叔寶,可鎮守徐州,以為屏障,南方有周公瑾,陳慶之都帥一軍,為孤裂土開疆,討伐叛逆當今天下,誰堪與之相提並論?!」
笑聲雄渾激盪,劉昊目光四轉,大有睥睨橫絕當世的梟雄之姿!
鬼才郭奉孝,站出列來,由衷贊道:「主公掃清六合,席捲八荒,百姓紛紛傾心,四方敬仰臣服,聖文神武,正是天命所歸也!」
「主公聖文神武,雄絕當世,天命所歸!」
劉昊御駕之前的大將與謀臣們,也是紛紛躬低身子,拱手說道。
見得這般陣勢,稍遠些的三軍將士,手裡的長槍長刀,也是瘋狂也似的敲擊地面!
一齊轟然叫道:「主公聖文神武,雄絕當世,天命所歸!」
「來了!」
人聲鼎沸之中,劉昊雙眸之中,金紫熾芒一閃,微微一笑,說道:「陳慶之來了!」
只見得,陳慶之與關羽、張飛等大將,已經驅馬向著紫羅傘蓋行來。
距離劉昊駕前十數丈的時候,以陳慶之為首的三軍大將,齊齊翻身下馬,單膝跪倒,轟然抱拳,恭聲說道:「末將等,幸不辱使命,破城三十二座,破交州士燮先後攏共二十萬大軍,於金龍灘前!」
「諸位都有大功在身,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劉昊也是從馬背上翻落,上前扶起了幾人,大笑說道:「入廳再說,三寶,吩咐內務府,今晚金陵城設宴,犒賞三軍!!」
「下臣,領命!」
打了大勝仗,鄭和也是滿臉的喜悅之色,雙手一抱拳,捲動披風,疾步出門,為劉昊辦事去了。
「快看!這就是陳慶之!」
「哇!白袍戰神陳慶之,我看到真人了!」
「這個就是陳慶之!?果然跟傳言裡一樣,瘦瘦弱弱的,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
「呵呵!看不起陳帥!?陳帥用兵如神,只用五萬人,就替楚公打下了整個交州,擊破士燮軍二十萬,你能行?」
「就是,你行你上啊,學陳慶之毛遂自薦,讓楚公重用你,不行,就別特麼逼逼!」
金陵城裡,早就收到風聲的百姓們夾道歡迎。
這並非是劉昊安排的托,而是成陳慶之戰功兵威所至!
萬眾齊呼陳慶之這個名字,讓這個初出茅廬的白衣儒帥神情激動。
劉昊打馬而行,比陳慶之在前一個身位,接受百姓們的景仰與歡呼,心裡卻是毫無波瀾
迄今為止,劉昊可是身經大小數十戰!
稱得上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不知道接受過多少次百姓的頂禮膜拜,早就有免疫力了!
「慶之,你可知道,如今江東,流傳最廣的一句話?」
劉昊淡然笑道:「火神都督周公瑾,白衣儒帥陳慶之!人人都說,孤的麾下,有此兩人,南方穩如泰山!」
「下臣如何能與周帥相比」
陳慶之在馬背上躬身拱手,開口說道:「周公瑾之才,如同皓月光輝,慶之才能鄙陋,就像是螢火之光,相形見絀,不可同日而語」
陳慶之已經是三十多歲,比周瑜還大了幾歲。
劉昊笑著指了指態度恭謙的陳慶之,開口說道:「周郎神火一計,蕩平山越,是年少得志,慶之你橫掃交州二十萬大軍,也是大器晚成兩位都是善於將將統兵之人,孤豈不知?」
鬼才郭奉孝也笑著拍了一記馬屁,說道:「周瑜、陳慶之,不過一介白身起家,若無主公慧眼識英才,何至於有今日?」
一行人,有說有笑行至劉昊的楚公府。
前廳之中,早就有下人,準備好了酒宴。
劉昊直接招呼眾人在廳內坐下,開口說道:「慶之,你將這一次交州與士燮大戰的情況,詳細說來給孤聽聽以五萬之眾,打垮了數倍於自己的大軍,還是在士燮的主場上!」
「孤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樣辦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