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夜截江之戰,錦帆軍本部,傷亡一百三十三人,周泰將軍本部首當其衝,折損多些,損失四百五十九人,虎賁悍卒傷亡,還不到一百」
首次指揮水戰的鄭和,初戰告捷,心情激動的跟劉昊報告戰果。
甘寧大笑道:「主公,這些無主的艨艟,戰船,現在都是我們的了,哈哈!」
「還不錯,揚州水軍,起碼一戰折損四千多,傷了根本元氣!」
對於這個戰果,劉昊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善於領兵的大將發揮的作用了。
鄭和可是劉昊王者級召喚出來的給力人物,這洞察戰機的能力,比對方將領強了不止幾倍!
加上甘寧、周泰、典韋、許褚等悍將衝殺,打出這樣誇張顯赫的戰績,並不奇怪。
「這還是第一次水戰的經驗多培養鄭和、甘寧,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劉昊微微一笑,道:「等到了秣陵,迎來天子,各位將軍,必然少不了封賞!」
「嘿嘿!多謝主公!」
周泰跟甘寧兩位大將,咧著嘴,簡直笑開了花!
兩人恨不得馬上再來一場大戰,為劉昊立功!
甘寧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主公,這群人,看衣甲,好像都是官軍吧!?」
「不錯!」
周泰也回過神來了,罵道:「這群畜生狗賊啊!連大將軍的船,都敢截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劉昊淡淡笑道:「幼平罵的這狗賊,不是別人,正是揚州刺史劉繇!」
天色已亮。
距離秣陵渡口數十里處,揚州刺史劉繇,正領大軍駐紮於此。
劉繇看著秣陵江畔方向,成竹在胸地淡笑,道:「斥候說,劉昊只帶了千餘人渡江,不知道張英將軍昨夜戰果如何啊!」
手下大將陳橫開口道:「刺史大人,今夜先有兩撥賊寇打前鋒,消耗琅玡侯部下的銳氣,接著再有張英將軍出手,說不定,劉昊已經落入江中,餵了魚鱉了!」
「哈哈!陳將軍言之有理啊!」
揚州眾將,一派和氣融融的表現,好似已經穩操勝券。
「整個揚州,我誰都不服,就服主公,運籌帷幄,還有就是張英將軍!張將軍領兵有方,這一次,必然能建立大功!」
「不錯,琅玡侯就算是過江猛龍,封大將軍,手持斧鉞,到了長江,見到我揚州地頭蛇,也要乖乖的盤著!」
「報」
就在眾人興致高昂的熱烈討論之時,遠處有一騎如飛趕來,捲動煙塵滾滾!
馬背上的騎士,衣甲散亂,十分狼狽!
看到軍中探哨,劉繇神情一動,急問道;「前線情況如何了,速速說來」
「刺史大人!不好了!」
探哨飛身下馬拜倒在地,道:「刺史大人,大事不好了,昨夜一戰,我軍五千精銳水軍,全部戰死秣陵江上張英將軍僅以身免,只帶了數百人撤出戰場,不知去向」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
劉繇色聲問道。
探哨的聲音,猶在耳邊迴蕩!
但是揚州眾將的雞皮疙瘩,卻已經全都炸開了也似!
所有人,噤若寒蟬!
死一樣的靜寂!!
「兩撥強賊侵襲,五千精銳水師,全部覆滅!?我是不是在做夢?」
眾人心裡,唯一的想法,便是如此。
「那那我再說一遍」
探哨抹了把汗,又將這個震驚全場的消息,又說了一遍
大將陳橫,聽在耳里,猶如雷震,竟然痴痴的,呆住了!
孫邵、薛禮、樊能、於糜等揚州一系的大將謀士,也全部傻眼了!
「這他娘的!?全軍覆沒!?」
別說他們了,縱觀揚州軍隊的氣氛,就能知道。
劉繇部下兩萬精兵,得到了這個消息,全部都面面相覷,場上一時間都沒了半點聲響!
死一樣的靜寂!
「琅玡侯,莫非是江中龍王,水戰無敵!?」
「不然,為什麼張英將軍,會敗的如此之慘呢!?」
「難道是天上仙神下凡,刀兵難傷,水火不侵」
半響後,議論紛紛,劉昊之威,凜然如神,還未見面,已經先震懾住了揚州軍。
流言一起,軍心,便難以抑制的,開始動搖。
劉繇嘶聲長吸口氣,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內心的驚慌,道:「張英將軍,有沒有他的消息?」
正說到張英,馬上就有一聲急亂的馬蹄聲響起。
蓬頭垢面的張英,頭盔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渾身血污,像一隻鬥敗了公雞,慘叫道:「我愧對主公啊!」
他一見到劉繇,馬上翻身下馬跪倒,道:「主公,不是我不肯奮勇殺敵,而是劉昊,早有準備啊,依照兵法,在渡江半途截江埋伏,本該大勝,結果劉昊早有準備,反而突圍而上,殺的我軍大敗船隻全丟了,五千水軍,只剩下了幾百人逃得生路」
「你個廢物!要你何用啊!?」
劉繇心痛啊!
五千人的傷亡,揚州水軍大傷元氣!
更別說那些戰船了,直接為劉昊做嫁衣裳!
他拔劍就要斬了張英,還要左右眾將攔住了。
眾人汗涔涔地道:「刺史大人,請三思啊!張英將軍是揚州大將,不可輕動」
這時候,麾下大將太史慈出列道:「刺史大人,此時劉昊大勝之後,一定防備鬆懈,末將願領一旅之師,前去秣陵途中截擊,必能扳回一局!」
太史慈果然英豪壯烈,其餘眾將,已經被劉昊之威震懾的畏畏縮縮,說不出話來,他卻夷然不懼,還想率軍突進截擊。
劉繇瞥了眼張英慘狀,心裡卻先懼了三分,大皺眉頭道:「你不過是一員小將,太年輕了,遇到這等大事,不可貪功冒進,我自有計較!」
「這」
太史慈聞言,心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