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言至於此,誰贊成,誰反對?」
這一道雄渾洪亮的聲音,在天地之間不住的震盪迴響。
三教中人,齊齊變色。
太乙真人與赤精子等闡教眾人,是為劉昊的強大而震驚。
截教與這幽冥教眾人,則是因為劉昊的霸道而震怖。
這這也太囂張了!
不過,劉昊身上的這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霸道氣概,再加上雄厚磅礴至難以想像的法力,逼退了西方教的准教主燃燈古佛,確實有震懾萬靈之威。
這兩教中人,雖然都在覬覦著白虎神藥,但是誰也不敢率先出手。
因為,槍打出頭鳥。
大家都是修行多少年的老牌強者,歷經不知多少算計浮沉。
根據他們的經驗,在這種情況下,第一個冒頭出手之人,必將迎來劉昊最為狂暴的攻擊,說不定就要落一個形神俱滅的慘澹下場。
所以眾人都在面面相覷,場上反而陷入死一樣的寂靜當中。
只聽聞這天帝吐聲,言出法隨,朝著遠處激盪轟傳。
正在十萬大山之中廝殺歷練的楊戩,突然抬起頭來。
他已經感應到了虛空當中異常的靈氣波動。
這道聲音的源頭,正是那十萬大山的最深處,也是劉昊的去向。
不知道聖皇天帝又遇上了何等厲害的對手。
不過,這也不是他需要要關心事情。
楊戩只是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便沉定心神,繼續專注於自己眼前的對手,那是一個長相猙獰兇惡的上古凶獸。
天帝法音,震徹四野八荒,久久不絕。
整座十萬大山的所有生靈,聽聞這一道發音,似乎都在心裡生出一種奇妙的感應。
所有生靈都忍不住抬頭仰望蒼穹,看向這十萬大山的最深處,心裡不由自主地便生起了畏懼的心思。
而在十萬大山的最深處,好像也聽到了劉昊這一道聲音。
在那一條無盡古路的最深處,也發出一道細微而古老的聲音,似乎在回應的劉昊,讓這十萬大山深處虛空當中的灰白霧氣,變得越發的濃郁。
「上古禁地里,似乎還有些莫名強大的存在?」
劉昊雙目當中,綻放出無與倫比的璀璨神光,朝著那無盡古路的盡頭望了一眼,而後便轉動目光,俯瞰腳下幽冥教與截教眾人,神情冰冷而漠然。
他自然是能夠感應到,除去闡教眾人之外,這幽冥教與截教這兩方勢力,對於他都抱有一種敵意。
劉昊在眾目睽睽之下,從燃燈古佛的手裡奪走了這白虎神藥,自然便成為眾矢之的。
既然是友非敵非,那麼自然也不必再客氣。
接下來,敢出手搶奪者,生死各有命。
一股鎮定,從容,冷漠,還有冰冷刺骨的殺意,從上至下席捲天地,似乎令周遭空氣的溫度都降低至零度。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幽冥教中的強者們,已經將法力提升到巔峰狀態,隨時準備對劉昊發動驚天一擊。
那截教當中也有幾位強者,蓄勢待發,似乎是只等無當聖母一聲令下,就準備出手搶奪那造化神物白虎神藥。
劉昊就這樣站在風暴之中心,神情卻沒有半點波動,淡然開口:「無當聖母,今日你也要阻攔我嗎?」
「聖皇天帝,一別四百餘年,想不到會以這種方式再度相見,你如今踏入准教主境界,當真是可喜可賀。」
無當聖母發出一陣嬌笑聲,笑得花枝亂顫,「只是你也該體諒老朋友的難處,我教中人,為了尋找這白虎神藥,已經死了不知多少弟子,付出了血的代價,我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難以服眾啊」
她看似語聲溫婉,還有些委屈,讓人生起楚楚可憐的感覺,實則還是綿里藏針。
這樣城府深沉精通算計的女人,當然不可能就憑與劉昊之間莫須有的縹緲緣分,就放棄近在眼前的造化神物。
「白虎神藥,出自上古禁地十萬大山,誰人得到,卻是各憑本事。截教若是想要,便儘管出手,本帝一併接下了」
劉昊也不以為意,開口說道:「幽冥教的,你們怎麼說?」
那幽冥教的夜叉鬼王,也是站了出來,一隻手持鬼王插朝著地上一柱,大地劇烈震動。
夜叉鬼王仰面朝天,戟指咆哮道:「我不管你是什麼皇什麼帝,今天不把白虎神藥交出來,休想活著離開這十萬大山!」
「哦?你就是夜叉鬼王?」
劉昊打量著這個青面獠牙的猙獰鬼王,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道:「你這上古夜叉,能修煉到如今這境界,也算是難得,怎麼不早回家去見見夫人,說不定他與隔壁老王,還能給你一個驚喜呢。」
劉昊從異域回歸之時,在來十萬大山之前,便曾落足於這夜叉國中。
他踏入夜叉國的皇宮,親眼見到這個夜叉國的皇后,與這個夜叉國大元帥如膠似漆的搞到一出,給這夜叉鬼王戴了一頂綠色環保的大帽子。
「什麼隔壁老王?你快快把那白虎神藥交出來,休要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夜叉鬼王這兩隻眼睛瞪起來就好像是兩盞紅色燈籠,猙獰可怖至極。
他才沒心思去管那什麼隔壁老王什麼的,他現在只想把那白虎神藥搞到手
「交出白虎神藥!」
在他背後,還有數數道高大身影,亦是朝前踏出一步。
這些幽冥教當中的強者,俱都擁有強大的實力,身上散發出雄渾的陰邪鬼氣。
「真是不知死活啊!」
太乙真人在心中小聲的感嘆。
他跟劉昊相交莫逆,最是清楚劉昊的脾性。
劉昊並不會無情殺人,最初都會給人一個台階下,如果這樣都還有人膽敢挑釁,必定被劉昊強絕恐怖的實力強勢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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