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正宗創派祖師!?」
「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了,怎麼可能還存活於世?」
燕赤霞搖了搖頭,苦笑道。【Google搜索】
「那倒未必。」
金光整了整衣冠,對著劉昊深深一禮,恭敬道:「世上有大妖,歷經千年不死,必有仙人於世,斬妖除魔,陛下定是天宮仙帝降凡,金光願為陛下牽馬墜蹬,玄心正宗亦願奉陛下法旨行事!」
在劉昊鎮壓陰世幽泉之後,金光已經對其敬若神明,虔心臣服。
什麼南陳朝廷,在劉昊面前根本不足以並論。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知曉大勢,日後必有大成就。」
劉昊龍顏大悅,金光這樣識相,倒是省卻了自己一番功夫,側身問燕赤霞,道:「你意下如何?」
燕赤霞苦笑著搖頭,道:「我已經不是玄心正宗的人了,不夠一個山野村夫,能儘自己一份綿薄力量,斬殺些妖魔,使天下蒼生倖免於難,便已足矣。」
相對於金光宗主的野心勃勃,燕赤霞是典型的理想主義者,就像是江湖當中的巨俠,以一腔熱血,酬天下蒼生,不摻雜半點私念。
「你既有此心,也可以與朕同行。」
劉昊微微一笑,目光洞穿了虛空,遙遙落向千萬里外的南陳國王都方向,淡然道:「南陳國王都,如今正盤踞了一尊大妖,自當除之。」
南朝陳國。
這是一個不同於任何歷史朝代的國家。
自開國以來,國祚延綿
三百餘年,傳到如今的陳後主這裡,國運才漸漸地衰落下來。
陳後主貪好享樂,在位二十餘年,荒廢朝政,任用奸佞掌持權柄。
所謂國之將亡,必有妖孽,人間百姓怨聲載道,各種妖魔出世,造就了一場蒼生大劫。
到了這時,人道崩壞,已是捅破天的窟窿,再怎麼捂蓋子也捂不住了,陳後主驚覺醒轉,卻也無計可施,只能臨時抱佛腳,請來不少江湖術士,進入朝堂,想要鎮住國運,自己卻依舊夜夜笙歌,醉生夢死。
荒涼的官道上。
一隊精銳的千餘眾陳國士兵,甲冑森寒,踏動齊整肅殺的節奏,押送一輛囚車,趕往京城。
所過之處,煙塵滾滾。
囚車裡是一個身材枯瘦的老人,面容清雋,望著遙遠的南陳王都,悽然長嘆:「妖孽橫行,大陳恐滅國不久矣!」
「左千戶,你殺了我吧,總好過見到大陳亡於妖魔之手。」
被這位老人稱為左千戶的,乃是一員身材高大的雄偉驍將,手持長刀,背上如同孔雀開屏斜插四刃,寒光閃動,殺氣凜然。
左千戶聞言,微微皺眉,抱拳道:「請傅大人放心,進京面聖之後,陛下自有聖裁」
哈哈哈!
囚車裡的傅大人笑得白須亂顫抖,咳嗽了幾聲,方才說道:「左千戶,你是忠勇驍將,卻不知這朝堂之事,陛下若要召見我,只需一道聖旨,又何必派遣虎狼之卒,拿我進京?」
「分明是
那普度慈航的妖魔,趁著國師出兵剿滅黑山老妖,入宮禍亂君王,企圖顛覆我大陳江山社稷」
「傅大人慎言!」
左千戶看了面容悽苦的老人,皺眉沉思,最後長嘆一句:「慈航法丈深得聖眷,我也是君命難為啊」
他身為大陳御林軍統領大將,豈能不知囚車裡的老人大陳兵都尚書傅天仇,亦是朝中頂梁之柱?
只是君王令下,要拿他回京,不得不遵從而已。
「大人,前面有一座義莊。」
眼見得天色已晚,距離京城尚且有六七百里路程,左千戶揚刀喝道:「派人去檢查義莊,準備安營紮寨,就地休憩,天亮趕路。」
「屬下遵命」
陳國士兵鏘然抱拳,領命而去。
這義莊便是古代停屍之地,處於荒郊之中,方圓百里之內,亦無半點人煙。
左千戶踏入義莊,一躍上牆頭,按刀而立,氣機探出,隱隱的感覺到了不諧之處。
這個義莊,一片死寂,跳動著的燭光,也好似鬼火一般幽冷,沒有半點生機。
「不對勁這是什麼!?」
武道強者五感本就敏銳,左千戶查探半響,悚然一驚,倏地看到了義莊深處兩團燈籠大小的慘綠色鬼火!
好像有一隻恐怖的怪物,蟄伏於黑夜之中!
那兩團慘綠鬼火,竟然是那怪物的眼睛,轟然聲響當中,一隻猙獰恐怖的怪物,從黑暗當中現身,瞬間撲殺了兩個士兵。
殘忍!暴
虐!
怪物殺人之後,將血肉殘軀捲入口中,三兩口便吞入腹中,接著又發動了襲殺。
這是什麼怪物!?
周圍陳國士兵,也是軍中精銳悍卒,經歷過沙場搏殺,卻何曾見過這樣恐怖的怪物?
猝不及防之下,又被掠殺數人,陣腳大亂,場上一片譁然。
「國之將滅,必有妖孽出世,死於此地,也好過入京受辱。」
傅天仇見到了眼前的慘狀,不由得長嘆一聲,閉目待死。
「誰敢再亂,殺無赦!」
左千戶手背青筋暴跳,雙腳在牆上一踏,縱身躍起,揮刀凌空撲殺。
那一柄鋒寒長刀在他掌中,殺氣凜然,長達刀罡斬裂空氣,璀璨如黃金猛虎,那怪物巨大猙獰的頭顱,應聲而斷。
只聽得刀聲狀若龍吟虎嘯,又是接連幾道縱橫交錯的刀光閃動,須臾間便將這可怖的怪物四肢斬斷。
「這樣的刀法,左志雄不愧是朝中第一高手,只可惜」
傅天仇搖了搖頭,苦笑幾聲。
待左志雄斬殺這怪物之後,眾人壯起了膽子打起燈火,將義莊當中照的一片通明,才發現這怪物的真身。
嘶!
眾人無不頭皮發麻,有的人甚至已經吐了出來,縱然膽魄雄渾如左志雄,亦是倒吸一口涼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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