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慶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叩拜行禮,道:「三娘不知禮數,懇請陛下恕罪。閱讀М」
三娘見到師兄跪下,雖不知道錯哪裡了,卻也吐了吐小舌頭,有學有樣地跟著跪下,乖乖的準備行禮。
「都起來吧,三娘天真可愛,朕又豈有怪罪之理?」
劉昊啞然失笑,隨手揮了揮衣袖,一道柔和似雲團的帝皇真勁,頓時漫空逸出,空氣里好似有一隻無形巨手,扶著兩人站起身來。
「漢皇陛下?原來你就是師父常掛在嘴裡的大英雄啊......」
三娘恍然點了點頭,眼神古怪地盯著劉昊看個不停。
劉昊饒有興趣地揉了揉三娘的頭髮,問道:「三娘,你師父在哪裡?」
三娘也沒有抗拒劉昊的親昵舉動,得了誇獎,很是高興地笑道:「師父說,大梁城流血動亂,已經不安全,現在師父正在城外山谷里。」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去見見那一位披甲門的老前輩。」
劉昊心思微動,開口說道。
披甲門的武功傳承上古,來歷大不凡,如果能將這種硬功推行到軍中,用之於兵陣衝殺,那麼保衛員銅皮鐵骨,戰力必定驚人。
劉昊招來了車駕,信陵君、張良等人隨行,一同出了大梁城。
路上,張良跟信陵君兩人縱論天下大勢,有些惺惺相惜,說到了秦趙之間的長平之戰,兩人俱都心神嚮往。
信陵君感慨道:「秦趙之戰,我還是看好秦國最終取勝,強秦七代,天意一統,秦國的國力是幾代的積累,可能比起其餘六國都要可怕。」
「當年六國合兵攻打秦國,也只是敗之而不能滅之,如今秦王替換空格清除了朝堂內部的隱患,帝國崛起之勢,將不可阻攔了,之後亂世,諸侯林立,卻唯只漢皇一人,可敵秦王。」
張良也說道:「秦國擁雄兵百萬,特勤官無數,瀾國胡服騎射,也有軍神李牧、老將廉頗,不過國內卻有奸佞把持朝政,這是一個很大的隱患,如果被秦國利用,瀾國正面戰場就要埋下禍根,還是秦國要勝出一籌,臣認為......秦議事會取得長平之戰的最終勝利。」
秦趙之戰,牽一髮而動全局。
兩國賭上了自己的國運,現在都是試探性的攻勢,真正的雷霆一擊,將會決定誰才是北方霸主。
「呵呵呵。」
劉昊捏了捏眉心,只是淡然一笑:「早晚有一日,朕要親自會一會大秦帝國的百萬雄兵。」
......
接上了三娘,典慶在前邊驅車,出城之後,行了大概十里地,很快就到了大梁城外的一處無名山谷。
這裡是披甲門的門派重地,隱藏世外,絕無外人知曉。
等眾人下車的死後,劉昊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濃稠到好似實質的殺機,正在暗中窺伺自己,不由得眉頭微微一挑。
好像是被莽荒凶獸給盯上了,極度的危險!
張良、魏無忌本能的感覺到不適,玄翦卻已經率先動手。
隱藏在暗處的黑白玄翦,本身就是羅網天字級的殺手出身,對於殺伐之氣最是敏感。
在他感受到殺氣的一剎那,立刻提劍抽身,朝著殺氣的方向掠去。
錚!
黑白雙劍出鞘,凌厲的劍氣激射,將擋在他面前的林木紛紛摧折。
「膽敢覬覦漢皇,殺!」
被劉昊強勢鎮壓後的玄翦,對劉昊有一種超乎尋常的敬畏,自然不容許任何人在劉昊面前動手。
典慶也如臨大敵,運起了披甲玄功,護在了劉昊身前。準備應對隨時到來的危險。
劉昊雙目之間,閃動奇光,嘴角浮現一抹淡然弧度,饒有興趣地神念逸出,感應著密林里的那一場大戰。
只見得林中劍氣戾鳴,金鐵驟響不絕於耳,劉昊一縷神念凌空,看的分明。
玄翦正在跟一個鬚髮皆白的神秘老人動手。
這個老人殺氣之盛,濃烈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似乎舉手投足之間,都有屍山血海,令人心神震慄。
玄翦這種級別的高手,竟然還被隱隱的壓制住了!
噗!
三十回合後,玄翦一記陰毒的劍勢殺招刺中了老人的左肋,兇猛的劍氣竟然好像撞到了一層看不見的罡氣牆上,再難寸進半分!
老人輕飄飄拍出一掌,將玄翦擊飛,便緩緩收回了手掌。
玄翦則跟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撞在一棵古樹之上,他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他背後的那一棵古樹,則寸寸碎裂,瞬間便化作了一堆木屑。
「好厲害的手段!」
劉昊若有所思地望著那一堆木屑。
張良也是心神震動,玄翦已經算是劉昊手下最厲害的高手了,潛入大梁城,將天都捅破了,今天竟然敗在這個無名山谷的老頭子手裡,真是匪夷所思。
信陵君見到了這個老人,臉上卻是神情震動,不由自主地走下車,深深一禮,道:「原來......特勤官軍尚在人世。」
龘國在龐涓之前,還有一位威震天下的特勤官軍。
他的名字,叫做吳起。
魏武卒就是出自吳起之手,當年率領五萬魏武卒,驅車五百,殺敗了五十萬秦軍的輝煌戰績,可以載入史冊!
也只有吳起,才能當得起信陵君這一拜。
「特勤官軍?」
典慶有點發愣,撓了撓頭,問道:「師父,這是這麼一回事?」
三娘也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自己師父,有點疑惑。
師父向來不對自己門人透露自己的過往,沒想到居然如此煊赫,曾經官拜特勤官軍。
疑似吳起的老人沒有否認,只是指著玄翦笑道:「看這個小子不順眼,提著兩把劍就以為無敵了,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