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微微點了點頭,道:「傳朕親令,五虎九龍特勤官軍準備出動吧,無論如何,都要搶到西海岸的控制權,定鼎西方,盡此一戰。��
「下臣,遵命!」
宇文玥心裡敬佩劉昊敏銳的戰略目光,鏘然抱拳,領命而去。
如今羅馬帝國幾十個軍團都聚集在了西海岸上,只要順利打下西海岸,則羅馬王城的屏障徹底崩潰。
永恆王城之前,便是一片坦途。
殘酷的戰爭,仍在繼續,西海岸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絞肉機。
海面上不時的浮蕩著羅馬保衛員的屍體,也不再蔚藍,好似成了血海,刺目的猩紅。
阿爾特米西亞迷惘了。
她帶領羅馬帝國海,雄霸西方海域,從來都是以征服者的姿態,但是如今卻被人征服了。
阿爾特米西亞忍不住問道:「凱撒......凱撒真的隕落了麼!?」
劉昊瞥了眼這一朵帶刺的玫瑰,毫不留情的打擊:「你還指望著凱撒出現在戰場,逆轉局勢麼?只要他出現,百萬軍中,朕也殺他!」
霸道!
絕對的強大,絕對的霸道,讓阿爾特米西亞無話可說。
畢竟她是親眼看見過劉昊如同天神下凡,斬江裂海,一劍仙人跪。
可惜,百萬軍中摘大帝首級的壯烈場景,註定是再看不到了。
劉昊站立船頭,迎風按劍而立。
仿佛是天地至尊,睥睨而霸道,被西方人尊為神一樣的凱撒大帝,跌落神壇,也不過是劉昊至高王座下的一具白骨。
就在這一瞬間,阿爾特米西亞心裡產生了一種渺小的奇異感覺。
阿爾特米西亞目眩神迷的同時,近乎羞恥的想到了那一日在海面上的沒羞沒躁。
那種被征服的快感,讓她感到一陣陣窒息,心裡戰慄著、渴望著,更有一種想要屈膝跪伏膜拜劉昊的衝動!
......
羅馬戰爭持續了整整二十天。
戰火從西海岸一直燒至羅馬王城,連戰連捷。
羅馬帝國的名將被五虎九龍特勤官軍瘋狂屠戮,不知隕落多少。
幾十個羅馬軍團兵敗如山倒,被斬首五十餘萬,余者四處潰散。
整個羅馬帝國人心惶惶,被稱為永恆王城的羅馬王都,現在已經徹底陷入了恐懼當中。
來自東方的可怕的騎兵,斬殺了他們心裡的大帝凱撒,更是打穿了數十個羅馬軍團,兵臨城下。
天空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整座羅馬王都寂冷而肅殺。
陳慶之披著一襲白袍,肅冷如冰的目光越過了雄偉的城牆,沉聲道:「都布置妥當了麼?」
薛仁貴抱拳道:「啟稟陳帥,幾路大軍,已經安排妥當,只等時機一到,立刻破城!」
在一箭射落了羅馬王旗之後,薛仁貴並沒有急著攻城,反而率蒼狼騎在羅馬王城之外屯營,等待著陳慶之的到來。
陳慶之對薛仁貴也是不吝讚譽,到場之後,立刻接管了王城攻伐。
王朝大軍圍三缺一,只留下王城西門。
令人窒息的鐵血悍卒,帶給城內的羅馬守軍的壓力厚重如山嶽。
羅馬最後的名將奧古斯都選擇了棄城潰逃。
他帶著殘軍從西門而出,奪路亡命奔逃。
「可惡的東方魔靈!只要讓我逃到日耳曼,收攏部眾,以後就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奧古斯都不時的回頭張望,發現漢軍沒有追殺上來,心裡既恐懼又興奮。
恐懼的是漢軍兵鋒之盛,打穿了整個羅馬帝國,打破了他的膽子!
興奮的卻是自己即將逃出生天,有一種飛鳥脫出牢籠的輕鬆。
然而,就在他出城奔逃十餘里之時,道旁密林當中,忽然殺出了一員白袍特勤官。
「大漢趙雲在此,將你的首級留下!」
......
......
踏!踏!踏!!
踏!踏!踏!!
大漢虎賁悍卒踏動齊整肅殺的步伐朝前走去,鐵靴踏在青石板地面上,發出沉重肅殺的聲響。
劉昊騎乘龍馬而行,俯瞰羅馬王城,心懷激盪。
一身白色戰袍的陳慶之依舊英姿絕世,迎在城門口,躬身行禮,道:「臣,恭迎陛下入城!」
劉昊翻身下馬,扶起了陳慶之,拍了拍他的肩膀,長笑道:「卿果然不負白袍戰神之名。」
陳慶之統御大漢虎賁悍卒,終於將不可一世的羅馬帝國踩在了腳下。
歷經幾年的布局,定鼎西方一戰,終於到了收官的時候。
陳慶之頷下已經蓄起微須,正色道:「臣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全靠陛下神威浩蕩,三軍將士戮力齊心,才能蕩平西方蠻夷,使得天下臣服!」
君臣兩人就在這永恆王城,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當劉昊揮袖龍袖,坐上羅馬王座的時候,恢宏的大殿內群臣盡皆跪伏,山呼萬歲。
聲音在殿內雄渾激盪,但這種感覺與平常又大不相同。
劉昊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群臣平身。
凱撒大帝征服了整個西方,大漢王朝征服了羅馬,現在的劉昊,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寂寞無敵。
羅馬的敗亡,意味著權力的洗牌,需要一段真空期。
當前首要的任務,是要將羅馬帝國的全部滅絕,不留半點希望。
劉昊準備將這件事情全權交付給了賈輔軍,論說心思縝密,算計人心,賈輔軍實在是不作第二人想。
正在群臣熱議的時候,錦衣衛疾步從殿外走了進來。
「啟稟陛下!趙雲將軍伏殺奧古斯都,梟其首級,現在宮外等候!」
「子龍快快進來。」
劉昊心裡大喜。
趙雲還真是及時雨,奧古斯都此人是羅馬帝國的二號人物,號稱神之右手。
要是讓他逃出生天,日後還真免不得要多生事端,如今殺之,後患便絕。
沒過多久,趙雲虎步踏入了殿內,單膝跪倒之後,將手裡的那一刻滴血人頭棄之當地,鏘然道:「臣幸不辱命,取敵首級在此!」
「子龍真特勤官也!」
朝中中人,無不驚讚,劉昊心裡酣暢淋漓,也不由得慨然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