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哪個狗日的,這麼缺德,在大路中間挖了一個坑!?」
「我的天啊!完蛋了,這下上不去了......」
「救命!救命啊!」
......
這萬餘騎遼國精騎,風馳電掣,速度狂飆,哪裡止的住沖勢?
前軍眾騎,就跟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掉進了坑裡去......
後面的前仆後繼,自相踐踏,一時之間,喧譁慘嚎,忙著拉人上來,整個騎兵陣陣腳大亂。
「怎麼回事?」
蕭太后鳳駕居中,也是聽到了外邊情況似乎有些亂象,黛眉微皺,出聲問道。
邊上侍女道:「啟稟太后,前軍騎兵落到了坑內,現在前陣大亂,韓將軍正在組織救人。」
什麼!?
蕭太后鳳眉一挑,陡然想到了某種可怕的結果,倒吸一口涼氣,駭然叫道:「不好了,有埋伏!」
「可惡,那個不長眼的狗賊,竟敢阻某兵路,不要讓本駙馬抓到你,必將你剝皮抽筋,方泄吾心頭之恨!」
遼國的金刀駙馬韓延壽咬牙切齒,當機立斷指揮騎兵繞道,卻不時的回首張望來路,當真是心急如焚......
他們現在可是戰敗的潰軍,最怕的就是後面的漢軍追殺上來。
大漢虎賁之鐵血兵鋒,他是領教過了,今生今世都不願意再見一次,如同一台殺戮機器,絕對的鐵血,絕對的無敵,根本招惹不起!
就在繞道兩側的時候,道路兩邊的草堆里,驀地響起了震天殺聲。
「大漢混世大將軍程咬金在此,遼賊快快下馬受降,免爾等一死!」
程咬金也算是沙場宿將了,見到了遼軍陣腳一亂,立刻下令,三軍齊齊殺出。
「遼賊下馬受降,可免一死!」
「遼賊下馬受降,可免一死!」
這守株待兔,還真給他撞到了,還是一隻肥的流油的大兔子......
轟!
金刀駙馬韓延壽的腦袋當中,轟雷炸響,看著兩邊草堆裡面殺出來的漢軍將他們團團圍住,目瞪口呆。
才出了龍潭,又入了不知深淺的虎穴,什麼文韜武略,全部都是空的,今日中伏,倒是真的......
程咬金眼珠子亂轉,一眼就瞧見了頭頂銀盔、身披銀色大蟒戰袍的韓延壽,心裡一樂:
「但凡金盔金甲與銀盔銀甲者,基本都是軍中大將,這個小白臉肯定是個身份的大人物,咦......」
正心裡暗樂,目光又瞥到了遼軍精騎兵陣中的鳳駕;「這不是遼國蕭太后的鑾駕嗎?!哈哈哈哈哈!」
程咬金一見到那蕭太后鳳駕,心裡大樂。
遼國情況比較特殊,前一任皇帝駕崩之後,太子才幾歲,不足以掌持朝政。
所以蕭太后便上位了,掌持了整個遼國朝廷,大小諸多政務,全出自她一人之手。
「嗬啊!」
程咬金如虎入羊群,勇不可當。
天罡地煞雙斧,劈空斬落,如摧朽木一般,將迎面殺上來的兩個護衛鳳駕的裨將,劈成了整整四片,在空中炸成了一團血霧肉泥。
這一斧之威,震懾人心膽,程咬金看起來更是猙獰凶煞,宛如一尊地獄裡出來的魔神!
「怪物,怪物啊!」
「快跑,這個黑漢是混世魔王!」
遼國精騎兵本就是士氣低迷,又遇到了程咬金這樣不講道理的猛人,不由嚇得大聲驚叫起來。
「漢將休要猖狂,我來戰你!」
韓延壽看的目眥欲裂,大喝一聲,拍馬抬刀,瘋狂殺至。
在距離程咬金尚有二十多米的時候,韓延壽連人帶馬,騰空而起,長刀卷舞,寒芒陣陣,似捲起了千堆雪,朝著程咬金斬落。
能得遼國文武雙狀元,坐到金刀駙馬這位置,韓延壽的武功自然不俗,這一刀倒也稱得上是絕殺刀式,威勢凜然。
「花里花俏的,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程咬金又翻手殺一員遼軍裨將,不屑搖頭。
看慣了武聖關羽的冷艷鋸於百萬軍中,亦可取上將首級,再看這個傢伙的華麗的刀招,就有點看不過眼了。
「接俺天罡三十六斧!」
暴喝聲中,程咬金雙臂肌肉,好似堅硬的岩石與鋼鐵一樣,快快虬結。
錚!
天罡三十六斧,猛然斬落!
刀斧在空中碰撞,聲音響如震雷,震的人耳膜生疼,恐怖的聲浪開始四散。
戰馬哀鳴一聲,韓延壽肩膀也如遭雷噬,竟然連人帶馬,都被這一斧的霸道蠻力給強壓下來。
「小子,去死吧!」
程咬金不由分說,第二斧已經追身劈落,將遼國金刀駙馬韓延壽都斬成了里兩片......
太暴戾了!
太兇殘了!
闊刀重斧,霸道猛錘,這幾樣兵器一向就是戰場上面的霸道殺伐利器。
沾著便死,挨到就殘!
程咬金大發神威,斬殺韓延壽於萬騎當中,馬忠扯起了嗓子高呼:「程將軍神威破敵!還不下馬跪降,爾等要死無葬身之地!」
「殺!殺!殺!」
「殺!殺!殺!」
大漢虎賁,大聲叫喝,震天響的殺聲,早就驚動了鳳駕當中的蕭太后。
「韓延壽......韓延壽武藝超群,竟也被殺了,這漢將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可怕?!」
蕭太后掀起了車廂簾幕,看到了外邊有一個九尺黑漢,宛如嗜血大魔王,揮舞著車輪大的霸道雙斧,左劈右殺,屠遼國精騎兵,如割草一般。
到處都是遼國兵將的慘烈哀嚎聲,滿目瘡痍,殘肢遍地,血流遍野......
......
「嘿嘿!程將軍,抓到大鯊魚了!」
馬忠機靈的很,一開戰便死死的盯住了蕭太后的鳳駕,絲毫沒有給突圍的機會。
大漢虎賁齊齊殺出,如狼似虎一樣將保護鳳駕的遼國大軍殺散了,程咬金馬前掛著韓延壽的人頭,驅策坐騎,到了鳳駕之前,天罡斧挑起了簾幕,牛眼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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