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請留步!」
正待要走,背後忽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叫喊聲,讓公孫勝微微一愣。
這聲音......不是梁山第二把交椅的玉麒麟盧俊義!?
「二哥,你怎麼在這裡?」
公孫勝勒住了馬韁,停下來問道。
昔年在梁山當中,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坐了第一把交椅,而玉麒麟盧俊義便是梁山第二把交椅,公孫勝也是梁山第四把交椅。
這幾大頭領,彼此之間,自然還是有幾分相熟的。
盧俊義策馬上前,笑道:「如今我已投了大漢王朝了,你我兄弟一場,今日竟然戰場相見,也真是好笑......」
「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倒打了自家人。」
見到故人,公孫勝也是哈哈一笑,問道:「你怎麼投了大漢,公明他們呢?」
盧俊義搖了搖頭,嘆道:「征伐江南方臘之時,我等被童貫狗賊所陷害,宋公明、吳用等兄弟,俱都被童貫狗賊陷害,慘死於亂軍叢中,幸虧大漢聖皇陛下收容,還點齊兵馬,讓某報此大仇......總之,一言難盡,回去我再跟你慢慢說其中的曲折。」
「我閉門修道幾年,竟有此事!?」
公孫勝神情震動,喃喃道:「師父說的果然沒有錯,奸佞當道,義氣者絕。兔死狗烹,明月虛輝。再逢定州,人道大勢......」
盧俊義聽得雲裡霧裡,好奇問道:「公孫,羅真人這是什麼意思?」
羅真人就是入雲龍公孫勝的師父,也是當世道門真人,有未卜先知之能。
「奸佞當道自然是北宋朝中的蔡京奸黨,禍亂當世,梁山以義氣為先,便是義氣者,宋公明要成就大功業,卻為童貫所殺......原來這定州大勢,在於大漢,而非楊家將父子啊!」
公孫勝幡然醒悟,給盧俊義解釋道。
......
......
瀛洲。
遼國大營。
北宋亡國之後,整個天下的大格局都發生了震動。
遼國蕭太后無論眼光還是手腕,俱都高絕,怎麼會放過這樣的大好良機。
太后蕭綽乾綱獨斷,當即下令,要御駕親征,興兵南下。
更是派南院大王與北院大王蕭天佐、蕭天佑兩人,與北面行營總管耶律休哥,一起調集遼國舉國兵力,誓要馬踏中原。
百萬大軍,兵強馬壯,屯於瀛洲,虎視北方。
......
「報!」
一陣腳步聲驟然急響,一個戴著狗皮貂帽的遼國斥候,疾步從外邊走來,走入臨時行宮當中,跪倒當地,叫道:「太后,前軍斥候探知,楊家將與大漢朝廷,對峙於定州定天關,爆發了一場大戰......」
「哦,竟有此事?」
蕭太后神情微動,笑道:「漢人有句話,叫做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現在局勢動盪,漢人反而內亂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太后英明,所言極是!」
「漢人向來就是內鬥嚴重,這才讓我們大遼,有崛起之機啊!」
「我朝厲兵秣馬數十載,終於到了入主中原的時候了。」
「嘿嘿!末將懇請為先鋒,前驅開路,殺光那群漢狗!」
遼國眾臣,也是齊聲歡笑,彈冠相慶起來。
蕭太后伸出玉掌,憑空按了按,眾人頓時肅靜下來,只聽她說:「上將軍耶律斜軫何在?」
一員虎背熊腰的九尺猛漢,虎步出列,抱拳道:「臣在!」
「兵貴神速,此時本宮料定定州必定空虛,命你點齊五萬精騎為先鋒,急速奔襲定州,務必要打破城池,生擒了楊家將,這一門英烈,個個都是人中之龍,若能收服,對於大遼,有很大的好處!」
「臣,領命!」
耶律斜軫鏘然領命。
頓了頓,蕭太后繼續下令:「如今戰機已現,絕不可失,再傳本宮急令,南北兩院大王蕭天佐、蕭天佑,加急調兵,馬踏中原!」
「下臣,遵命!」
......
......
踏踏踏!
踏踏踏!
古道上,青草與泥屑被急如鼓點的馬蹄震起,四處飛濺。
遼國上將軍耶律斜軫統御五萬精騎兵,風馳電掣地奔襲定州城。
此人是遼國足以排上前五的名將,歷史上曾一戰而擒金刀令公楊業,亦是赫赫有名之人。
在這個混亂世界裡面,耶律斜軫也跟楊家將交手過數回,雙方各有勝負,彼此恨之入骨。
如今楊家將被大漢攻伐,耶律斜軫心情大暢,在馬背上按刀大笑:「該死的楊業,屢次阻擋我大遼兵鋒,現在漢人內亂了,大遼崛起的機會就來了!」
邊上部將蕭撻凜恭維道:「將軍威武,這楊業老匹夫,根本不能與將軍相比。」
「不錯!若是他識相的投降還好,要是敢不投降,殺他滿門,屠了定州城!」
「打破城池,雞犬不留!」
「殺殺殺!」
北宋偏文輕武,這才導致蔡京這些文人把持了朝政。而遼國崇尚武力,不習文氣,自然便有一種粗鄙暴戾的感覺。
「給本將軍打起精神來!」
耶律斜軫嘴角浮現了冰冷的笑意,哼聲道:「打破定州城後,三日不封刀,定要殺個痛快!」
「將軍威武,殺光定州的漢狗們!」
遼國士兵精神一振,目中凶光畢露。
遼國經常劫掠北宋城池,基本上每一次的收穫都豐厚無比,數不清的金銀錢糧,白花花的漢人女子......
受到了刺激的遼國精騎們,開始加速進軍。
大軍浩浩蕩蕩,正路過一處青壓壓的山口,空氣詭異的寂靜。
「停止進軍!!」
耶律斜軫本能感覺不對,然而不等他傳達軍令,山道兩側,陡然響起了擂天戰鼓聲。
一桿昭如烈日的大漢鐵血赤龍軍旗,樹立當空,上面書一個「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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