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懷家國天下,心藏社稷蒼生......想不到女子當中,竟也有如此人物......」
劉昊目露奇光,看著息紅淚。
美女見的多了,但是這樣有理想有自身追求的,卻不多見。
比起李師師這等絕代妖嬈,息紅淚卻更讓劉昊欣賞。
劉昊親手為息紅淚斟了一杯酒,悠悠長嘆一聲,道:「巾幗不讓鬚眉,這杯酒,朕敬紅淚姑娘。」
劉昊一飲而盡,息紅淚也毫不含糊,接過了酒杯,仰頭喝完,脆聲道:「陛下是聖明之君,能助陛下取下汴京城,那是為天下蒼生計,這是大義,順天應人,希望陛下好好懲治蔡京一黨,這才快意!」
「蔡京一黨,正在審理當中,日後羅列罪狀,定斬不饒。」
「好!民女也敬陛下一杯酒,願陛下聖文神武,萬壽無疆,大漢子民,人人蒙受恩澤!」
息紅淚是江湖俠女,秀眉一挑,素手替劉昊斟滿了一杯酒,毫不拖泥帶水,又是一口飲盡了,雪嫩的脖頸都有些粉紅之態,那玉一樣的鎖骨,顯得更加動人。
「好一個奇女子!」
劉昊心裡倒是越發的欣賞息紅淚了。
這跟她的屬性與能力無關,純粹是因為她的個性,敢愛敢恨,敢作敢當,某一種程度上有些黃蓉的影子。
眾人談天說地,十分愜意。
今夜這瓊仙樓里,有絕代佳人,素手持酒,琴音陣陣,真如登仙一般,說不盡的風流......
......
......
定州,宋軍大營。
金刀令公楊業與楊延昭等人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
楊業一回定州,便神情沉肅地入了大營之中,調集楊家將,進入緊急備戰的狀態當中。
「父親,你不是去京師勤王保駕去了麼,怎麼這就回來了?」
七郎楊延嗣神情有些愕然,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見到自己父兄。
楊門父子,皆乃英豪!
楊業生了七個兒子,一個個都是武藝精通,英烈忠勇之人,可謂是滿門將才。
可惜的是前面幾個兄弟,已經在當年亂戰之中戰死沙場了,要麼就生死不知,只剩下了五郎楊延德、六郎楊延昭、七郎楊延嗣三人。
剩下的還有楊門,以佘太君為首,楊八姐,楊九妹等女將,也都是武藝了得,是當世女中豪傑。
「一時間,說不清楚,等會再與你細說。」
楊延昭問道:「定州防務,沒有出什麼差池吧?」
楊令公被一連十三道金牌急召入京師,帶了六郎楊延昭前往,邊關防務,就全部落在了這兩兄弟身上。
「情況不太妙了,近日來定州邊界的遼國斥候,已經多了起來,南面行營總管耶律休哥,隱隱的有調動兵馬的跡象,怕是不出三月,必有一場大戰......」
楊延嗣濃眉緊皺,還是壓不住內心的好奇,低聲問道:「六哥,我軍斥候探知了情況,這汴京城似乎發生了大變,謠言波及到了定州軍中,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延昭長嘆道:「你在邊關,還沒有收到消息,汴京城已經都被大漢攻滅了,這大宋,已然是亡國了!」
「什......什麼!?」
楊延嗣便是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大吃了一驚。
北宋雖然上有昏君當道,下有奸臣掌權,天下萬民,不堪其苦,但是底蘊還是在的。
梁山反賊勢可滔天,還不是被朝廷以大義的名頭給招安了?
金刀無敵楊令公已經急匆匆地朝著兵營去了,出了這樣的大事,對於整個定州的形勢,將會造成無法估量的衝擊。
國家都亡了,皇帝都崩了。
到底是為何而戰?
定州二十萬戍邊精兵,心裡的惶恐茫然,可想而知。
楊延昭兄弟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走到了兵營之外,楊七郎神情凝重,沉聲道:「六哥,你一向最有主意,照這樣的局勢,我們該怎麼做?」
楊延昭篤定道:「依現在的局勢看,這個大漢聖皇,為蓋世之梟雄,放出話來,要半載滅宋,一年掃平八荒......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漢軍穩定了汴京的局勢之後,接下來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開始對定州用兵,等到徹底整合中原兵力,便會對遼國、西夏用兵,完成真正的大一統。」
頓了頓,楊延昭感嘆道:「唉!天下大勢,牽一髮而動全身,北宋亡國,中原大亂,遼國雄兵百萬,西夏李元昊,亦是一世梟雄,焉能坐得住?就連吐蕃,也有兵甲十餘萬......」
「接下來,要變天了,定州為遼國馬踏中原第一關,接下來要遭受雙面交擊,在夾縫中求生存,難!難!難!」
楊延昭在兄弟幾人之中,武功並不是最高的,但是文韜武略,卻有金刀無敵楊令公之風,是以七郎對這個兄長,也是十分信任。
楊七郎悲憤道:「既然如此,我們楊家,駐守定州數十載,殺了不知多少遼兵,從未讓異族踏入中原半步,不如投了漢朝,都是漢人,總好過被蠻夷統治,為禍神州!」
「投降漢朝,確是一個順應大勢的選擇......」
楊延昭嘆道:「只可惜父親背負了楊無敵之名,又以忠義自居,豈有未戰先降之理?一定會先跟大漢戰上一陣,一切皆看天數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同樣的道理,最了解父親的,也是兒子。
金刀無敵楊令公的一番心思,楊延昭與楊延嗣兄弟兩人,豈能不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的驕傲。
權力幫的李沉舟有傾覆天下之心,金刀楊無敵,亦是當世之人傑,金刀威震天下三十載,忠直之名,那是註定要名垂青史的人物。
這樣的人,號稱無敵,當然也有自己的堅持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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