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殺戮之中綻放,一如黎明中的花朵。
血腥氣,開始彌散開來。
「怎麼會…一劍就被殺了?」
「艹啊,這小子有點邪門啊?」
沖在前面的同伴死的乾淨利落,剩下那些個黃巾賊已經嚇的呆了,其中一個悍不畏死的大喊: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殺了這隻肥羊,為老三報仇!」
「對啊,怕個卵,十幾個打一個,一起上!」
殺啊!
剩下的黃巾賊反而被鮮血激起了凶性,加快了步伐,朝著劉昊急步衝來。
「黃巾賊人禍亂天下,無不可殺!」
震慄的感覺一掃而空,劉昊咬緊了牙關,目中只有一片冰冷:
「要在這亂世生存下來,只靠自己,以及自己手中的劍,黃巾賊又如何?無論是誰來阻攔前路,全部一劍殺之,殺出一條血路來!!」
殺殺殺殺殺殺殺!
這時候的劉昊,心裡已經全是殺意,好像瘋魔一樣,暴戾的恨不能一劍將這些個黃巾賊都斬殺殆盡。
心停手不停,他就地一閃,又一劍刺在一個較為粗壯的大漢後心。
再殺一人!
正在剩下十來人距離劉昊十多米,而劉昊雙目通紅準備搏命的時候。
「哼,俺最看不起你們這些以多欺少的廢物!」
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一樣的嘶吼,震的黃巾賊都愣住了,回頭看去。
只見得山林之中,忽然跳出來一個巨漢,這人身長九尺,虎背熊腰,生的豹頭猿臂,粗眉大眼,笑起聲若巨雷,震的人耳膜生疼。
「雜碎們,看爺爺來宰你們!」
「哪裡來的蠢貨,找死來了?!」
黃巾賊眾先在劉昊手裡折了兩人,又被這壯漢挑釁,怒火瞬間被點燃,操起傢伙就朝這巨漢衝去。
「壯士當心!」
劉昊舒了口氣,大聲警醒。
「這群廢物,又能奈我何?」
那壯漢手裡大笑一聲,從腰間取出了兩對鐵戟,鐵塊一樣的肌肉瞬間緊繃,一對鐵戟破空飛舞。
沖在前頭的黃巾賊命苦,只聽得耳邊一陣惡風颳過,已經被壯漢的一對鐵戟給斬做了兩半。
在黃巾賊的慘嚎聲中,壯漢如虎入羊群,雙手連動,運戟如飛。
砍瓜切菜一般,片刻功夫,這十來個黃巾賊全部被他殺死!
劉昊看的目瞪口呆。
老鐵,你特麼的還是人類?!
那壯漢捉著一對鐵戟,好像從血海中走來,咧嘴笑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對了,兄弟你方才吟的那殺人詩叫什麼,很對俺的胃口。」
劉昊淡笑道:「那首詩,就叫男兒行,男兒行,當殺人!」
「好一個男兒行,當殺人!俺生平最恨那些欺軟怕硬之輩,叫俺遇上,一戟一個,全送他們去閻羅地獄。」
雄偉壯漢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感嘆道:「可惜此時無酒,不然老虎肉加上烈酒,那滋味嘿嘿!」
劉昊這時候才發現,剛才這壯漢衝出來的地方,躺著一隻斑斕猛虎。
不過已經是一具老虎的屍體
力能搏虎,有萬夫不當之勇!
面對這個鐵塔般的超級猛人,劉昊多了個心眼,打算問清楚他的姓名:
「在下劉昊,是弘農人氏,兄弟叫什麼名字?」
如果能把這猛人帶在身邊,當個保鏢,豈不是美滋滋?
「俺叫典韋,前些時日殺了幾個狗東西,正被陳留官府捉拿,一路逃到這裡。」
壯漢滿不在乎的報出了自己的姓名,收拾鐵戟,就要轉身離開。
典韋!
居然是典韋!
劉昊心裡劇震,雙眼精光大放。
後世有一句話,叫做: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
基本囊括了三國的最頂尖猛將。
劉昊心裡砰砰亂跳,開口說道:原來是典壯士,還請留步。我家離此地不遠,兄弟想要喝酒,這有何難,跟我來吧,我請你喝個痛快!
好,有酒喝就成!
典韋收好了雙戟,一隻手將幾百斤重的猛虎扛在了肩膀之上,叫劉昊暗暗乍舌。
兩人一起在朝著劉昊家裡行去,劉昊問道:「典韋兄弟,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俺現在還被官府通緝著,喝了這頓酒就藏進山里,等風頭過去,再出來投軍。」
典韋隨口答道。
劉昊解下了身上的酒囊拋給他,搖頭笑道:「兄弟你勇力過人,深藏山林,簡直是埋沒人才,我與你一見如故,何不就跟在我身邊,大口喝酒吃肉,痛快殺人,豈不快哉。」
「不行!」
典韋卻果斷拒絕了劉昊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