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劉昊花費巨資,將之進階到第二階的九龍上將專屬神技,溫侯呂布亦是九龍上將當中第一個進階此技的大漢上將軍。
吼!
呂布真氣凝化成罡,凝聚在身周,狂暴的力量在穴竅里沸騰,一聲嘶吼,氣血滾盪如大江,滔滔不絕!
如此凶威,猶如武中之聖!
當呂布不退反進,第一戟斬殺向辛興宗的時候,氣罡如刀,斬裂虛空,辛興宗甚至連反應的念頭都沒有起來,便被一戟梟首。
那一顆人頭沖天飛起,鮮血好似噴泉,激涌而出。
「哇呀呀,去死!」
王稟狂吼一聲,奮起了全身氣勁,一刀斬在了方天畫戟之上,兩人氣勁碰撞,空氣里如驚濤狂卷,王稟手裡的長刀受到了雄渾的反震之力,飛到了九霄雲外!
「殺你如屠狗啊!」
呂布手腕一振,又是一戟,從王稟左肩至右邊肋下,將他劈成了兩截。
瞬息之間,連斬北宋兩員大將,剩下的劉延慶、王渙等將,臉上掩之不住的震駭神色。
如此凶威,誰人可擋!?
只是事到如今,已成騎虎之勢,劉延慶、王渙等將,唯有硬著頭皮殺上去火併呂布。
「爾等也得死!」
呂布一挺方天畫戟,如同鬼神般接連斬殺,氣刃無雙,三合之內,又殺三將!
蕭平章眼神狂熱,由衷敬服,道:「大漢溫侯,神威無敵!」
大雪蒼狼騎們,更是紛紛舉起了手裡的刀槍,狂呼不止。
「大漢溫侯,神威無敵!」
「大漢溫侯,神威無敵!」
吼聲震徹戰場,震撼人心。
北宋三軍,一片死寂,眾人完全震驚了。
十合之內,連殺北宋五員猛將,這個溫侯呂布,究竟是人還是怪物,怎麼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這......這......」
遠處,驚怖大將軍凌落石,鴨蛋一樣的光頭上,也滴落下來了汗珠......
他縱然武功絕頂,面對呂布這一瞬間霸絕人間的武聖氣息,也不敢輕易出手。
與這樣恐怖的狠人對決,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若是輸了,什麼滔天富貴,美人榮華,一切都成了灰灰。
「將軍,你......你去哪裡?」
手下一員裨將,倏然之間,看到了凌落石調轉馬頭,有些驚愕。
凌落石義正言辭地說道:「漢賊兇猛,幾位將軍戰死,軍中無人保護童帥,豈能置童帥於險境之中?」
......
水陸並起,天發殺機。
今晚的蘇州,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大漢摸金營,也在緊鑼密鼓的行動之中。
時遷一對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好似一隻尋寶靈鼠,鼻子不斷抽動著,突然一拍大腿,嚇了邊上摸金營的士兵們一大跳!
眾人左顧右盼,卻是沒發現什麼不同,問道:「將軍,發現什麼了?」
時遷嘿然笑道:「你們知道這個凌落石與童貫是什麼人麼?」
「童貫是北宋朝廷六大奸賊之一,驚怖大將軍凌落石也是奸臣一黨,專門搜刮百姓,殘害不知多少無辜,聖皇陛下已經下令,必殺此二人!」
時遷點了點頭,得意道:「童貫與凌落石,都是貪婪之人,這一次抓住了江南平寇的機會,怎麼會放過搜刮江南民脂民膏,若是本將軍沒有感覺錯,他們一定將搜刮來的金銀藏在了某一個隱秘之處!」
「將軍難道已經知道了那個地方?」
「哪裡還有比童貫帥府更加安全的地方?」
時遷咧嘴笑道:「跟某來,這一次盡得了童貫的藏寶,獻於陛下,倒是大功一件!」
......
「報!」
一個北宋軍帥府親兵,氣喘吁吁的從帥府之外,闖了進來,嘴裡大聲叫道:「童帥,不好啦!」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
童貫正摟著美人做春秋大夢,結果被驚醒,只好不悅的披上衣衫,推門出去,道:「有本帥在,天還塌不下來,講!」
親兵顫聲道:「大帥,大事不好了,昨夜有一股輕騎兵趁夜奔襲我軍蘇州大營,我軍毫無防備,一番死戰,死傷無數啊!」
什麼?!
童貫嚇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悚然道:「方臘此賊,心機如此之深,跟宋江火併之後,居然還敢來蘇州撒野,當真是張狂至極!」
「童帥,不是方臘的軍隊,屬下看的清楚,那些輕騎,一人一匹九尺戰狼,打著大漢赤龍軍旗的旗號......這些人太兇殘了,居然能駕馭戰狼,闖入營內,見人就殺,勇不可當啊!」
親兵心有餘悸道。
「這......這怎麼可能......」
童貫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失聲道:「這怎麼可能......難道漢軍已經打下了方臘的杭州?這不可能啊,方臘手裡還有十多萬兵馬,怎麼會這麼不經打!?」
想到了這個可怕的可能性,童貫腦袋有點發暈了,懷疑自己在做夢......
「報!」
就在此時,又有一個親兵裨將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面無血色地叫道:「大帥,太湖之中,出現了不知多少戰船,不知有多少敵人發動夜襲,我軍延岸布置大營,已經被擊潰,請大帥速速發兵馳援!」
這可真是禍不單行了,水陸兩路,全部都遭了毀滅性的打擊,
童貫如遭雷擊,腦袋嗡嗡作響,成了泥雕木塑一般。
他也是領兵數十載的人,未必有多少帥才,經驗卻很豐富,現在他的腦海裡面,只有兩個字:完了!
徹底完了!
今晚的夜襲,明顯就是漢軍計劃好的局,利用他們的鬆懈,一戰要覆滅他十數萬大軍,一舉定鼎江南局勢。
「好狠!好狠吶!」
童貫額前背後,全是冷汗,原地踱步,臉色就跟死了爹媽一樣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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