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的東西!
劉昊眉頭微微皺起,深邃幽冷的目光,落在了這個錦袍胖子身上。陰龍之毒的任務關鍵,要是被這個胖子給攪和沒了,叫他死一萬次都不嫌夠!
侍立劉昊身側的曹少欽與展昭兩人,手已經按在了自己腰畔的刀劍之上,殺意凜然
金陵,在天子腳下,當然是劉昊的金陵,居然有人敢這麼猖狂!?
這不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麼!?
「動作快點,別招來的錦衣衛,到時候麻煩!」
宋閥的胖子見到無人敢攔自己,心裡更是痛快,大有揮斥方遒的感覺,宋閥的家丁如狼似虎,眼見得就要將荀安如強行擄走的時候,場上響起了一個溫醇威儀的聲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天子腳下如此行事,看來宋閥真的是一手遮天了」
說話的正是劉昊,邊上有個老人家,低聲勸告:「公子,不要多管閒事啊,這個宋江是前朝重臣宋浮的堂弟,家財勢大,一招惹上,只怕後患無窮」
「宋江?老丈放心,自有辦法治他!」
劉昊嘴角浮現一抹冷笑,緩步出列。
眼前這個宋江,當然不是水滸傳裡面的那個宋江,不過比那個造反的宋江,更加令人討厭。
「小子,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來插手宋家之事?」
宋江色厲內荏地叫道:「宋閥承蒙聖眷,家兄居於朝中三品之職,你信不信俺叫來錦衣衛,把你給抓起來?」
荀飛盞奄奄一息,卻是哀莫大於心死,當年荀氏威震金陵,哪曾想到有這樣的下場?
荀安如也是美眸垂淚,踏出府門之後,她才領會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權勢倒台,多的是翻臉不認人的衣冠禽獸
宋江目光一轉,落在了邊上勸告劉昊的那個老者身上,指著他點了點,怨毒道:「老鬼,你多嘴的很,俺遲早要你好看!」
「錦衣衛?」
劉昊卻懶得再看他一眼,徑直朝著荀飛盞走去,不過狗仗人勢的東西而已。
「拿下,若有抵抗,格殺勿論!」
曹少欽白眉一軒,從人群裡面閃身出來,伸手一招,藏身在暗處的錦衣衛齊齊現出身形。
清一色的飛魚服,一陣錚錚脆響,繡春刀已然出鞘!
每一個錦衣衛都十分的鎮定,從容,冷漠,還有冰冷刺骨的殺意彌散開來,叫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邊上眾人眼睛發直,懵逼當場,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錦衣衛已經入場,瞬間控制住了局面,有幾個還敢頑抗的宋府家丁,刀光翻飛,瞬間就丟了性命
「這這這怎麼回事!?」
宋江這時候終於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平日裡這種事情也是沒少干,有個朝中重臣的堂兄,加上家族在金陵城幾代經營,還能罩得住,今天這個年青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居然來能驅使的動錦衣衛!?
宋江還算好用的腦袋,一瞬間掠過了千萬個念頭,最後腦海里轟地一聲,恍若雷霆炸響!
「嘶!難道是是是大漢聖皇!!」
只想到那個無限威儀的英武帝皇,宋江胯下已經是一片水跡,騷臭味彌散開來,叫人忍不住掩住鼻子
「陛下,饒命啊這這這只是誤會!!」
周圍的圍觀群眾們嘴巴張大,震驚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宋江,這時候竟然跪伏當地,磕頭如搗蒜,直磕的青石地板砰砰作響,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邊上的荀安如,也是小嘴張了張,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切,芳心震盪不已。
劉昊隨手打出了一道帝皇內勁,替荀飛盞檢查內腑經脈之後,心裡舒了口氣:「還好能救的回來,再晚上一步,可就難說了」
錦衣衛雷厲風行地清場完畢,宋江被展昭提在了手裡,場上宋府的家丁,敢動手頑抗的,全部斬殺!
只聽劉昊冷然道:「按大漢律法,宋江當街欺侮婦女,斬!」
「傳令尚書台,宋浮以權謀私,為國之蛀蟲,錦衣衛即刻徹查宋閥,若遇頑抗,殺無赦!」
場上一片寂靜。眾人心裡,充滿了震撼,敬畏傾慕地望著劉昊。
盤踞金陵數代的豪閥大族,就在劉昊這麼一句話之間,直接灰飛煙滅。
「高湛,傳令太醫院華佗,全力救治荀飛盞,不得有誤。」
劉昊淡然吩咐了一句,便轉身離去,救了荀飛盞,任務就算完成了,接下來清場的事,也不用親自動手了
周圍眾人,紛紛跪倒,齊聲歡呼道:「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宋浮這個大貪官,當年貪了江州救災的款項,終於要倒台了!」
「哈哈,全靠陛下英明!」
在山呼海嘯聲中,荀安如忽然出聲道:「陛下」
劉昊腳步一止,只見得荀安如盈盈一拜,跪伏於地,泫然欲泣道:「民女拜謝陛下」
側首望去,恰好能看到荀安如肩若削素,美背挺直,蠻腰纖細,越發顯得臀部豐盈
「咳咳!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朕不過是依律辦事。」
劉昊心裡一熱,卻是收回了目光,淡然說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荀安如垂首道:「家道中落,雙親喪盡,只剩下民女得兄長之助,僥倖逃得性命」
政治鬥爭,本來就是殘酷無比,荀白水站得越高,就跌得越慘,荀安如能活著也算是命好了
劉昊倒也沒多少憐香惜玉的心思,淡然道:「那你就跟著去濟風堂,好好照顧荀飛盞吧。」
「民女,領旨。」
荀安如幽幽答道,看著劉昊離去的背影,心裡卻莫名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