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白龍長吟,趙雲一槍斷魂!

  「此時若是要走,只怕已經來不及了!」

  王僧辯心裡叫苦不迭,觀察一下跟這一股騎兵的距離,想要毫髮無損的跑路已經不太現實,好在追上來的漢軍騎兵也不多,大概只有三千人不到的樣子。

  「紀城軍聽令,隨本將軍殺敗漢軍,斬首漢將者,賞千金,封將軍!」

  王僧辯舉起了手裡的長刀,擂胸狂吼。

  紀城軍也算是梁軍當中的精銳之師,今天被打的像狼狽不堪,跟落水狗一樣,在場的紀城殘軍起碼還有好幾萬,以王僧辯為首,集結成陣,紛紛吼叫道:「願隨將軍殺敵!」

  「都是兩條腿一根卵的男人,跟漢軍拼了!」

  殺!殺!殺!

  漢軍白馬騎兵來的極快,紀城軍兵卒們看到了漢軍騎兵,連眼珠子都紅了,紛紛狂吼大叫,簡直是把他們當做了會行走的軍功!

  火光照耀之下,趙雲若刀削斧鑿英俊面龐難得的浮現一抹笑意:追殺至此,梁軍居然敢停止逃跑,折身而戰,這倒是省卻了無數的力氣。

  「白銀獅子,隨本將突進!」

  趙雲抬起了手裡的白龍神槍,朝著前方重重一引。

  「義之所至,白馬先驅,殺!」

  背後白銀獅子輕騎兵如同怒濤席捲,轟然狂喝著。

  這些追殺上來的輕騎兵當中,其實有不少後來加入的白馬義從的騎兵,合稱白銀獅子輕騎兵。

  趙雲一馬當先,瞬息風馳電掣地殺到了王僧辯馬前十餘丈。

  來的好快!

  王僧辯背脊冰寒,雙眼瞪圓如銅鈴,死死的盯著趙雲,喝道:「豎子,吃某一刀!」

  他也不問姓名,翻手就是一刀勢沉力雄劈殺斬出,虎虎生風,空中刀光燦燦,果然有琅琊名將榜上的名將風采。

  趙雲卻是不慌不急,一手持韁控制馬匹,一手白龍神槍幻化出了十數條白龍虛影,游離當空,陡然朝著王僧辯的咽喉刺去。

  叮!

  刀槍在空中碰撞,王僧辯心裡駭然,不敢相信地看著被趙雲白龍一槍給挑飛到九霄雲外的長刀,虎口淌血。兩人這不過是相遇的第一回合,王僧辯就已經被碾壓了!

  白龍吟!

  白龍神槍驀地顫動,仿佛有無數道白龍的游離長吟,紀城軍殘兵耳膜鼓震,王僧辯也是心膽俱寒,生起了一種濃濃的後悔恐懼情緒。

  早知道趙雲這麼猛,就不管一切先溜了,還回頭作甚?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趙雲一槍白龍長吟,已經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陡然刺至王僧辯額前!

  常山趙子龍,一槍斷魂!

  雙馬交錯而過,趙雲白龍槍擎天而立,將王僧辯整個人抬在了空中!

  「怎麼可能!?」

  額前多了一個血洞的王僧辯絕望道,只是話都沒有說完,頭一歪,終於氣絕身亡

  「王賊頑抗,已然授首,爾等何不早降,可免一死!?」

  趙雲槍尖挑著王僧辯的三百多斤重的屍體,好像挑著一根稻草人一樣的輕鬆。

  數萬紀城軍,完全傻眼了!

  白龍槍如鬼神怒擊,一槍秒殺不可一世的永寧侯王僧辯,他們已經完全嚇傻了,腦子裡只剩下驚悚與恐懼

  「我的天,一眨眼王將軍就死了」

  「罷了,降我投降了」

  「別殺我,我也投降」

  在趙雲的神威震懾之下,越來越多的紀城軍士兵,放下手裡的兵器,選擇投降

  叮咚!

  「恭喜宿主,趙雲白龍神槍挑殺梁國的永寧侯王僧辯,額外獎勵崇拜值10000點,額外獎勵功勳值20000點!」

  「恭喜宿主,趙雲擊殺」

  殺戮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漢軍追殺三十里,終於鳴金收兵。

  劉昊一邊跟軍師們談笑風生,一邊聽著系統獎勵的消息連連傳來,心裡也是舒爽至極,這一波收割的崇拜值與功勳值,可真太特麼的爽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系統的任務推進的提示也再度傳來:

  叮咚!

  「恭喜宿主,趙雲挑殺琅琊名將榜王僧辯,當前已經擊敗:陳霸先、王僧辯,請宿主再接再厲!」

  「恭喜宿主,九安山大勝梁軍,當前任務進度大幅度推進,請宿主擊破梁國帝都金陵城,徹底完成麒麟英才連環隱藏任務!」

  劉昊招來了梅長蘇,問道:「軍機處有沒有言闕的消息?」

  梅長蘇拱手道:「數十萬梁軍潰敗,尚未找到言闕的去向蹤跡!」

  劉昊捏了捏眉心,下令道:「傳朕命令,若是能找到言闕,不可傷了此人的性命。」

  「下臣,遵命!」

  梅長蘇領命而退。

  對於才智卓絕有國士之風的言闕,劉昊還是想嘗試收服他,如果能得到言闕,說不定可以一戰而竟全功,一舉徹底接盤整個梁國!

  風聲呼嘯。

  山林小道上馬蹄聲震響,踏的地面上樹葉與塵土滾滾揚起。

  駕!!

  梁國公主蕭玉,穿著一聲黑色勁裝,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低伏馬背之上,不時的揮鞭,縱馬疾馳狂奔。

  背後數十個穿著懸鏡司黑色勁裝的高手,也是跟在蕭玉的背後,縱馬狂奔。

  疾馳半響,眼見得金陵城在望,懸鏡司裡面的高手隱心在馬背上抱拳道:「公主殿下,永寧侯落在了後邊,要不要屬下去將永寧侯先救回來?」

  「不必了,王僧辯此人號稱琅琊名將榜上人物,卻是本事平庸虛有其名,師父看走眼了,讓他帶兵對陣漢軍」

  蕭玉柳眉微皺,面若寒霜,心裡卻不知為何,生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