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長大的洛神甄宓

  開口說道:「子方(糜芳的表字),聽說陛下有意派遣大將震懾高句麗,你習得一身的武藝,正好去軍中磨礪一番,省得整天荒廢!」

  糜芳心裡微微一樂,咧嘴笑道:「訓練新兵這差事,真是沒勁,還是去戰場上撈點軍功回來吧說不定我也能斬殺幾個高句麗棒子的首領回來!」

  高句麗棒子,這時候本來沒有這個說法,也是劉昊隨口傳出去的

  「好!新都籌建我親自看著,調動之事,你準備準備閱兵之後,一定會有軍隊調度!」

  糜竺直接打定了心思,要將自己這個坑哥的弟弟,丟到前線軍營里好好的吃一番苦頭

  糜竺帶頭捐獻數億家資,甄氏的家主甄逸,卻也沒有閒著。

  他也是代表甄氏,慷慨解囊,捐獻十億錢,比糜氏還要多,用於籌建大漢新都。

  而有這兩大家族大大佬帶頭,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甄逸最近心情舒爽的很,有這一波捐獻風雲,徹底將他甄氏,推上了風口浪尖,甚至是比糜氏還要風光!

  北方甚至有傳言說,甄逸已經是穩穩壓住了糜氏,成為天下第一富豪了!

  這一下,正好騷到了甄逸的癢處。

  他跟糜竺互掐了大半個輩子,就是為了能壓過糜竺一頭!

  甄氏內府。

  甄逸的兒子甄堯愁眉苦臉的問道:「爹,這次捐款,咱們家可是血虧啊!」

  別說十億家財,就是一億家財,對於尋常人家來說,都已經是天王數字了,可望而不可即,十輩子都賺不到!

  「臭小子,你懂什麼?!」

  甄逸狠狠的敲了甄堯幾個板栗,沒好氣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再多又有什麼用!?爹這還不是在為你們這幾個不成器的鋪路?再過個幾年,爹不在了,聖皇恩澤,你也好有個前程!」

  甄堯撓了撓頭,吸氣道:「嘿嘿!還是爹高瞻遠矚不過您身體好著呢,起碼長命百歲」

  甄逸捋了捋鬍鬚,哼聲叮囑:「沒被你們幾個氣死就好了,這籌建新都之事,辦的不錯,陛下馬上就要在北地舉行閱兵了,你們最近都不要搞事!」

  幾個兒子齊齊答應,甄堯壓低了聲音,說道:「爹!我聽姐姐說,陛下好似吩咐了華佗、李時珍兩位神醫,依照仙人藥方,費時數年,研製出了可以延年益壽、駐容養顏的仙藥呢,若是能給爹求得一顆,那就好了」

  甄逸微微一愣,旋即搖頭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理,哪有什麼長生仙藥?」

  「對了姜兒在宮裡過的如何?」

  甄逸本意是想將自己姿容最為出眾的小女兒甄宓給送入宮中。

  不過,經過老狐狸的打探與觀察,發現了劉昊似乎是更加鍾情於年歲稍長、較為知性溫柔的女子,所以又先將大女兒甄姜送去選妃,沒想到一眼就被劉昊看中了,甄姜也就留在了宮內,被封為貴妃

  二女兒甄脫說道:「宮裡還有什麼不好的,陛下重情重義,皇后娘娘又是詩書世家,對大姐好的很呢只是家裡的生意,帳目太多了,忙不過來!」

  她語氣之間,也頗有些羨慕的意味。

  畢竟,甄姜能嫁給劉昊這樣的蓋世帝皇,文采英貌,俱都是天下之首,運氣簡直是太好了!

  甄逸這等老狐狸,豈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瞥了甄脫一眼,說道:「帳目的事情,你大姐不好再管,自然是落在你的身上,若是不會,可以進宮去向你大姐請教」

  甄逸對劉昊這個女婿,也是一萬分的滿意,恨不得將幾個女兒,一起嫁給劉昊!

  自古就有娥皇女英,共侍帝皇的先例,甄逸這麼做,自己覺的也是無可厚非的!

  咦!?

  又囑咐了半響家事,甄逸這才回過神來,問道:「你們五妹呢,她去哪裡了?」

  甄脫吐了吐舌頭,道:「爹爹,阿宓最近跟著蟬妃娘娘,神神秘秘的做什麼,一早上就不見人,問她丫鬟,說是進宮去找蟬妃娘娘去了!」

  蟬妃娘娘,自然就是劉昊後宮的貂蟬了。

  蟬妃姿容絕世,甚得聖皇寵幸,甄逸也是知道的,他捋了捋頷下鬍鬚,指點自己幾個女兒,說道:「如此甚好,你們若有機會,也不妨帶上禮物,多去親近親近蟬妃娘娘」

  因為劉昊的一句話,命令楊修為籌建新都的御使,盤活了整個棋局。

  北方的世家豪閥們,紛紛開始行動起來了。

  能夠在亂世之中,抱拳家族,成就一番勢力的,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首先是被劉昊評為「清河崔氏,百年風範」崔氏一族,鼎力捐助一億錢,另外派了崔氏家族內八百個技藝精通的工匠

  有崔氏帶頭,百年聲望,絕對不是兒戲,北方豪族,如同秦氏、袁氏、辛氏等各大家族,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達成了共識,忍痛割了一塊肉,充實大漢國庫。

  世家門閥,再怎麼根深蒂固,都無法跟國家機器相抗衡,在劉昊手下,卻只有乖乖聽命的份兒!

  劉昊穩坐帝位,下面自然有七絕大軍師統籌朝局政務。

  楊修乾的相當不錯,劉昊也樂得當甩手掌柜,天天跟自己的妻女一起,享受難得的輕鬆悠閒的時光。

  這一天,劉昊正在貂蟬的寢宮裡休憩,忽然一陣腳步聲急響,接著便看到了門口跑進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眉目如畫中仙女,穿著粉色裙裾,一對秋水美眸,不住的眨動。

  「甄宓?」

  劉昊五感靈識驀地一動,神念落在了甄宓身上,未來的洛神一年多不見,卻是出落的越發的水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