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天下,忠於大漢朝的還有不少,只是在積蓄力量,等待時機反向一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我都已去過魏王府數次,次次都被擋在府門之外,這將如何是好。」
程昱此刻一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的樣子。
如今,暗藏在各處的反對勢力,都已有些異常行動。
就連原來已經確定要入許都做官的益州劉璋和漢中張魯 都已過了半月有餘,也未有任何消息, 曹操也不曾過問,弄得好像沒事人似的。
涼州那邊更是放肆,馬騰都已公然上書天子,彈劾曹操封王之事。
「依在下看來,此時不能一拖再拖了,不然天下必將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魏王並非只有一己之力,我覺得曹靈小姐的夫君,可接此重任。」
諸葛亮話音剛落,一大群人都齊唰唰的看這他。
諸葛亮竟然沒直接說林覺非的名字,卻說是曹小姐的夫君。
其實大家心中也都懂他什麼意思。
「孔明兄的意思,莫非是讓魏王與林覺非說清楚,讓林老弟再躲在幕後,直接執掌朝政?」
「確是此意,有何問題?」
諸葛亮斜視著看了看程昱,接著說:
「林老弟與你們曹營的人接觸時間最多,也該明白,若是沒有林老弟在背後指點,魏王可有今日之偉業。」
「況且,林老弟也是曹靈小姐的丈夫,也是魏王的乘龍快婿,但若讓他出面,必將能夠快速的穩定局面,我覺得魏王也會接納此等建議。」
眾人深思。
的確,若是沒林老弟,魏王也沒有今日的豐功偉業。
無論權謀、才略、心智、帝王之術,魏王的這三個兒子遠不及林老弟的分毫。
而且,現如今的情況已沒有必要在與林老弟遮遮掩掩下去。
如今魏王雖已平定天下,但根基未穩,人心惶惶,若是曹操長此以往,不問朝政,各地暗流勢力必將涌動,許都天子尚存,大漢朝的死忠愚忠不在少數,必然會掀起一波血雨。
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亂世,這群人也不想再回去過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
人群中此刻響起急切的一聲。
「那何人去林府合適?」
眾人相互看來看去,最終將目光都投放在郭嘉身上。
「郭奉孝!可擔此重任。」
荀彧從人群中站走出來,思量道:
「今日這事,已然不是魏王的家事,乃是天下之大事,我們不可坐視不聞不問。」
「眾人之中,當屬魏王與你走的最近,心意最相通,此等重任也非你郭奉孝莫屬。」
郭嘉此時一臉惆悵的笑著,絲毫沒有想辯解的意思,也只擺弄了下手上的酒葫蘆,往魏王的府邸方向而去。
另一邊
林覺非正在坐在曹彰的墓前,拿著酒壺,喝一口,灑一次的嘟囔著。
「公子為何只是單獨祭拜彰公子?」
「曹彰是我徒兒。」
司馬懿站立在身後不遠處忙著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許不解,這爭奪世子之位,怎會對敵人有情感。
「仲達,爭大位的方法有很多。」
「而你卻用了最腦殘的方式。」
司馬懿一臉懵,側目看了看林覺非,有些摸不清頭腦的問道:
「還請林公子告知。」
「你也不想想。」
林覺非猛喝了口酒,再往地上灑了一大半,接著說:
「你若是真幫曹丕解決了曹植、曹彰兩個弟弟,這事也會讓他此生難以煎熬。」
「若是你活著,他自然每天都會對兩位弟弟的死耿耿於懷,所以曹丕不僅不會重用你,還一定會隨意的找個理由,將你除之而後快。」
「如此他才能高枕無憂。」
「公子,說的對。」
司馬懿趕忙點點頭。
要不然說,我這點道行在林公子面前,簡直微不足道。
說完,司馬懿也心中有愧的走上前去,為曹彰點燃了一些紙紮冥錢。
林覺非站起來舒展了下身體,沉笑道:
「不,你還沒懂我的意思。」
司馬懿一臉驚恐的看著林覺非。
「我剛說了,只有你死了,用你之人才能安心。」
「你若不死,我同樣也睡得不踏實。」
說著,從腰間拔出青釭劍,剎那間一道銀光閃過。
只見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司馬懿,脖子上一道細細的劍痕瞬間撕裂,鮮血直流,連喊一句的功夫都沒,就已當場斃命。
「徒兒呀,雖然司馬懿這狗命也抵不得你的命。」
「師父也只能為你做這些事了。」
「願極樂世界沒有這『一顆草藥丸』。」
將青鋼劍擦拭乾淨後,林覺非將酒全部灑在曹彰的墓前,沉重的長舒了一口氣。
這場沒意義的鬧劇,荒唐至極。
縱然自己想上位,也沒想過要除去曹彰。
曹彰就和許諸,張飛那樣,只不過是一介武夫,曹操就算是傻也無論如何不會立他做世子。
曹丕與司馬懿這腦子簡直是被驢給踢過,真正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是時候了。」
說完,林覺非轉身而去。
到了魏王府邸之後,郭嘉卻一直在曹操的房門外不停的來回走動,沒去推門。
不知進去後該如何安慰曹操,也在想該如何喚醒已經沉淪多時的雄獅。
在屋外來迴轉悠足足有了半個多時辰後,郭嘉才信心十足的將門推開。
進入屋內後,映入眼帘的場景讓郭嘉立刻目瞪口呆。
此刻的曹操癱坐在桌前,一隻腳踩踏在另一張椅子之上,正在大口的啃著一隻燒雞。
……
不都說魏王身體虛弱,在王府臥床休息嗎?
郭嘉原本想好的無數對白,瞬間被曹操這一幕場景驚的目瞪口呆,毫無言語能力。
「魏王這是……」
「來來來。」
曹操一臉正經的招了招手,此刻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啪。
曹操將吃完一大半的燒雞丟扔到桌上,毫不在意個人形象的擦了擦嘴,又喝了一口酒,還打了個大飽嗝。
這作風,讓眼前的郭嘉一頭雲霧。
魏王這不會是因三個兒子之死,刺激過渡,瘋了?
「奉孝啊。」
曹操似乎看出了郭嘉的心思,愁笑著說:
「我實則在三個兒子走後的次月,就沒那麼多憂愁。」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