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田番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先一次審配南下,對漢室多有輕狂,才引得王上大將軍震怒,以至於漢室,袁氏劇烈衝突。此純是那審配擅作主張,不慮後果的緣故。家主公絕無反叛漢室的心意,此次外臣前來拜會王上大將軍,正是為此而來。並代家主公向大將軍請罪。」
田番的姿態非常非常的低,當真是低到一種級別了。
「果然如此。」劉馮的心中微微一笑,袁紹果然是把責任推到了死去的審配的身上了,把自己撇乾淨。
表示他對漢室仍然恭順。
雖然劉馮知道這只是一個政治上的小把戲罷了,當不得真。不過,劉馮的目的就是這個。
「袁本初忠順純良,天下皆知。先前孤還懷疑,為何會桀驁不馴了起來,卻原來是奸賊作梗,那審配可恨,殺之不可惜。」
說的似乎是咬牙切齒,但是劉馮的臉上表情卻是沒有任何憤恨之色,始終淡淡。
大家都知道人心隔肚皮,何必惺惺作態呢。
「王上大將軍英明。」到是田番露出了感激涕零的神色,下拜道。
「既然是誤會一場,既然袁本初還是忠順純良的忠臣,那麼是否該送孤太子妃母族南下了。」劉馮笑著問道。
「王上大將軍放心,外臣是先來一步,而甄氏族人現在應該是渡過了黃河了。」田番聞言立刻表示道。
「如此甚好,袁本初果然忠臣。」劉馮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田番聞言臉上唯唯諾諾,心中卻是苦笑,忠臣什麼,不過是形勢比人強罷了。
甄氏的事情順利解決了,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接下來才是正提。
劉馮頓了頓,問道:「孤聽說河北產良馬,是也不是?」
田番聞言頓時心中一驚,也知道了劉馮的打算。雖然他這一次來,確實是有了一種心裡準備,被漢室狠狠的敲上一筆。
沒辦法,他們兩面為敵,一面已經戰敗了。而且若是讓董承繼續在河北為禍,對於袁紹的聲望是巨大的打擊。
但儘管如此,田番對於戰馬的問題,卻仍然是一片遲疑。袁紹知道劉馮缺馬,不,不僅僅是袁紹,全天下的諸侯都知道劉馮缺馬。
於是,全天下的諸侯都非常有默契的控制戰馬,不讓戰馬流入中原,以此來遏制劉馮。
本來,按照袁紹的強硬姿態是永遠也不會更改這個決策的,但是現在卻是出現了一個缺口。
現在劉馮又開口了,這到底該怎麼辦?
田番的遲疑,劉馮看在眼中,冷笑著說道:「袁本初自稱是忠臣,莫非是連一些戰馬都捨不得供奉漢室?」
「不敢。」田番聞言心下一驚,頓時下拜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一次真的是不敢再一次促怒劉馮了。
「不敢就好啊,不敢就仍然是忠臣。若是敢,那就是逆賊。」劉馮聞言淡淡的說道。
「不知大將軍所需戰馬多少?」田番聞言面色更苦,但不敢翻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多了去了,就算是十萬匹戰馬,孤也是來者不拒。不過,孤也考慮到袁本初自己也要用到戰馬,恐怕拿不出來這麼多。孤就緩緩,只需要一萬二千匹。」
劉馮獅子大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