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子峰身旁的那個太監瞧見那個膽子挺大的女武狀元在自己說了第二次之後,都沒有反應任何反應的樣子,太監著急了。
他在劉子峰身邊做了那麼久的事情都沒有與打哦這樣的情況呢!
太監乾咳了咳,想要通過不一樣的聲音提醒曲悠悠回過神來,他知道自家陛下長得年輕俊美,但是這可是在朝廷上啊!這個女武狀元怎麼能夠這麼失禮呢?
太監一邊準備在說些什麼,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劉子峰的反應,想要看看皇帝有沒有生氣。
然後就見到了帝王的臉色第一次露出幾分尷尬和無奈。
看到帝王這樣的表情,太監那緊張和慌張的心裡想法頓時就稍微放鬆了下來。
不過他的心裡也疑惑了起來。
怎麼帝王會有這樣的想法?
莫不是,陛下和那個看呆了的女武狀元,認識?
正當太監在心裡這麼想著的時候,聲音已經帶著幾分尖細,提高了第二次說的話的聲音。
「曲悠悠狀元,接旨!」
然而曲悠悠還是在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劉子峰,壓根就沒有體會太監的用心良苦。
太監額頭上的汗水都已經大顆大顆的出現了。
劉子峰餘光注意到了太監都已經準備說第四次了, 便是又乾咳了咳,目光掃過下面的眾多議論聲越來越大的大臣們和那些剛安排好了位置,有些不知所以的新任文官們,同時也眼尖的看到了站在殿外,神色慌張和緊張的黃通明,最終落在了還在呆滯著的曲悠悠身上。
「咳咳!武狀元啊……」
劉子峰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和笑意,看著曲悠悠,希望對方能夠在聽到自己這樣的說話聲的時候給自己一點反應。
曲悠悠這會兒也終於從呆滯之中回過神來了,同時腦海里這樣才會想起了剛剛那個站在劉子峰身邊的太監,可不是說了好幾聲了嗎?但是那會兒的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都是因為一時間的給忘記了……眼下聽著劉子峰那聲音,曲悠悠明白自己不管如何都應該要說些什麼話才是,不然的話定然會被劉子峰給誤會了什麼。
所以正當曲悠悠立刻低下頭來,對著坐在龍椅上的劉子峰是戰戰兢兢的行禮著,要開口解釋的時候,便是聽到了劉子峰那還沒有說完的話再繼續說出口來。
「武狀元啊,你是不是對於朕給你的安排有何不滿的嗎?儘管說出來吧,朕會量情處理。」
聽著劉子峰這樣的說法,曲悠悠是不知道劉子峰這是給自己面子,還是因為他作為一個君主就是這樣的人,總之是讓曲悠悠的心裡非常的緊張和忐忑,急忙說道:「回陛下,草民領旨!草民對於筆陛下的安排都很滿意,只是因為剛剛是第一次無意間目睹了聖上的容顏,驚為天人,才會有所反應,還請陛下莫怪!」
劉子峰聽著曲悠悠這樣的反應,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想到曲悠悠的臨場發揮居然會這麼好,他剛剛都已經在想著要不要給她找點什麼藉口敷衍過去,卻沒有想到她自己就已經想好了說法和台詞了。
所以這一次曲悠悠的回應也算是圓了過去,讓那些對曲悠悠有些不滿意的官員們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都覺得曲悠悠這樣的說法也說到了他們的心裡了,畢竟自古以來就沒有過女子上朝堂里做官的,既然是第一次的話,那麼第一次見到陛下會有這樣的反應,如此看來也是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曲悠悠這樣的臨場反應算是過去了,也沒有在追究著什麼。
等到所有的上榜的考生都安排好了官職和事情後,這一次的早朝就算結束了。
楚柔看著整個人都像是累脫了一層皮的曲悠悠,和站在曲悠悠身後戰戰兢兢的黃通明,覺得他們兩人應該有什麼話要說。
畢竟楚柔在朝堂上看到了曲悠悠剛剛的反應都是心裡非常緊張的,足以可見黃通明哪兒應該是根本就沒有給曲悠悠解釋好,所以這會兒,楚柔直接將黃通明向自己看過來的求救的目光視而不見,找了藉口先離開了他們兩人身邊。
「咳咳,悠悠妹妹,我和師父那會兒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就先不跟你們出去了,我去找我師父!」
楚柔說完就立刻朝著走在百官後面的諸葛亮的方向跑了過去。
也因為他們這些考生都是剛剛安排了職位,大部分都去跟隨著即將要給他們的工作安排的官員身邊,所以曲悠悠和黃通明這種甲前三的被皇帝直接授命的官員倒是不需要直接跟在官員身邊。
再加上他們都不是相互認識的人,隨著楚柔這一走了之後,在這附近里就只剩下了曲悠悠和跟在她身後的黃通明。
黃通明的表情有些無辜和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的曲悠悠,希望曲悠悠能夠轉過身來看自己一眼。
然而曲悠悠根本就沒有給身後的某個人任何一個眼神,就假裝自己身後根本就沒有什么小尾巴在跟在自己身後那樣。
所以他們嫩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跟隨著的場景倒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於是一直到曲悠悠都快要朝著自己原本所住著的地方走去的時候,黃通明還是跟在曲悠悠的身後。
曲悠悠這會兒心裡正處於非常生氣的情緒之中,感受到了黃通明居然還跟在自己的身後,眼看這都快要跟著自己到府邸了,直接轉過身來瞪著黃通明,眼裡露出了濃濃的不滿和生氣的情緒。
「你還跟著我做什麼?你怎麼不回去你家?」
黃通明聽著曲悠悠對自己說出來的話,眼裡露出幾分哀求和可憐的樣子,有些無措說道:「我,我想給你一點解釋,不想你對我是這樣的態度,我,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曲悠悠想起朝廷上劉子峰說起黃通明的那個身份,臉上就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覺得最近這一段時間的自己特別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