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妹妹,你看誰來啦?嘿嘿嘿,是不是想不到吧?這一次不僅我過來了,還有劉大哥和夫子過來看你的比試哦。」
「還有楚柔姑娘,哦對了,你還不認識楚柔姑娘,這一位就是了。」
黃通明開心又主動地做著兩人的介紹。
楚柔其實在隨著劉子峰他們的靠近的時候,在見到了曲悠悠的模樣的時候,第一印象就帶著的濃濃的羨慕和欽佩。
面前的這個悠悠姑娘,看起來可真厲害啊!居然會舞刀弄槍!
楚柔不由得想起了劉子峰要出去征戰的時候,若是自己也是一個會舞刀弄槍的姑娘的話,說不定當初就可以跟著陛下一起出去了……而不是留在深宮之中。
楚柔在心裡默默地想著,看著曲悠悠那嬌羞之中帶著幾分颯爽的樣子,讓楚柔的心裡更是有對曲悠悠有一種傾慕的想法。
於是,兩位姑娘的第一次見面,都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有著傾慕和嚮往的心情,還有些害怕若是跟對方接觸的話,會引起對方的不悅。
眼下,有黃通明這麼做著介紹,兩人都對著彼此打了一個招呼,就沒有別的話了。
黃通明眼見著氣氛就要膠著下來,便又急忙招呼著說道:「哎呀,差點忘了,柔兒妹妹,我還未成問你,我曾經聽聞你是文生吧?好巧哦,悠悠妹妹是武生。」
兩位姑娘聽著黃通明對著兩邊的姑娘都叫嚷著妹妹,眼裡的情緒總有種尷尬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情緒冒出來。
曲悠悠瞧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姑娘,聽著黃通明這麼一說,總有一種似乎很耳熟的感覺,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似乎聽過楚柔這兩個名字。
不過眼見著黃通明這麼說完之後,因為對方和自己都沒有想要接著黃通明的話題繼續接著說下去的意思,曲悠悠就想到對方既然是個文生的話,那麼自己主動一些應該也沒有什麼。
畢竟在曲悠悠的印象里,文生不都是文縐縐和容易害羞的嗎?
如此想著,曲悠悠便是對著楚柔笑著說道:「文生啊,我剛剛似乎聽到文生名次已經出來了,不知道楚柔姑娘可否上榜了?」
隨著曲悠悠這麼問出來之後,曲悠悠又突然之間想到,自己如此詢問著,若是楚柔姑娘沒有榜上有名的話,要是落榜了豈不是說了別人的傷心的事情?可她都已經說了出來了,這可該如何是好?
曲悠悠在心裡不由得有些焦急,想著應該要怎麼補救。
只不過曲悠悠的這些擔心都是沒必要的。
楚柔聽到曲悠悠這麼問的時候,一時間愣了愣,接著臉色上露出幾分羞澀。
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是狀元了,在楚柔的心裡,她覺得可能大部分人都覺得,狀元應該是男子才是,而不是她這種第一次參與比試的女子。
所以楚柔一時間沒有回答,黃通明見狀,便是以為楚柔落榜了不好作答,也怕楚柔的沒有回應而讓曲悠悠這無心一問造成什麼心裡想法,所以黃通明立刻笑著說道:「哈哈,楚柔妹妹可能這一次是沒有考好了,不過也沒有關係……還有下一次嘛。」
楚柔聽到黃通明這麼說,原本心裡還想著應該要怎麼回答的,結果聽到他這話一出來,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雖然她敢在宮殿上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可那也是因為她經常跟劉子峰接觸的原因呀,而且以前劉子峰也經常會拿著國家大事詢問著她,所以回答著回答著就沒有那麼害怕了,但是眼下這樣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她宮女出身,在宮中都沒有怎麼跟那些宮女們交談過,更何況現在出來了, 跟著一個心中欽佩的姑娘交談,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讓楚柔只好將目光偷偷地看向劉子峰,希望劉子峰能夠幫著自己回應。
而楚柔這樣的眼神求助,也讓一直在注意著楚柔動向的劉子峰看到了。
原本劉子峰自從和黃通明走到了曲悠悠這邊來之後,黃通明就一直在說話,劉子峰不僅什麼話都沒有說,還要看著黃通明在牽引著曲悠悠跟楚柔交流。
這就讓劉子峰的心裡有些不痛快了。
這個小子,之前老黃可沒有跟他說過柔兒在他心裡的重要性嗎?
劉子峰心中有些鬱悶,他跟曲悠悠說話就算了,怎的還拉著楚柔?這讓劉子峰心裡不舒坦。
最重要的是,黃通明到現在都沒有注意到他不痛快的表情,讓劉子峰只能夠頻頻看著楚柔,想要看看楚柔這會兒的反應。
於是,劉子峰就接到了楚柔那偷偷投過來的求助的目光了。
劉子峰立刻像是找到了方向感一般,看著面前的黃通明和曲悠悠,順著黃通明剛剛說的話對著他們說道:「哈哈,你說得對,這一次雖然柔兒拿了一個狀元,但是柔兒還是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也要繼續努力才是。」
劉子峰這樣的說話方式,既沒有落了黃通明剛剛說出句話的面子,也說出了楚柔這一次的考試名次。
楚柔一聽著劉子峰的回答,頓時明白了自己應該要怎麼說了,立刻對著前面的,在聽到了劉子峰的回答後處于震驚之中的曲悠悠和黃通明謙虛的笑著說道:「是,公子說的有道理,柔兒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也會好好學習和努力的。」
曲悠悠聽著楚柔的回答,看著楚柔從震驚之中變得激動起來,手中捏緊了長槍:「哇,楚柔姑娘好生厲害!第一次就考取了狀元!這可是驚艷了大家啊!」
黃通明在聽到了劉子峰那樣的回答後,臉上也是激動和興奮,根本就沒有聽出來和注意到劉子峰的眼裡和聲音里有不悅的情緒,興奮的說道:「楚柔妹妹厲害了啊,這一次可是有很多人都參與了,你還能夠在這麼多人之中脫穎而出,看來楚柔妹妹一定非常聰慧!」
聽著兩人這麼直接的誇獎,楚柔的臉頰又忍不住的紅了紅,同時也更加謙虛的說道:「只是僥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