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你早就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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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還以為,你真的那麼君心耿耿呢。」

  劉子峰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挪喻和嘲諷,魏國丞相也似乎想到了什麼,沉默了下來。

  劉子峰也沒有緊逼他表達態度,重新走到了魏國丞相的面前,看著面前的丞相,給了他幾息的思考時間後,臉色帶著幾分冷意的說道:「現在,你有想跟朕好好談談的心思了嗎?」

  聽到了劉子峰這麼說,魏國丞相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錯愕一愣,「談什麼?」

  這話一出來,魏國丞相瞬間就想到了自己這是嘴巴比思緒快給說出口來了,下意識的捂著嘴巴,想當做剛剛說的話都是白說的,但劉子峰卻已經讓人搬來了椅子,舒服的躺在了魏國丞相的面前。

  「那個司馬懿這麼對你,你就不想報仇嗎?還是說,你就想這麼算了?」

  劉子峰這番話說出口來,魏國丞相又是愣住了,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讓人看不出來在想著什麼。

  劉子峰沒有催促,等著他回應。

  似乎過了好久,才聽到魏國丞相的聲音悶悶的說道:「老夫,也就只是魏國的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劉子峰挑了挑眉頭,如果魏國丞相真的是這麼忠臣的話,當初就不會反抗了,直接被黑衣人將他腦袋給砸傻了不就完事了?

  現在在他面前表現得忠心耿耿是演戲給誰看?他相信魏國丞相肯定是知道,他們蜀國人都已經將他給擼過來了,後果到底會怎麼樣他是心知肚明。

  劉子峰還沒有開口,就聽到了魏國丞相的聲音里好像已經做出了一個什麼決定一樣,深吸了口氣的說道:「只不過,老夫已經不是魏國的臣子了,我是你們帶回來的俘虜。」

  司馬懿的做法,真的太讓他寒心了, 同時他後面這麼說,就是想要讓自己的心裡能夠好受一些,畢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即將做出來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事情,說的不好聽就是叛國,到時候說不定會遺臭萬年。

  但是如果是被蜀國「威逼利誘」了,再加上他是個俘虜,那史書上怎麼寫都會給他留一點臉面。

  魏國丞相這是在給自己保留最後一絲臉面。

  劉子峰聽懂了,也不為難他,反正他們活在現代,在現代的時候自己所看到的三國歷史可沒有這些歷史,劉子峰很清楚從他開始親自御駕出征改變諸葛亮獨自出戰,和在趙子龍臨死也給保下來後,整個歷史都已經不是自己當初所知道的歷史了。

  劉子峰的心底很清楚,既然從開始的時候自己做出來了改變,那後續的這些也不過是蝴蝶效應罷了,而且既然自己來了,蜀國也不可能會按照歷史上的那樣在自己三四十多年後滅亡。

  想要避免被滅國的危險,他就必須要先主動而起,先下手為強。

  對於魏國丞相那最後一點小心思是想要後世罵他蜀國國君做法是小人行為,將魏國丞相給俘虜了,還「屈打成招」許多魏國的秘密。

  可劉子峰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要怎麼做,現在先聽聽魏國丞相怎麼說,按照他的計劃,他自然就會利用魏國丞相這個俘虜之所以會願意將知道魏國大大小小的事情跟自己說的原因都是因為魏國司馬懿的行為非常殘暴云云,將罪狀給魏國,到時候史書的記錄可就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在劉子峰的掌控之中,根本就不擔心魏國丞相那最後語言裡面的小心思。

  魏國丞相又是久久沒有聽到劉子峰在說什麼,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就看到了劉子峰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正在看著他,魏國丞相一噎,頓時心慌,也不好在繼續保持沉默,主動交代自己知道的司馬懿的那些秘辛。

  魏國丞相還以為自己現在躺在柔軟的床上,在劉子峰的豪華的宮殿裡,也就只是表面是「俘虜」而已,該有的身為大官的待遇應該都有,結果劉子峰在他說出那些秘辛的時候,還讓人記錄下來,一條條魏國司馬懿的罪狀都卸完了之後,劉子峰才看著面前的魏國丞相,鍾槐面色蒼白,不敢相信劉子峰居然做了這些後手。

  「你,你,你居然讓人寫下了這些!」

  鍾槐說著,想要上手去搶。

  只不過劉子峰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怎麼可能會輕易被鍾槐搶走?劉子峰身子站在太監前面,隔絕了鍾槐和劉子峰的視線,也讓鍾槐只坐在了床邊沒能上手去搶。

  劉子峰冷笑道:「既然你已經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了,那就起來吧,你終究是魏國的人,雖然現在朕讓你成為了蜀國的白身,但也不是有資格住在朕的殿內的。」

  鍾槐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面孔,沒有想到他居然卸磨殺驢!他還以為自己是可以住在這裡,最起碼生命安全可以得到保障,或者可以得到劉子峰的重用的。

  看著鍾槐臉上如此表情,劉子峰的臉上收起了冷笑,露出溫和的表情,說道:「怎麼?難道你對朕的安排有什麼不妥嗎?你放心吧,你現在在朕這裡是很安全的,不用擔心魏國那邊會對你做什麼,你的人身安全朕會讓人保護好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裡住下來吧,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鍾槐,你叫劉槐,身份牌什麼的,都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劉子峰說著,拍了拍手掌,一個太監端著一個用特殊材料製作的木質進來,停在劉子峰的身邊,劉子峰拿著身份牌遞給了鍾槐。

  鍾槐看著蜀國特有的身份牌,那上面有一行小字介紹著自己的新身份和姓名以及年齡。

  很顯然,這個東西是劉子峰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鍾槐到了這個時候才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猛然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聲音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我會有現在這一切,都是你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嗎?」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在被刺殺?又怎麼會給自己準備好這個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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