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在聽完了劉子峰之前的想法後,諸葛亮的臉色露出幾分震驚和意外。
說實話,對於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啊!
沒有想到劉子峰居然還想到了弄房子?
不過這樣的方法也確實可以,反正現在也是先嘗試一個小地方的,如果不行的話也沒有什麼損失,如果可以的話,那還可以在別的地方做同樣的事情,增加他們的國庫收入來源。
於是,劉子峰秉承著說做就做的事情,就讓諸葛亮安排好承包質量好的包工,而他將自己的這個決定也附在了給安民生的回信里。
兩天後,安寧縣。
安民生自從寫了奏摺之後到限制一直都沒有回消息,安民生表示自己的內心很害怕和慌亂啊,一般情況下,劉子峰不是應該早就已經回信息了嗎?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回消息。
劉子峰該不會是在忙著別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寫的奏摺吧?
安民生越想到時間越久,自己的內心就越是不安和焦慮著,安民生的心情就更加不快樂。
不過這一天,在安民生同樣是來回跺腳著,隱忍著心中的不安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有馬叫的聲音,接著就有僕人拿著回信回來。
安民生火急火燎在路上就打開來看,進入書房的時候,也剛好看完了劉子峰到底給自己回了什麼。
一看到劉子峰上面所寫的懲罰就是讓自己多加巡邏自己的管轄範圍,安民生一直處於緊張的心情,這個時候終於重重的鬆了口氣!
原來就是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好了!
同樣的,安夫人也走了過來,她也聽到了自己的丫鬟說皇宮那邊派來了回信,也急忙去書房看看自己的丈夫如今的表情是如何。
接著便先看到安民生驚呆了,接著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大笑起來,並且笑著笑著,還有淚水落了下來。
對於安民生如此反常的情況,安夫人表示自己不明白為什麼安民生會如此。
「老爺?」
安夫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深怕自己說了什麼不快的事情會讓安民生生氣。
畢竟她現在還不知道安民生究竟是不是在氣頭上,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
安民生聽著夫人的聲音,便是立刻高興興奮的跑到安夫人的面前,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抱著安夫人。
「哈哈哈!陛下並沒有懲罰我,他所說的懲罰就是讓我去巡邏,寫文書,太好了!」
安夫人聽著自己的老爺官職保住了,安夫人的臉色上也是鬆了口氣。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安出人也忍不住的開始跟著自己的丈夫掉眼淚。
兩人在書房裡哭哭滴滴了一會兒,宣洩完情緒的時候,安民生想要讓自己的下人做好吃的,就要帶著安夫人出去書房離開這裡,安夫人的餘光卻無意見的看到了信封里還夾雜著另外一張信封。
安夫人聲音柔和的提醒安民生。
「老爺,您看這是什麼?」
安民生立刻低下頭注意去看,又發現這裡面居然還夾雜著這一封信!
不過信封上的內容,正是給他們安寧縣的風家,易家,令家以及與家的。
對此,安民生便是立刻讓人傳話,讓他們家主過來縣府集合。
很快,他們四家主被莫名其妙的集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四個人都是面面相覷。
不過想到他們每個人的兒子這段時間都不在縣城裡,他們就知道孩子是跑到了別的地方玩去了,也就這兩天才回來,那會兒他們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兒子是不是惹事情了,不過前些天一直都沒有什麼消息,到了現在被傳話過來這裡後,他們的心裡才又再次緊張和不安了起來。
不是吧,之前一直都沒有叫他們過來,現在才叫,那麼豈不是說,他們的孩子又惹事了?
此時,看著安縣官坐在主位上盯著他們四個家主看著,他們四個人的心裡都有些被安縣官看的有些發毛。
「安縣官,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水寒又惹事了?」
最先開口說事情的,正是易家家主。
「沒錯,前些天那幾個兔崽子都不在縣城內,這幾天才回來,我都問了他們四個人,都說沒有惹事情,我就覺得他們肯定是惹了天大的事情,安縣官,你就直說吧!我的心裡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其他家家主也紛紛這麼說著。
安縣官聽著他們說出來的話,一時間在心裡有些尷尬。
沒有想都那四個傢伙居然沒有跟他們的家裡說他們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咳咳,各位家主,你們莫要緊張,其實這一次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相反的,是一件好事情。」
安民生讓自己的表情自然點,不能夠讓面前的四個人看出自己眼神里的尷尬。
安民生這番話一說出口來,整個現場都安靜了下來了。
安民生看著他們四個家主都在愣愣的盯著自己看著,安民生有些尷尬的咳了咳,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到底是什麼好事情嗎?」
他們四人同時搖頭。
「蕭然那個性格跟其他三個在一起,不惹事情就算不錯了的,還能夠有什麼好事情啊?這可真的令我們聽得覺得意外和震驚。」
「是啊,我也很驚訝。」
「所以這個事情,跟我們四個孩子沒有關係嗎?」
令家主好奇的詢問安民生。
安民生搖頭又點頭。
四家家主又再次迷惑了。
安縣官的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怎麼搖頭又點頭。
安縣官看著他們如今的這個迷茫的樣子,便是耐心的解釋道:「這次讓你們在這裡相聚,自然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跟你們的孩子有關係,可這樣的獎勵實際上最大的收穫人還是你們每家的家主,所以這才又是沒有關係。」
聽著安民生這麼說出來的話,他們四人的眼裡都充滿了好奇和八卦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啊!
所以他們的孩子究竟做了什麼?
「安縣官,能夠具體說說他們究竟做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