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將那些受傷無力作戰,甚至已經為劉爭而戰死的人安撫好了,讓大家都知道,跟著他劉爭不會錯,就算是戰死了,劉爭也會撫恤他的家人,劉爭才能夠更加凝聚這些黃巾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讓黃巾軍不再畏懼戰鬥,不再只是為了吃上一口飽飯,而去戰鬥!
劉爭要的,就是要改變黃巾軍的這些觀念,讓這些黃巾軍明白,他們的戰鬥不再只是為了一口吃的,而是要為了自己的生活,為了自己的權利而戰!
三天之後,蔡瑁那傢伙把劉爭需要的東西,押送了過來,果然裡面有三十套精良的武器和鎧甲,同時還有一萬件足以裝備好一支精銳部隊的武器送到了汝南城。
一同到來的,還有從冀州過來的使者,宣讀天公將軍張角的命令。
劉爭這邊,才剛剛將蔡瑁送過來的這些武器分發下去,周倉便急匆匆的趕過來,和劉爭說,有使者從冀州過來,說是天公將軍有要事和他宣讀。
劉爭放下手中的事務,匆忙來到了汝南城的縣衙,接見了這個使者。
等到見到來人之後,劉爭才知道,原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就見過的褚燕。
褚燕一見到劉爭,立刻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馬上就將自己的來意,衝著劉爭說了起來。
「劉爭渠帥,你終於來了,我這裡有大賢良師的命令,想要宣讀給你聽。」
劉爭其實不用褚燕開口,大概就能夠猜測道褚燕會說一些什麼,但是他還是沒有著急,慢慢走到褚燕的面前,開口請褚燕宣讀張角的命令。
褚燕這才開口,拿出一張黃色的絹帛,上面寫著一些文字。
褚燕念叨了幾句之後,劉爭便點了點頭,和他猜測的一樣,張角果然已經擋不住了,開始邀請在外圍的劉爭等人過去勤王。
所謂的勤王,就是讓劉爭和張曼成等一些,在外圍的黃巾軍渠帥,到冀州去集合,聯合擋住其他的中朗將的進攻。
劉爭早就已經想到了,張角會有這麼一天,只是當張角真的喊他過去的時候,劉爭沒有料到,會這麼快。
按理說,張角至少能夠擋住三大中朗將一陣子的時間,難不成張角這傢伙現在就已經發覺了自己的病情,已經時日無多。
可不管怎麼樣,明知道張角快要死了,劉爭自然更加不可能過去冀州送死了。
他好不容易才積攢起了這三萬人,若是全部帶去冀州支援張角,那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他不認為以自己的力量,能夠同時擋住三大中朗將的襲擊。
他之前所以能夠在汝南混的風生水起,一來是皇甫嵩帶著曹操等一眾名將的離開,同時也有汝南這邊,已經被官軍放棄了,沒有多少官軍主力。
但是冀州可不一樣,三大中路如今都在冀州,這其中還包括了,曹操,劉備,袁紹,等日後的梟雄人物。
三大中朗將劉爭或許並不是特別畏懼,可這些人,才是劉爭真正畏懼的,特別是劉關張三兄弟,他們手下可都是精銳,三四百人,都能夠讓劉爭麾下幾萬人難堪。
若是劉爭帶著這些人,雖然可以稍微抵禦一些官軍,可雙方在戰場上,勝負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清楚了這些,劉爭直接就衝著褚燕開口。
「褚燕將軍,天公將軍的意思是讓我帶人去冀州支援他嗎?」
「嗯,劉爭渠帥,現在冀州的局面很不樂觀,幾日之前,我帶著張寧聖女回到了冀州之後,卻發現,原本在汝南和你交戰的董卓軍,居然也跟隨到了冀州,他們匯合了皇甫嵩的人馬,現在正在常山國附近,對地公將軍張寶發起總攻,弱張寶將軍雖然能夠抵禦一時,可兵馬死傷慘重,只怕堅持不住多久了。」
「天公將軍這才想要讓四周的黃巾渠帥過來支援,只要擋住了這一波朝廷的剿滅,朝廷內部的動亂就會更大,我們殺去洛陽的機會才會更大。」
褚燕其實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若是擋不住這一次官軍的進攻,黃巾軍可就要覆滅了。
但是此時,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當然不會和劉爭說這些。
可他不說,劉爭也清楚。
所以劉爭才不願意去冀州,不過劉爭在褚燕的嘴裡,聽見了一個詞,進攻洛陽。
進攻洛陽,這個詞,落在劉爭的眼裡,立刻讓劉爭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既然,他們黃巾軍一開始的打算就是進攻洛陽,那為何他不直接帶著現在剩下的人,去攻打洛陽呢?
如今的局面,張角在冀州被三大中朗將圍攻,雖然三大中朗將,加起來不過五六萬人,但是已經將洛陽附近的兵力調走了大半。
剩下的一部分兵馬,只是分布在洛陽附近的八個關隘之中,每一個關隘都需要駐守,兵馬肯定不會多。
而劉爭若是此時帶人去進攻洛陽,想必能夠起到奇效。
當然攻打洛陽,以劉爭這區區三萬兵馬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他要做的,並不是真的將洛陽打下來,而是利用圍魏救趙的辦法,吸引冀州三大中朗將的目光!
一旦劉爭能夠威脅到洛陽了,三大中朗將肯定坐不住,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兩方中朗將過去回援。
這樣一來,冀州張角的壓力將會大大的減少,同時,劉爭對付三大中朗將或許打不過,可若是只對付一個回援的中朗將,兩三萬人的話,劉爭覺得自己未必會輸。
這一招,圍魏救趙,或許能夠起到奇效。
退一萬步來講,若是三大中朗將的人馬,不管他,讓他進攻洛陽的話,那劉爭全力進攻洛陽,也未必沒有機會將洛陽給打破。
一想到這個計劃,劉爭當即開口。
「支援冀州,我覺得這個辦法不妥,褚燕將軍,你覺得我這裡的這些人馬,打的過那三大中朗將嗎?」
劉爭反問褚燕一句,褚燕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劉爭回答。
「堪憂。」
這兩個字,已經代表了褚燕的意思,他也沒有明說。
「是啊,既然打不過,過去了也是徒勞,我倒是有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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