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我們知道所押送的東西,價值不菲,不敢輕易打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謝楠的回答讓劉爭臉上的表情冷淡了幾分。
「這麼說你們一路上都沒有打開來看過?」
「沒有。」
「那你們怎麼知道自己押運的這些錢財就是那兩千萬錢幣呢?」
劉爭再次開口問了一句。
謝楠對此,也是早有準備,馬上就淡定的回答。
「陛下,此事做不了假,我們從長沙啟程的時候,負責清點的人,會專門打開箱子給我們看,查看裡面的錢財,然後才會封箱。」
「這樣一來,我們才會在運輸上路,中途為了安全起見是不會打開箱子的。」
謝楠對於箱子做假是沒有什麼懷疑的。
不過劉爭卻是對此篤信不疑,淡淡一笑,衝著謝楠繼續問。
「你們確定中途不打開箱子嗎?」
「回陛下,確定,我全程看守箱子,確定箱子在中途沒有被打開過,也沒有人掉包,唯一的離開我視線,就是在乘船過這江面的時候,箱子調入了水中。」
「可是等我們打開了箱子,將箱子拿回來的時候,這裡面的錢幣就已經不知所蹤了。」
謝楠的話,越說越是覺得奇怪,連他自己也是搞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唯一能夠讓他認同的就是,河妖。
這水裡有河妖作祟,將他們的錢幣都給卷了去。
可是劉爭聽了謝楠的話之後卻是對自己心中的猜測越發相信。
畢竟那可是兩千萬錢。
這裡的錢可是五銖錢。就是現代看到的那種銅板。按照劉爭的計算,一枚這樣的五銖錢大概三克重。
一萬個五銖錢,可就是三萬克。相當於三十千克。
兩千萬個五銖錢,可就是六千萬克,相當於六十噸。
就算這些五銖錢的重量可能不到三克,總體重量應該沒有六十噸。
但是六十噸這個重量,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此龐大的錢幣調入江中,就算是再大的水,也能夠打撈到一些。可是卻一點錢幣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這能讓人不懷疑嗎?
這些錢,如果中途沒有出現亂子的話,那就只有運輸的前頭,出了問題。
所以劉爭才會衝著謝楠詢問。
在謝楠的口中得知中途沒有出現問題之後那劉爭也就點了點頭,不再過問這些事情。
他讓謝楠下去,同時又讓張闓迅速過來,將長沙郡那些負責裝錢的人,抓起來,嚴刑拷打。
三天的郊遊,很快就在幾個女人的歡聲笑語之中過去。
劉爭帶著他們回到了皇宮之中後,另外一邊,張闓也已經將長沙郡的這些人給抓了起來。
在經過兩天時間的嚴刑拷打和審問。
這一出河妖鬧劇,也就徹底水落石出了。
袁舟、張闓二人將嚴刑拷打里審查出來的這些情報,急急忙忙的來傳遞給劉爭,儘管此時已經是深夜,他們依然前來給劉爭匯報,可見這件事情影響嚴重。
劉爭正陪著糜貞睡覺,抱著懷中溫柔的糜貞,雖說已經早已平息了風雨,不過此時正在享受那事後的寧靜。
袁舟和張闓二人前來打擾,也算是打擾了劉爭的雅興。
糜貞還有一些不願意讓劉爭起身,用撒嬌的語氣抱著劉爭,想要劉爭留下來再陪她一會。
劉爭摸了摸糜貞的臉,安撫了她兩下,保證道,一會處理完事情,就回來,糜貞撒嬌有度,這才放讓劉爭離開。
起身,更衣。
糜貞服侍劉爭穿好衣服後,來到了書房,面見袁舟,張闓。
一旁的典韋,也跟著過來,在一旁聽候。
「袁舟,張闓,這麼晚了,你們還來找我,是不是那錢幣失蹤的消息,已經有了眉目了?」
劉爭開口猜測,畢竟換做其他事情應該不會這般緊急。
袁舟臉色陰沉,點了點頭。
「陛下,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
「這麼快就查清楚了嗎?我還以為還要再等幾天,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爭略微有些驚訝,隨即開口讓袁舟說出其中的內情。
袁舟臉色不變,先衝著劉爭恭維了一句。
「果然不出陛下所料,那些長沙郡的人當真有問題。張闓將軍派人錢去那錢莊將負責此次運輸的幾個人抓起來之後,都不需要我們嚴刑拷打,他們就自己招了。」
「招了?」
聽到袁舟這話,劉爭倒是更加驚訝了一些。
「自己就招了?」
「嗯,陛下,這些人不是主謀,他們只是被破脅從,從長沙郡裝箱的這些錢幣根本就不是錢幣,只有上面一層是錢。下面箱子裡裝的都是石頭。」
「難怪我們的人馬在將這些箱子運到江面上的時候,箱子翻入水中,再去打撈時卻完全沒有了蹤跡,原來都變成了石頭。」
此時的袁舟,也在感嘆。當初他帶著人馬在那江邊上打撈了許久,都未曾將丟失的錢財打撈上來。
原來運輸的都是石頭,這就難怪了,就算他們打撈到了石頭也不會將其撈上來。
而最表面上一層錢幣數量加起來也不會太多。被河水一衝,自然分散開來。想要打撈起來也就困難了,所以打撈了許久都未打撈到多少錢幣也是正常的了。
事情從這些人的嘴裡一說出口,真相也就水落石出了。
「寡人就說,這天底下哪來的河妖?」
「就算是河妖看見了我這天子也得畏懼幾分。袁舟,長沙錢莊這些人,是誰負責的?」
「主謀是誰,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是一個叫做許貢之人。」
「只不過此人早已得到消息。在我們前去捉拿長沙郡錢莊負責人的時候,這人已經逃之夭夭。」
「我們並沒有抓住他。」
張闓也在這個時候上前一步,衝著劉爭開口說了一句。
「什麼,你們沒有抓住他。」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爭明顯表情微微一驚。
在仔細聽他們說出這個人名字叫做許貢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此人的名字好像對他而言有些耳熟,總感覺在什麼地方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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