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並沒有想在鄧縣耗費太多的時間。記住本站域名
這座小縣城充其量不過是馬騰進攻劉爭的一個開胃菜罷了。
在馬騰看來,先打下鄧縣,只是瓦解了新野北面的危機,這樣好讓關羽的人馬打下新野之後,借道鄧縣,直接南下襲擊襄陽。
從新野這邊過去襲擊襄陽的話,有漢水的阻隔,並沒有那麼容易。
可是從鄧縣這邊南下,就可以直接襲擊樊城,先打下一座樊城,就可以進而襲擊襄陽城了。
他想的很美,沒有在鄧縣多停留,帶著人馬就從鄧縣撤退了。
沿著他們進攻時的道路,一點點撤回新野。
戰馬奔襲了半個時辰,就從鄧縣來到了白河的河道口。
然後沿著河道口,趕往白水灘附近。
而馬騰的兵馬,一出現在河道口的時候,就被潛伏在這裡的水軍士卒察覺了。
他們就算不想察覺,也不可能啊,兩萬騎兵奔襲的聲音,那種震天動地的響聲,站在幾里地外,都能夠聽得見。
水軍士卒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就將消息傳遞迴了祖郎的身邊。
埋伏在樊城和新野交界處的祖郎,得知了這個消息,當即就明白,是他們出手的時候了。
立刻將消息告訴了黃忠,黃忠便將麾下的萬餘射手,全部帶上了祖郎的水軍船隊。
祖郎麾下的水軍本來有兩萬之眾,百餘艘戰船。
可是為了帶上黃忠的這些兵馬,他直接讓自己的人下去了一半,只保留一些在船上掌舵的水手們。
黃忠的這些將士才是進攻的主力。
在黃忠手下的這些士卒之中,大部分都是掌握諸葛連弩的射手,小部分是之前黃忠手下最擅長射擊的精銳射手。
這兩部分的兵馬,各有各的作用。
在接下來的戰場上,將會有體現。
船隊逆水而上,速度不會太快。
好在白河的水流不算急,他們利用小型船隻,快速在白河的流域上,往白水灘的位置前進。
前方的士卒,一直保持聯絡,確定了馬騰的兵馬現在已經到達白水灘,正在將兩萬騎兵緩慢渡河。
渡河之戰,其實最是容易。
古代兵法之中,就有很多精彩的渡河戰役。
半渡而擊之,這樣的戰法,在進攻方來說,有極大的優勢。
正因如此,黃忠和祖郎的聯合,才會選擇在水中的時候交戰,因為這樣可以利用少量兵馬,造成更大的打擊。
別看馬騰手下有兩萬大軍。
可祖郎配合黃忠,只帶著一萬射手,就敢去襲擊馬騰。
白水灘,這裡留守的三千兵馬,正在警戒四周。
突然一個士卒,目光看見了遠處的水面上,傳來一陣波動。
在一個拐角處,出現了一片黑點。
「嗯?」
「老王,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士卒衝著身邊的士卒催促了一句。
自己沒有看清楚,想著讓身邊的人幫忙看一眼。
可是身邊這個叫做老王的士卒,視力稍微好一些,他一眼就看見了,遠處 河面上過來的兵馬,不是別的,正是一些戰船。
「不好!戰船,是戰船!」
這個士卒大聲的衝著身邊的這些人喊了一句,很快就讓附近的守衛都激動了起來,目光全部都投向了河面上。
而這個時候,大面積的戰船出現,就算是視力不好的一些士卒,也在此刻發現了這種情況。
一時間,整個守衛隊都慌亂了。
他們開始衝著身邊的守衛都傳遞了消息。
負責鎮守在這裡的是一個叫做伍孚將領。
此人是大漢越騎校尉,最早是大將軍何進徵辟來的東曹屬,後來擔任過侍中,甚至是河南尹,不過劉備上位之後,覺得伍孚此人性格正義。
忠於大漢,是個可造之材,便授予校尉之職,隨關羽帳下聽令。
這一次關羽命此人鎮守在這河道口,一來是造橋襲擊鄧縣之用,二來也是讓他看著河面,防止劉爭的水軍突襲。
畢竟關羽可是知道,劉爭手下有不少水軍的。
雖然還為和劉爭的水軍交戰過,但是不得不防。
伍孚在營寨之中休息,接見馬騰,聽見了外面嘈雜的聲音,很快就跑出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伍孚走出來,立刻皺起眉頭衝著外面的這些士卒看了一眼。
隨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而營帳里馬騰也跟著出來了。
「怎麼了?」
唰的一下,馬騰的臉色也跟著伍孚一起變了。
「敵軍的水軍?」
「不好,敵軍在這個時候來襲擊了,快立刻帶人去防守,我的騎兵還在渡河,不能讓這些水軍破壞船隻。」
馬騰第一時間就明白了,這些船隻的出現,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他看了一眼,那白河之上的木橋,此刻騎兵們還在緩慢的度過河面。
此時祖郎所率領水軍已經衝著木橋所在的位置過來,戰船上黃忠已經命令士卒們都站在了甲板上,只等一靠近,就展開射擊。
只不過,黃忠還未開始射擊,河岸上的伍孚就已經開始指揮著兵馬,先行衝著戰場上射起了箭矢。
嗖嗖嗖。
箭矢從河岸上飛射過來,距離很遠,這些箭矢都沒有射到戰場上,就直接落在了河面上。
黃忠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哼,這水平,也敢在我面前獻醜?」
「樂進,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讓兩千射手,進行精準射擊,先射殺敵軍的那些射手。」
黃忠立刻衝著樂進吩咐了一句。
樂進立刻指揮旗手,開始在戰場上打信號。
很快各個戰船上的士卒,就立刻領悟了黃忠的意思。
隨著戰旗一揮,早已經拿出弓箭的射手們,立刻對著河岸上發起了第一輪的反擊。
咻咻咻!
兩千射手,進行精準射擊,瞄準著對岸的士卒,發出了兩千餘箭矢。
這兩千人,都是黃忠辛辛苦苦訓練了好幾年的射手,每個人的箭術都很不錯,其中有一些佼佼者,已經有黃忠的五六成的箭術了。
此等技藝,在這麼遠的距離,射殺對方的一些士卒,不成問題。
隔著一百多步的距離,硬是射殺了伍孚手下的不少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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