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頓等了兩天的時間,都沒有等來運輸糧草的輜重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終於有了一些懷疑。
於是派人出城,跑去了,中山國的方向。
打算去問一問難樓,看看這個押送糧草的運糧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久了,連第一批糧草都沒有運輸過來。
不過,蹋頓派遣出去的人,很快就返回了。
「嗯?你怎麼就回來了?難不成是難樓他們將糧草運輸到這樂成縣了?」
看著自己的侍衛,很快就回來了。
蹋頓略微有一些疑惑,皺了皺眉頭。
侍衛卻是苦著臉,神色難看的衝著蹋頓回答。
「回大王,不……不是難樓首領回來了,而……而是我們收到了從中山國逃回來的人。」
「逃回來的人?」
蹋頓一聽這侍衛的話,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嗯,難……難樓首領只怕是回不來了,他被劉爭的人馬襲擊,我們的糧草,都被劉爭的騎兵給一把火燒了!」
這個侍衛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細節,也不清楚他們的糧草到底被劉爭的人燒了多少。
但是難樓這個首領都被殺了,想必剩下的糧草肯定也不多了。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可就是大發了。
那蹋頓一聽,頓時臉色大變。
當即語氣急促的衝著這個侍衛追問。
「你說什麼!」
蹋頓臉色一沉,表情當即變得十分的嚴肅。
仿佛下一刻就會發火,大發雷霆。
那侍衛是知道蹋頓的脾氣的,不敢在這個時候胡言亂語。
只能夠咬著牙回答蹋頓。
「大……大王,這是從城外傳回來的消息,我……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假,卑職,這就繼續去仔細探查一下!」
侍衛知道這件事情還不能夠在現在這個時候下定論,不過多半事情是真的發生了,不然不可能這都過去了兩天時間了,他們還沒有收到從中山國運輸過來的糧草。
蹋頓一腳踹上來,立刻將這侍衛趕去打探消息去了。
同時,又派遣人去通知袁熙。
袁熙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過來。
一過來,就詢問起了關於糧草的事情。
「蹋頓!蹋頓你說什麼,我們的糧草沒了?」
袁熙從屋外急促的跑進來,語氣帶著幾分焦急。
跟在袁熙後面的田豐,也是皺著眉頭,大氣都不敢喘,走進了屋子裡之後,便直接將目光落在了蹋頓的身上。
想要詢問蹋頓關於這件事情的詳細情況。
剛才蹋頓派遣過去傳信的小兵,沒有說的太詳細,現在他們過來詢問蹋頓就是想要從蹋頓的嘴裡,了解一些更為詳細的內容。
蹋頓瞥了一眼袁熙和田豐。
臉上一苦,露出了不太好看的神色。
「事情的經過我也還不是很清楚,不過就在不久前,我這裡收到了一些從中山方向逃回來的手下,他們人數不多,都是難樓首領手下的人。」
蹋頓將那些士卒說出的消息,簡單的和袁熙,田豐轉述了一下。
聽完蹋頓的描述之後,袁熙和田豐二人都是臉色大變。
「這……這可糟了!」
袁熙有一些坐不住了。
他們手下本就缺少糧草,之所以能夠堅持這麼久的時間,都是因為占據了河間郡。
從河間郡的各個縣城裡,搶奪了一批糧草,才勉強維持了這麼久的時間。
本來袁熙還指望著蹋頓可以從中山國再搶奪一批糧草,再緩解一下危機。
等到他們配合鮮卑人,打敗了劉爭,大軍可以順勢南下,將整個冀州重新打回來,到時候他們就不缺糧草了。
可現在,中山國的糧食沒有了。
那就讓袁熙他們的時間,又一下子壓縮了半個月。
本來可以繼續在這裡和劉爭的人馬對峙半個月的時間。
可是,沒有了糧草的支持,最多十天,袁熙就必須和劉爭的人馬分個勝負。
不然,十天之後,他們沒有了糧草,不需要劉爭的人馬動手,他手下的人馬就先餓死了。
啪。
袁熙一巴掌拍在了一旁的木質桌子上。
當即勃然大怒。
衝著蹋頓就是破口大罵。
「廢物!都是廢物!」
「蹋頓,老子派遣你去中山是搶糧食的,你帶了三萬人過去,連一點糧食都看不住,我養你有什麼用?」
此時的袁熙,很明顯就是被這個消息給氣到了。
像他這樣的人,雖然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但袁熙畢竟還是年輕,沒有他父親袁紹那麼老練。
遇到這種突發情況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一些被情緒左右。
蹋頓本也是也是著急,卻被袁熙一陣怒罵。
當即也是不高興了。
「姓袁的,你還有臉跟我說這話,要不是你派人來傳令讓我速速返回,我現在只怕親自運輸糧草到這裡來了。」
「現在,糧食被偷襲了,你卻怪我,老子還沒有怪你呢。」
「再說,我們烏丸人,什麼時候靠你養了?」
說起這個,蹋頓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袁熙這廝已經很久都沒有給他們糧草,雙方本就是有矛盾的,不是一條心。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要不是還有劉爭這個大敵,只怕他們都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鬧起來。
「老子讓你帶兵回來支援,那也是因為劉爭的人馬殺過來了啊,可你這個廢物,糧食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不知道多派一些人手去保護嗎?」
袁熙根本就不懼怕蹋頓,繼續趾高氣揚的數落蹋頓。
蹋頓也是不害怕的主,當即就抽出刀來。
「怎麼,現在你是要怪我了?」
眼看這個樣子,要打起來了。
一旁的田豐看了一眼蹋頓和袁熙。
心裡不由的咒罵一聲。
兩個廢物,都不是成事的主,自己當初瞎了眼,跟著這兩個蠢貨一起對付朝廷。
不過現在也不是埋怨他們的時候。
此時,是絕對不能先自己窩裡鬥的。
「好了,公子,蹋頓將軍,現在不是討論這是誰的過錯的時候,我們還是想一想,沒有了中山國的那些糧草,接下來該怎麼支撐大軍的糧草吧。」
田豐一句話,化解了蹋頓和袁熙的討論。
二人有了一個台階, 也就各讓一步,冷哼一聲,沒有繼續爭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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