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周瑜傷愈(求訂閱)

  原本時空,太史慈就是死於此時。

  臨死前,發出『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之語,成為後世無數人噓噓的對象。

  正所謂『臨終言壯志,千古共嗟咨』!

  但在這裡,卻似乎不再那麼嚴肅……

  「哈哈哈哈!」

  就在太史慈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再無半點受傷跡象的時候,一旁守候的孫權,已發出驚喜的大笑聲。

  ……

  南徐潤州城外。

  孫權,太史慈,魯肅等人,一路將諸葛瑾送至城外。

  「子瑜!」

  臨別前,孫權囑咐道:

  「汝之神技,能救活子義,當也能將公瑾之傷徹底治癒,還請多跑一趟柴桑,為公瑾療傷,至於夏口之事,不妨緩的一緩!」

  「主公放心!」

  諸葛瑾拱手說道:

  「吾這便趕往柴桑,看望公瑾!」

  「子瑜,此番多謝相救,慈感激不盡!」

  後方,魁梧健壯的太史慈,拱手拜道。

  「呵呵,此乃瑾份內之事,子義何必客氣?」

  諸葛瑾微微一笑,對太史慈說道,隨即轉向孫權拱手拜道:

  「主公,諸位,且請留步,瑾去也!」

  說罷,諸葛瑾翻身上馬,帶著一干軍士,向西柴桑方向而去。

  ……

  柴桑。

  「妙,妙也!」

  原本面目蒼白,走路都要喘氣的周瑜,在綠白色光芒覆蓋後,頓時滿面紅光,氣色紅潤,禁不住出言大讚。

  「子瑜擁有這等神奇能力,真乃我江東之寶,主公之福也!」

  從軟塌上一躍而起,感受著身子的強健有力,周瑜向諸葛瑾一拜到底,謝道:

  「多謝子瑜!」

  「公瑾過譽了!」

  諸葛瑾笑道:

  「微末之技罷了,不足一提,倒是公瑾你,若吾沒有估料錯,公當亦有此類能力吧?」

  「哈哈哈哈!」

  聽到諸葛瑾所言,周瑜哈哈一笑,說道:

  「瞞不過子瑜,不過,吾所會者,卻非子瑜這等起死回生之術,而是戰場殺伐之技,若無子瑜救我,吾亦無能為力矣!」

  「哦?」

  諸葛瑾聽了,好奇的問道:

  「不知公瑾所會神技,又是何物?」

  周瑜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即雙手張開,呈引弓射箭狀,同時笑道:

  「一種射殺之技,威力倒不是很強,勝在百丈之內,必殺敵人體力罷了!」

  隨著他雙手張開,頓時有一個紫藍色的弓狀物,出現在手中。

  同時,弓鉉上也出現了一個,散發著紫色光芒的箭矢。

  很快,這些異狀都消失了,卻是周瑜將雙手收了起來。

  「百丈之內,必殺敵人體力?」

  諸葛瑾若有所思,隨即贊道:

  「這等能力,可謂神異無比,再是如何厲害的神箭手,也做不到這一點啊!」

  的確,若以弓箭而定,古之神射手,最厲害也不過百步穿楊罷了,換成百丈,那是大半里的距離,看也看不清敵人,如何射的到?

  兩人敘話半晌,時間到了午時,周瑜當即吩咐下人準備宴席,款待諸葛瑾。

  席間,兩人自然談起了當前局勢。

  「此番合肥之敗,我軍損失頗大!」

  和周瑜對飲一樽後,諸葛瑾嘆了口氣,說道:

  「兵力損耗是一方面,主公今年大肆招兵,耽誤了農時,雖然如今田畝產量劇增,我江東並不虞糧草短缺,但終究是錯過了增強底蘊的機會啊,可惜,可惜!」

  說完,諸葛瑾連連搖頭。

  此番若能攻下合肥,這些損失自然可以接受,但在合肥大敗而回,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卻是雪上加霜。

  「無妨!」

  周瑜卻不是很在意,說道:

  「合肥損失的大軍,不過是些未經訓練的百姓罷了,並不影響大局,至於耽誤的農時……!」

  說到這裡,周瑜也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說道:

  「如今天地異變愈加明顯,田畝產量劇增到難以想像的地步,我江東乃南方,糧食一年兩熟,只待春季收割一輪,糧草當能重歸充裕!」

  「屆時,自然可以整軍訓練,以精銳士卒替代往日農夫,軍隊戰力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嗯!」

  諸葛瑾點了點頭。

  的確,如今田畝產量劇增,今年的損失,明年一個季度便可全部挽回,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當然,耽誤這麼一年,江東的發展必會大為延緩,但這卻不好揪著不放。

  總不能一直說下去吧?

  這麼說下去,讓主公孫權的顏面往哪放?

  是以,諸葛瑾和周瑜,心有默契的略過不提。

  「公瑾,此番劉玄德與我江東商議夏口交割一事,公如何看待?」

  換了個話題,諸葛瑾問道。

  「嘿嘿!」

  聞言,周瑜一番冷笑,隨即說道:

  「此不過令弟諸葛亮『壁虎斷尾』之計罷了!」

  看向諸葛瑾,周瑜繼續說道:

  「荊南出了個邢安民,得封荊南刺史,鎮南將軍之位,前不久一統荊南,聲威頗著!」

  「若劉備一意攻打,區區邢道榮,自然不在話下,但是……」

  說到這裡,周瑜目光晦澀,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其意難明,又說道:

  「劉備,梟雄也,其本意,乃是占據荊州,再圖益州,遂進取漢中,奪取中原!」

  「如今,荊南有邢道榮,北方有曹操重兵囤壓,東邊又有我江東,劉備被逼迫於一小小南郡和半個江夏之地,豈會甘心?」

  說到這裡,周瑜笑道:

  「而荊州之地,荊南不易圖,荊北更是在曹操治下,皆難取也,因此,吾料定,劉備必會將全部精力放在益州!」

  「南郡乃劉備根基所在,又是入蜀門戶,其必不願捨去,唯有江夏一地,特別是夏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成了其雞肋所在!」

  「呵呵!」

  說到這裡,周瑜再次呵呵一笑,說到:

  「據聞,最近川中頗有傳聞,張魯欲奪取益州,然後憑川蜀天險以稱王,劉璋為之緊張不已!」

  「吾若所料不差,半年內,劉備必然以相助同宗的名義入川,而其名為相助,實為謀取益州也!」

  「這種情況下,劉備安有心思繼續盤踞荊州?」

  說到這裡,周瑜在座位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

  對於此種關竅,其實諸葛瑾早已有所猜測,只不過沒有周瑜這般清晰和明確罷了。

  「這般說來,劉玄德的確是真心交付夏口於我江東了!」

  諸葛瑾頷首說道。

  「區區夏口,豈能滿足?」

  周瑜冷笑道:

  「子瑜,公此番再去南郡,記得向劉備說明白,不止是夏口,長江以南的江夏,也必須予我江東,他若不給,吾便帶兵親自去取!」

  「這如何使得?」

  諸葛瑾一驚,連忙說道:

  「公瑾,劉玄德願意割讓夏口重地,已是大度,何故這般咄咄逼人,還要取江夏乎?」

  「子瑜有所不知!」

  周瑜耐心解釋道:

  「劉備之所以割讓夏口予我江東,你當他是好心?哼,不過是將荊北曹操重兵壓力轉嫁於我罷了!」

  「他自己卻要騰出兵力,去取益州,還要霸占江夏之地不鬆手,天下豈有這等好事?」

  說到這裡,周瑜將手中酒樽重重擲於案幾,怒道:

  「莫說江夏,就是南郡,吾也要取!」

  「西取益州,再奪漢中,然後以豫州、雍州出兩路大軍,奪取中原,一戰定天下,此乃吾為主公所謀也!」

  「劉璋羸弱,益州天險,成都天府之國,難道只有他孔明看得到?當天下人都是白痴嗎?」

  諸葛瑾聽得好不心驚,一陣汗流浹背。

  「公瑾所謀,深遠廣大,瑾不及也!」

  諸葛瑾拱手說道。

  「呵呵!」

  周瑜一陣輕笑,說道:

  「酒後之言,讓子瑜見笑了!」

  隨即又看了諸葛瑾一眼,囑咐道:

  「子瑜,此乃瑜之謀劃,還請莫要外泄!」

  「公瑾何以這般說話?」

  諸葛瑾正色說道:

  「就算孔明乃吾弟,然如今各為其主,瑾豈是多嘴之人!」

  「只是隨口一說,子瑜莫要在意!」

  周瑜端起酒樽,對諸葛瑾施禮道歉。

  當下,兩人繼續敘話不提。

  ……

  南郡江陵。

  劉備和諸葛亮對面安坐,一邊喝茶一邊敘話。

  「軍師!」

  劉備面帶猶豫,說道:

  「劉琦重病在床,吾卻將夏口交付江東,他日如何面對侄兒焉?」

  諸葛亮看了劉備一眼,羽扇輕搖間,已洞悉了劉備所思,遂搖頭說道:

  「荊南九郡,我軍只得其一郡半,兵力有限,難以承擔屯兵夏口,北抗曹操的同時,兼顧益州方向!」

  「因此,夏口對我軍來說,已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之所,與其這般拖累,不如讓與江東!」

  「江東圖荊州之地久矣!」

  諸葛亮繼續說道:

  「即使今日不予,他日也定會來奪,我軍意在益州,何必和其爭搶?」

  「主公切記,聯合孫吳,共抗曹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

  劉備點了點頭,又問道:

  「軍師,益州方向,最近如何?」

  「主公放心!」

  諸葛亮微笑說道:

  「半年來,我軍細作頻頻放出消息,張魯欲大軍南下,奪取益州,從而稱王天下,劉璋早已驚慌失措,不出半年,必會向我軍求助!」

  PS:20:00點還有一更!

  各位,月初求月票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