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和典韋同時看向了馬超,馬超心有靈犀對著他們回報了一次意味深長的微笑。
「果然是自己人啊。」呂布和典韋心中想到。
馬超這樣的姿態無非就是擺了趙雲一道,這讓趙雲心沉到了谷底。一個呂布好說,趙雲可以和呂布好好地喝上一頓。但是加上一個典韋,趙雲就不知道自己最後還能不能站得穩,更別說還有其他的豺狼虎豹了。
典韋不怕事地喝道:「子龍,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的酒量本來就不錯。以前能夠喝十壇,今天這會一定能夠喝上二十壇!」
二十壇?!這是要人命啊。典韋這是不怕趙雲醉死在酒桌上啊。
呂布更是一個不怕事的主,附和著說道:「惡來說的沒有錯,子龍可是真男人。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一定要好好的喝!」
趙雲是左右為難,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答話了。
趙家的人看到趙雲被兩個大漢給堵住,一個個束手無策。在場的那麼多人當中,就屬他們沒有什麼官職與爵位,連說句話都沒什麼底氣。
其他不懷好意的人瞎起鬨道:「趙將軍英武不凡,名震天下,想必酒量同樣是驚人的,你就不要謙虛了。」
身為新郎官的趙雲頓時感到壓力十分的大,大到他臉上都露出了汗水。這要是順了呂布和典韋的意思,恐怕今天就到出醜了。
當終於有人出手了。
還是童淵人老成精,知道這些武將一個個是什麼意思,於是不動聲色地來到了呂布和典韋的身後,一雙老手輕輕地放在了典韋和呂布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說道:「兩位將軍,差不多就行了。」
呂布和典韋被童淵悄無聲息來到身後,頓時大驚,心中同時想到:這老頭果然名不虛傳。
童淵輕輕的一放可是動了暗勁,讓呂布和典韋感覺到疼痛。呂布和典韋要面子,不敢說出來。童淵簡單的露了一手,就輕鬆將呂布和典韋給鎮住。
「原來是童大師!」呂布和典韋是聽說過童淵的名聲的。
童淵微笑地說道:「老朽聽說過兩位將軍的大名,今日小徒新婚,老朽作為長輩,正想和兩位將軍好好地喝上幾壇,不知道兩位將軍可賞臉?」
你這個骨瘦如柴的老傢伙要和我們對飲?就不怕出醜?
「童大師成名已久,本將一直想和大師切磋一番。」呂布很好漲,他早就向領會一下童淵的能耐了。
童淵自然明白呂布的好戰之心,若是有機會,他會指導一下呂布的。
「切磋一說,咱們改日。今日老朽就和兩位將軍好好喝上幾壇。兩位將近可賞臉?」
呂布和典韋對視了一眼,了解到了彼此的心意,一個句話,干他!
呂布和典韋放開了趙雲,拿著酒罈子,來到了童淵的面前。
童淵心中冷笑:兩個臭小子!
「大師啊,俺是個粗人,但知道一句話,酒桌之上無老幼。待會要是發現了點什麼,俺可不留情面。」典韋抱著酒罈子笑呵呵樣的子十分討厭。
「無妨!」童淵面不改色。
這個時候,趙王劉華冒了出來,對著典韋和呂布說道:「兩位將軍,你們是想要欺負本王的師傅?兩個壯漢欺負一個老人家,還要不要臉啊。」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按照道理講,這種熱鬧的場面是不能夠說這樣的話。可是誰叫劉華是趙王,說出這樣的話,也沒人敢訓斥。
呂布和典韋被劉華這句話嗆得無語,也不知道怎麼做了。
童淵瞪了劉華一眼,冷哼道:「小孩子走一邊,不要干涉大人的事情!」
劉華如同乖巧的小貓一樣,默默地站到了一邊上。
呂布和典韋若有所思,這童淵看起來似乎有什麼依仗,難道他能夠在酒量上戰勝他們?不可能吧,童淵都剩下皮包骨了,這酒量肯定是不行的。
童淵打開了一罈子酒,說道:「來,老朽先干為敬!」
童淵直接拿壇酒就喝了起來,在那麼一瞬間,整罈子酒就被童淵喝得一乾二淨。
呂布和典韋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樣的喝酒速度,連他們都沒有辦法做到啊。
童淵喝完之後,微笑地對著呂布和典韋說道:「兩位,該你們了。這酒桌上無老幼,兩位是不是看不起老朽啊。」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這老傢伙不簡單,一定有陰謀。
呂布和典韋的內心世界充滿了疑問。
但是呂布和典韋在喝酒上面從來不含糊,對方都喝完了,他們同樣也不怕,一股腦就拿起一罈子酒喝了起來,喝得是那麼的豪氣沖天。可在速度上,卻沒有剛才童淵那麼的快速。
童淵再拿出了一罈子酒,說道:「今日大喜,好事成雙!來,干!」
「干!」呂布和典韋也不怕,同樣再喝起來。
「幹了這一壇,有酒不怕萬事煩!」童淵喝完了一壇再一壇。
「干!」呂布和典韋沒有認慫。
「喝了一壇,還有一壇!干!」童淵再次招呼起來。
「干!」呂布和典韋這次回應就有點慢了。要知道連續喝了那麼多酒,一點菜都沒有吃,他們有點上頭了。
趙雲默默地站在一邊,心中對呂布和典韋默哀了一秒鐘。
為何會如此?
很多人都知道趙雲平時是不喝酒的,但是為何趙雲的酒量一開始就那麼好?難道有人天生就是酒量好?這是一種可能,但趙雲卻不是這樣的。
趙雲酒量好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師傅。童淵是個酒量大的讓人無法想像的人。平時童淵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買上幾罈子好酒,打上幾隻獵物,悠哉地享受一番。要知道,幾罈子酒對童淵來說只是小飲。趙雲就見識過童淵在一天之內喝下不知道多少壇酒。童淵也要求自己的弟子要喝酒,而且喝酒要從小抓起,所以趙雲的酒量就是和童淵喝酒練出來的。
「和師傅斗酒,奉先和惡來這次要敗了!」趙雲印象中他的師傅在喝酒上面還沒有輸過。
其他人本著看熱鬧的心情,一直都在一旁靜靜地觀看。但是看到最後,他們就心驚了,三人幾乎都各自喝下了五罈子酒了。
呂布和典韋撐不住了。不是他們酒精上頭,而是肚子脹得厲害,無法再喝下去了。
「兩位,咱們繼續喝!」童淵見機說道。
呂布摸著自己發脹的肚子,說道:「大師,這酒喝得有點快,有點脹。」
「是啊,等俺緩一下。」典韋也是說道。
「老朽和兩位將軍一見如故,這突然間就停下來,可不行的。老朽觀人無數,兩位可是酒中豪傑。來,繼續喝!」童淵慢悠悠地說道。
呂布和典韋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無論是誰,喝下去五壇酒,就算酒量很好,也還是會脹肚子的。酒量差一點的人,乾脆就倒下去了。可童淵卻是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這樣的酒場高手,實在不是他們可以對付得了的。
可童淵不依不饒的樣子,要是繼續喝下去,呂布和典韋的肚子和受不了的,到時候他們的威名就完了。可現在認慫,威名也是完了。
趙雲可不想呂布和典韋出醜,於是來到童淵身邊說道:「師傅,您老人家高抬貴手。兩位將軍下次再和您喝啊。」
「這樣啊。那好吧。改日啊。」童淵十分爽快地說道:「兩位將軍一定喝好了啊。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老朽待會就來。咱們繼續。」
呂布和典韋冷汗直流,這老頭實在太可怕了。
童淵環視了一周,一些想要算計趙雲的馬上就低下了頭。他們可不想被童淵給找上了。
連這個兩個最難纏的都解決了,其他人更是不敢上前了。
童淵回到了自己的那一桌上,悠哉地和趙家的長輩談笑風生,完全沒有一點酒醉的樣子。
呂布和典韋知道有童淵在,其他人想要灌醉趙雲是不可能的,他們的計劃是失敗的了。可這不是他們兩人的計劃,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馬超。這可是灌醉趙雲最後的希望了。
呂布和典韋急忙尋找馬超。
而馬超卻正在低頭和劉華說著什麼,完全沒有一副剛才自己人的模樣。
馬超又不傻,童淵那麼能喝,他可不會去觸霉頭。打仗可能不會認輸,但是在酒桌上出醜就沒有必要了。馬超可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要不然他的綽號叫錦馬超,不就是無時無刻都保持著完美的形象麼。
馬超果斷,典韋和呂布看著生氣,本來好好的要灌醉趙雲,沒想到馬超這個傢伙沒義氣,這可是大大的浪費機會啊。
酒宴繼續,趙雲裝模作樣地去每一桌敬酒,這是新郎官的使命。現在沒有一個人敢灌醉趙雲了,他們都十分乖巧地和趙雲對飲了一杯就了事。
童淵剛才的威懾力實在太強了。
敬酒得差不多了,趙雲就被趙家的幾個長輩招呼走了,是時候洞房了。
一說到洞房,可以說大部分的男人都會激動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此乃至理名言。
趙雲在前往新房的腳步是十分沉重的。童子身,今日破也!
也不知道趙雲的腳步沉重而毛。
趙雲終於進入了新房之中,此時一身新衣的樊娟正坐在床上等著他,一個中年婦人站在樊娟的旁邊。
為何新房之中會有一個中年婦人呢?原因就是古代的性教育是十分缺乏的。很多女子在洞房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是什麼。於是就必須有人來指導這些新婚的女子。而是過來人的中年婦女就是最好的人選。當然這不是免費的。
在趙雲進入新房之前,中年婦女就將待會要發生一些事情和該注意的東西都告訴了樊娟。樊娟聽得臉都紅了,她沒有想到夫妻之間要做那樣的事情。
「將軍來了。小的祝將軍和夫人早生貴子。」中年婦人已經把該收的都說了,是時候出去收賞錢了。
新房之中就剩下趙雲和樊娟了。
趙雲愣愣地看著樊娟,有點愣神。
此刻的樊娟是那麼的美麗,美到趙雲都不敢想像。
「看什麼?還不過來!」沒有了外人,樊娟就開始露出本性了。
「哦!」趙雲應了一聲,默默地來到了樊娟的身邊坐下。
「夫君,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以後絕對不能出去沾花惹草。要是敢取小,本姑娘可不饒了你。」樊娟開始發揮自己的本性了,居然在新婚之夜說出這樣的話。
趙雲懵逼,這怎麼和其他人說的不一樣啊。
「是!」趙雲也沒有想過去沾花惹草。
「夜深了,歇息吧。」樊娟主動勾著趙雲的脖子。
趙雲半推半就的就脫完了衣服,然後睡在新床的一邊,似乎很是害怕。
樊娟看到趙雲這個樣子,輕輕舔了一下嘴唇,說道:「放心吧,我對你負責的。」
趙雲輕輕點了一下頭。
新房的燈火滅了,是個人都知道裡面發生了些什麼。
新房之外的某個角落,呂布和典韋慢慢地前進,他們正想要去偷聽。
這兩人真的很過分了。
「兩位將軍,你們在幹嘛?」劉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了呂布和典韋的身旁。
這可把典韋和呂布給嚇了一大跳。
典韋憨憨地說道:「沒事,我們兩個喝多了,出來走走!」
「是啊是啊。」呂布回應道。
「哦,那你們現在走完了吧。」劉華說道。
典韋和呂布飛快地離開了此處,偷聽的計劃宣告失敗。
劉華左右看了一下,四下無人。於是乎,劉華墊著腳來到了窗戶邊,他不是來做什麼好人的,和典韋、呂布一樣都是來偷聽的。
「呵呵!男女之間的好事,本王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啊。今天要好好的長長見識。」劉華人小鬼大,心裡想的可是很齷齪的。
可劉華突然間後腦一疼,然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童淵一把就將劉華扛在了肩膀上,心中罵道:「老夫都不知道為何要收了你這個不著調的弟子!」
在夜色之下,童淵扛著暈倒的劉華,快步離去。
新房之中,傳出了令人遐想的美妙聲音。連明亮的月亮都害羞了,用旁邊的雲彩擋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