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狼飛滿臉灰暗的站了起來,他挽起了袖子,瞪著張飛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➅9𝔰Ⓗ𝔲X.𝕔Ỗ爪 🐟♠
聲音落下,他已經再一次揮拳,這一次比之前更加的凌厲,雙拳如流星,一拳又一拳的砸出,封住了張飛了其他的拳路。
這拳看起來很混亂,卻是帶著一股奇特的韻律,並不是亂拳這麼簡單。
啪!
夔牛見此將手中的酒杯落下,正要開口時,卻聽耳邊傳來李巴山的話:「夔牛兄,由他們去也好!省的日後聯軍會戰時,生出些么蛾子來!」
「汗顏啊!」
夔牛嘆了口氣,對著李巴山拱了拱手。
他又偷偷的看了眼李巴山,發現李巴山仍舊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依舊是自然如常,讓人看不清深淺。
哎!
我就做不到面不改色的程度!
他暗暗的嘆了口氣,不由想到了當年在老師身邊修道的歲月。
那個時候,不管是他有沒有成就,做對做錯,都在蠻帝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那個時候,他還以為蠻帝是面癱。
直到後來才知道,蠻帝不露喜怒,不是因為面癱,而是因為不想要讓人在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情緒變化,進而通過這些情緒找到他的弱點,專門針對。
後來蠻帝告訴他也要喜怒不形於色。
只可惜,夔牛始終是學不來。
砰!
也在這時,張飛又是一拳打開了狼飛的空隙,拳頭如錐,一下子刺入了狼飛的胸口,將狼飛再一次轟倒在地。
坐在地上的狼飛呆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渾然不覺得疼痛,只覺得不可思議。
「好!」
狼弘卻是高高的舉起了酒杯,大聲的喊著,絲毫不懼周圍的同袍會對他有其他的想法。
狐九尾眉頭微皺,看著坐在地上的狼飛,暗暗搖了搖頭,伸手捂住了臉:「丟人啊!」
啪嗒!
狼飛又站了起來,在看張飛時,竟不要臉的說道:「這一次不算!我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
嘩啦!
「靠!滾下去!」
這下子,夔牛在也看不下去,這狼飛向來無恥,沒想到在鬥武如此聖潔的地方,耍起了無賴,心中的怒火一下子點燃,將手中的青銅酒杯一下子仍在了地上,怒聲喝到。
下方的諸位大將也都是肅然坐直了身體,口觀鼻,鼻觀口,竟都沒有幫話的。
狼飛轉身看去,咧嘴笑著說道:「我不服!」
「你要如何才肯服!」
張飛走到了自己的桌前,端起了酒杯仰頭灌下,烈酒如口,香氣滿溢,讓他渾身也散發出了一股熱量,他看著狼飛笑眯眯的問著。
「你打的我沒有辦法動的話,我就服了!」
狼飛扭過頭來,無恥的看著張飛笑了起來。
「混帳!」
夔牛再一次喝到,眉頭緊緊的皺起。
「夔牛兄,就讓他們在玩一次也無妨!你這部將倒也是有趣的很,如果是在戰場上,也肯定是極難啃的骨頭!我也想要看看,你這位武將能夠撐到何時!」
李巴山笑眯眯的舉起了酒杯,淡淡的說著。
正捂著臉的狐九尾一愣,忽的看向了李巴山,眉頭微微皺起,心裏面不由想著:「他到底想要如何?」
「好!我就准這一戰打到服為止!」
夔牛眼睛微微眯起,點頭說道。
鬥武得到了允許,狼飛笑的更狂,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笑眯眯的說道:「實不相瞞!在咱們蠻部,要說最能挨揍的,不是象尊,而是我!這一次非得將你耗的力竭認輸為止!」
言罷,狼飛又一次朝著張飛揮拳砸來。
啪嗒!
張飛咧嘴笑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狼飛的拳頭。
「是嗎?」
他不屑的說著,左手如勾一下子握住了狼飛的手臂關節處,雙手熟練的一抖。
嘩啦!
只聽一個清脆的骨爆聲響起,張飛瞬間鬆手,又抓住了狼飛的另外一隻手,同樣雙手如鉗,再一次抖動。
「你……」
突然間,狼飛忽的發現自己的雙臂竟不管用了,他竭力的想要控制雙手,但雙手如同廢掉了似得,搖擺的厲害,卻不受控制,關節處傳來了一股奇異的疼痛。
「可服了?」
張飛退後一步,笑眯眯的看著狼飛問道。
狼飛逞強,不甘示弱的喊道:「廢了雙手,我還有雙腿!」
說著,狼飛連環踢腿,一腳又一腳的朝著張飛連環踹去。
砰!
張飛下蹲,輕輕一掃,單腿站立的狼飛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張飛猛的撲了上去,掰住了狼飛的腿。
咔!咔!
在幾個清脆的聲音中,狼飛連站立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招,著實讓蠻部的部將還有夔牛都是一驚,他們驚愕的看著大廳如同死人般躺在地上的狼飛,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有人想要求情,可卻張不開口。
畢竟,鬥武是他們提出來的,規矩也是他們定的。
如今狼飛已經丟了大人,撇著臉皮不要了,跟夔牛要來了一個打服為止的鬥武決定。
他們要是在開口,那就是真的不要臉了。
這在他們的心裏面,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事情。
「服不服!」
張飛走到了狼飛的跟前,蹲在抬著頭的狼飛面前,似笑非笑的說著。
「不服!」
狼飛咬牙喊著,仍舊是不服。
「好!我就讓嘗嘗這招,我可是學了很久,才學到手的啊!」
張飛點了點了頭,也不去看周圍兩旁的諸將,雙手化爪,快速的在狼飛的背上抓了起來,看樣子很奇怪,倒像是在按摩,可實際上張飛每一次出手,都讓狼飛痛苦的叫個不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大約盞茶功夫過後,狼飛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上下一片汗水浸染。
「服不服?」
張飛又來到了狼飛的跟前,笑眯眯的說著。
狼飛聽後皺眉說道:「有種你弄死我!」
「弄死你不敢!不過我可警告你,我這一招要是間隔時間過長,而沒有人幫你接上骨頭的話,你這人就徹底的廢了!這可真的廢了,不僅變成了一灘爛肉,甚至連那話都會慢慢的萎縮!對了,你見過太監吧!到時候,你可能會變成他們那個樣……」
張飛大笑了起來,小聲的在狼飛耳邊低語了起來。
狼飛聽的雙眼一瞪,頓時大驚,只覺得自己渾身冷颼颼,一想到自己因為鬥武耍賴皮,而被人弄成了廢物,且還變成了太監,日後他只能聽別人罵他,卻無力還手,甚至妻妾都背著他偷漢子……
想到這裡,狼飛掙扎的看向了張飛,急切的喊道:「服了!我服了!還請兄弟幫我接骨!我真的服了!」
「哈哈!」
張飛暢快的笑著,雙手如鉗又一次閃動了起來,這一次狼飛咬著牙沒有喊疼,但他的身上卻是出現了一聲聲清脆的骨節正位的聲音。
又是盞茶功夫,張飛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你最好別動!骨頭剛剛接上,你要趴在平地上呆一晚上才成,要不然骨頭就鬆了,日後對戰時,敵人一掌就能夠將你的骨頭給拍開!」
想要站起來的狼飛卻是不敢動了,羞恥的將臉貼在了地上,不敢說話,也不敢開口。
周圍的諸將都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不要臉的狼飛竟被打服了,這著實讓他們有一些失望,也有一些沉重。
這個人族不好對付啊!
狐九尾嘆息的說著。
「來人!將狼飛給我拖到門外面晾著!一晚上不准動!」
夔牛滿臉無光,看著地上趴著的狼飛,心裏面生出了一股怒氣,只覺得無比丟人,對著身旁的侍者,沉聲命令道。
呼啦!
一行侍者趕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將狼飛拖了出去。
「翼德!回來吧!」
李巴山抬頭看著還站在大廳中的張飛,笑著說道。
張飛點頭,對著夔牛拱手一抱,轉身朝著自己的座位前走去。
啪嗒!
「在下蠻虎!想要領教一下這位兄弟的高招!敢問兄才方才施展的是什麼絕技?」
坐在夔牛右手邊第三位的的一尊虎頭人身的將領站了起來,他熱切的看著正走向了座位的張飛,笑著說道。
啪嗒!
張飛轉身看了眼蠻虎,笑著說道:「分筋錯骨手!可以將你身上所有的骨頭都卸下來,然後在給你接上去!這只是牢獄裡面折磨犯人用的一種低等手段!……你若要戰,找我這位兄弟吧!說實話,方才那一手我的手已經疲了!」
說著,張飛也沒有在出去,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又端起了酒杯徑直喝了一杯,並不應那蠻虎的戰。
蠻虎聽後臉色微變,只覺得自己很沒有臉面。
「在下趙雲,字子龍!」
趙雲輕飄飄的站了起來,他的模樣比張飛要好看很多,俊俏的模樣,瘦長的個頭,看起來並不是悍將,倒像是個文弱書生,他一步走了出來,看著對方的眾蠻部武將風輕雲淡的說著。
啪嗒!
「這位先生,拳腳無眼,待會兒要是傷到了你……」
蠻虎不屑的看著趙雲,語氣輕蔑的說著。
「哈哈!」
不等蠻虎說完,張飛爆笑了起來,譏諷的說道:「等你能戰敗了在說吧!」
啪嗒!
這一句話,蠻虎被刺激的走了出來,他的雙目瞪得渾圓,心中也儘是火氣,緊握的拳頭微微上抬,看著趙雲說道:「你現在退下去,或許還能夠留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