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道友不愧是掌教,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出了我們的來處!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所說的外境指的是什麼地方?」
李巴山笑了起來,眼中帶起了一抹興趣的光芒。()
他本以為雲州只是一州之地,沒想到竟然還有外境,這讓他多了許多想法。
難道雲州和其他州都連在了一起?
「那是自然!我雲州乃是白縣之中的一州,除此之外還有四州之地!不過這四州之地多是窮山惡水,蠻荒邪神的領地,又因為各州之間的交界點處多有空間裂縫存在,所以雲州只人喜歡稱那些地方為外境!不過,我又有些懷疑了,你們不是白縣的人,是穿過了時空意外來到這裡的!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徐英秀笑著介紹了起來,說到最後的時候,竟又說出了一個她的最新判斷。
這話一出,計都四尊先天神都是一愣,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徐英秀,心裏面不由同時喊道:「好敏銳的女人啊!」
「對!我們是從時空意外來到這裡的!我還有一個關於雲州的問題,那就是雲州何時才能夠和其他的大八州重新合成大九州呢?」
李巴山點了點頭,緊接著神秘兮兮的問道。
這個問題剛剛說出來,計都等人都是一愣,緊接著他們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個的面色變得凝重無比。
徐英秀發現了這一點,心中忽的一動:「難道這個人和這四個人不是一夥的?他來找我,是想要回到他出生地方去嗎?」
想到這裡,徐英秀緊接著說道:「根據我白雲宮的推算,至少還有二十年的時間!」
「二十年?不是一百年嗎?」
李巴山聽的一震,忍不住失聲說道。
話音出口,他緊接著又閉上了嘴,生怕被徐英秀髮掘出更多的秘密來。
他們兩個如此對話,一是在試探對方,二也是為了接下來真正要商談的東西,來進行討價還價。
要是被人知道的秘密太多,到時候談判時,可能就要受制於人了。
徐英秀皎潔的眨了眨眼睛,認真的說道:「看在道友和我有緣的面子上,我就告訴你吧!封禁大九州的封印在被破開之後,的確需要百年的時間才能夠回歸,但這只是自然時間!我輩之人能見識到大九州重臨的盛況,又豈能等太久,所以我雲州的強者已經開始布置,只要計劃成功,或許降臨的速度更快!你要知道,越早的和其他州融合在一起,我們越是能夠掌控主動,這其中還關乎氣運!」
她淺嘗輒止,最後算是透漏了一點關鍵的地方,卻是沒有解釋了起來。
她和李巴山雖都是果實,但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誰也不熟悉誰,她能夠說出如此的話來,已經算是給了李巴山天大的面子。
李巴山聞聲眉頭皺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暗一動:「怪不得妖魔要提前開戰,還要打破蓬萊基石,也怪不得秦師和少淵要在陳倉道隱藏,他們為的或許就是這所謂的氣運!可這氣運又代表的了什麼呢?」
他想不明白,可他也不會去問。
「道友,現在是不是該談談那件事情了?」
徐英秀見李巴山目露疑惑,心中大定,緊接著步入了正題。
李巴山抬頭看了眼徐英秀,笑著說道:「且先不急!我先說說我對你的發現吧!你堂堂白雲宮的掌教,竟只居住在第三層,就連掌教大殿都位於這一層,看來你這個掌教管不了上面的長老,只能管下面的弟子,甚至連同在第三層的一些人,也不受你的約束吧?」
「呼!既然你這樣說了,我也不隱瞞!的確,我們白雲宮的等級制度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我這個掌教真正要管的是其實也只是內門、外門和雜役弟子!而位於第三層的這些真傳弟子,以及山上的那些前輩,歸於我白雲宮的老祖管!我這個掌教只掌管最下層的力量!當然,也這並不是說我的話語權就不重要,相反的是,我可以直接越階,去和我宗門的老祖交談!」
徐英秀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將李巴山的疑惑再一次解答了出來。
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以退為進,也自然明白,這一次輪到李巴山開始出牌了。
只是,這一張牌就已經將她的身份和立場給點了出來,著實讓她心有不甘。
她可是連李巴山是哪的人,師從何處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名字,還有修為。
「如此的話,你這個掌教也做的太不合格了吧!」
李巴山笑了起來,緊接著再一次說道。
徐英秀臉色微變,眼神忽的一凝,她想到了李巴山在山下的呼聲,又想到了那兩個行為異常的門衛,心中一沉,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悠然誕生,她覺得這一次自己要在這個男人面前輸了:「道友還請詳細說來!」
「豬剛鬣,你來說吧!」
李巴山扭頭看了眼一旁正偷偷吃東西,觀察徐英秀的豬剛鬣,笑眯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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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豬剛鬣被說的忽的一動,心裏面高興了起來,緊接著只覺得有些發噎,而後打起了嗝來:「這個……呃……」
這一打嗝,他竟連話都說不清楚,頓時弄的面紅耳赤,羞愧無比。
怎奈方才太過激動,沒有咽下嘴裡面的東西在說話,要不然怎麼有現在的囧樣。
沙悟淨見此趕忙開口說道:「英秀妹妹,我來告訴你吧!……」
緊接著,他將一行人在山門前的經歷詳細的講述了起來,不多添加一個字,也沒有漏掉一絲。
旁邊直打嗝的豬剛鬣氣的渾身顫抖,引得計都捂嘴偷笑,孫悟空也勾起了一抹笑來,方才覺得他們這些人有些好玩。
「竟有此事!那青年是什麼樣子,你將他弄到了哪裡?」
徐英秀見此臉色一變,念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看著李巴山焦急的說著。
嗡!
李巴山笑了起來,默默催動鎮獄碑,將關押在內的青年釋放了出來。
「大……」
青年剛剛出來,就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的瞧見了身旁的徐英秀,頓時嚇的臉色一變,趕忙拱手一拜,怯怯的說道:「拜見掌教!」
「子仁?你怎麼會假扮我去騙人?」
徐英秀一見這青年,臉色頓時大變,忍不住凝重的問道。
名叫子仁的青年見此就要反駁,卻被李巴山的眼睛盯得冷汗直冒,腦袋一熱直接開口說道:「這樣也怪不得我!我今日正去雜役殿交還任務,哪知去碰到了肖天虎,這傢伙之前贏過我不少貢獻點,這一次卻要和我賭一場……」
子仁本是不想賭的,但那肖天虎開出來的價碼卻高的驚人,甚至還說只要他趕在門前承認自己就是徐英秀,那麼他以前欠下的賭資都不用還了。
這傢伙一聽,也就答應了下來,又正好碰到門外入山要去找徐英秀,這才攔住了門衛,要去完成這個賭約。
哪知道,李巴山會一眼瞧破了他的真相,且還將他給抓了起來。
那一刻,他可真是怕的要死!
聽著青年的講述,李巴山也慢慢明白了,這青年就是傻子,被人拿出來當槍使了。
不過,李巴山心中反倒是更加的好奇,這子仁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一個雜役,連徐英秀見了都要重視三分?那人引子仁冒充徐英秀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要陷害徐英秀嗎?
或許有這個可能!
李巴山心中想著。
「呼!原來如此,怪不得……」
徐英秀聞聲長長的鬆了口氣,正要說話的時候,眉頭一皺,趕忙朝著門外走去。
嗡!
「徐英秀,將我的兒子速速交出來,要不然你這掌教也就不用去做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李巴山聞聲眉頭皺起,心裏面暗暗一嘆:「掌教做成這樣,可真夠憋屈的啊!」
那子仁一聽頓時一愣,趕忙朝著內殿裡面逃去:「哎呀!老頭子怎麼來了!」
嗡!
不等子仁跑過去,一臉羞愧的徐英秀已經用術法將他止住,強行帶著子仁離開了宮殿。
她剛剛離開,計都他們也都是長長的一嘆,扭頭看向了李巴山:「這女人是漂亮了點!可沒有實力啊!誰都能對她大呼小叫,這個掌教坐的有什麼意思?」
「稍安勿躁!我們來這裡是找盟友的,可不是看人笑話來的!要是她值得幫忙的話,我們幫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李巴山將茶水放下,笑看著桌前的幾人說道。
豬剛鬣聽後連連點頭:「我答應!我答應!」
啪嗒!啪嗒!
不一會兒,徐英秀含著淚走了進來,她強忍著心中的不痛快,沉默的坐在了桌前,拿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杯水。
這時,李巴山他們才發現,徐英秀的臉上竟多了五個巴掌印。
顯然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被人羞辱了一番。
「那傢伙是什麼身份?」
李巴山見此,眉頭緊緊的皺起,再一次問道。
徐英秀低頭看著手心捧著的杯子,沉重說道:「大長老的兒子!如今大秦帝國子嬰陛下的堂弟!是帝國皇室主支的人!」
「不會吧!既然是長老的兒子,為何要留在雜役群中,且還被人騙?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計都聽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更加詫異的詢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