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本以為拿下并州至少需要三五個月時間,誰知道沒用一天時間就拿下太原,治下的郡縣聞聲紛紛上書投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花費很少的代價拿下并州,並沒有讓袁紹很開心,真正讓他開心的是,他的袁氏銀行又多了一個廣闊的市場。
如今袁氏銀行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就連最讓袁紹頭疼的紙張問題,也被許攸給解決掉。
紙還是以前的紙,只是經過許攸浸油處理後,這紙張易碎的通病就被完美的解決。
至於紙張的產量,這也完全不是問題,在袁紹的威逼利誘之下,得到造紙術之後,就開始大肆的建設造紙作坊,畢竟他袁紹別的沒有就是人多。
一張張的泛黃紙張被造了出來,然後這些紙張進入印刷廠,有的往母版上塗抹油墨,有的負責印刷,有的負責裁剪,還有的負責出庫、入庫,一切都在分工有序的進行著。
袁紹把并州的事情交給隨軍謀臣郭圖,並留給郭圖二十萬兵馬,自己帶著十萬兵馬回到冀州。
許攸第一時間把印刷好的各種面額的紙幣遞給袁紹。
當袁紹看到那紙幣上的頭像,微微一愣,隨即笑罵道:「許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竟然也開始學著拍馬屁了,這不好,得改!」
「是是是!」許攸笑著稱是。
他許攸是真的開心呀,袁紹手下的謀臣很多,但家大業大的,都被分配在外主政一方,只留下他和郭圖,如今郭圖被留在并州,他就是袁紹目前唯一能用之人,沒有人再跟他唱反調,他當然高興。
尤其是沒有了郭圖,這銀行如何運作,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咱們身為漢臣,這紙幣印上我的頭像恐怕不好吧?」袁紹試探的問道:「要不換上天子的頭像?」
許攸哪裡能不知道袁紹的心思,這只是在故作矜持罷了,可他身為袁紹的臣子,他得為袁紹分憂,「主公,改不了啦,母版已經雕刻完成,這可不是木頭雕刻,而是用的銅。主公可知道這母版用了多少人力?」
袁紹搖頭。
許攸連忙道:「主公,光是這母版便用了數錢的工匠,晝夜不停的花費半個月時間才雕刻完成。而且咱們如今已經印刷了面額不等的總價值超過八千萬貫的紙幣,現在換紙幣上的頭像,損失數百萬貫倒是其次,關鍵是咱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呀。現在很多州郡都在效仿長安的皇家銀行,據探子回報,壽春的袁術,已經開辦了袁氏銀行,並且袁術的地盤已經開始大面積的流通紙幣。主公……」
許攸還想說什麼,袁紹陰著臉道:「什麼?袁術開設了袁氏銀行?」
「對,對呀,不過他袁術的袁氏銀行在壽春一代,主公的是在冀州青州并州,風牛馬不相及,主公不必擔憂!」
許攸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袁術是如何解決紙張難題的?」
「跟臣下的辦法一樣,紙張印刷前進行噴水,讓紙張處於潮濕狀態,這個時候紙張不容易碎,然後進行印刷,印刷完成後,過一遍油……」
「不成,這銀行名字得改,不能叫袁氏銀行了,我絕不會讓人以為我在效仿袁術!」袁紹怒不可恕道:「改,必須改,咱們可以叫任何名字,但絕對不能叫袁氏銀行!」
許攸提議道:「那……主公……那叫冀州銀行如何?」
袁紹點點頭,「暫且如此吧!」
許攸突然又想到什麼,大呼道:「主公,還是不可。因為紙幣上已經印了袁氏銀行的字樣,現在銀行改名,這以前的紙幣就不能用了……臣下已經發出消息通知了各州郡的世家商賈,告訴他們二月初一袁氏銀行開業,現在……」
袁紹一愣。
是呀!
損失幾百萬貫確實沒什麼,只是這要換名字,那自己的頭像可就真得被換掉,損失有點大呀。
人終究是逃不過名利,於是,袁紹剛才說那麼多,等於是放了一個屁,銀行依舊還是叫袁氏銀行。
三天後。
二月初一。
冀州的袁氏銀行開業了。
就這一天時間,袁氏銀行兌換出去價值三千萬貫的紙幣,手續費就淨賺了六十多萬貫。
堆積如山的銅錢,讓袁紹和許攸兩人目瞪口呆。
良久,許攸道:「主公,即便咱們的紙幣有一天成為廢紙,咱們有了這些銅錢,也可以在其他州郡用銅錢購買糧食,這銀行真是好呀,主公,以後我軍絕無糧草之憂。」
袁紹回過神,拍了拍許攸的肩膀道:「許攸,我知道你的忠心,但是你的目光有些短了。你以為世家就只有這麼多錢嗎?不!他們的財富遠遠超出你我的想像,想當初曹操曹阿瞞的爹曹嵩就花了萬萬貫錢買了一個三公之首,散盡家財了嗎?沒有!這只是一個曹家而已!冀州世家比曹家有錢的比比皆是,不過才兌換了三千萬貫而已,這些錢不過是冀州世家的九牛一毛而已,所以郭圖所說也不是不無道理的,許攸呀,你等著看吧,一個月後,咱們銀行的金庫就會裝不下,所以,你現在的任務很重呀,印刷紙幣,擴建金庫規模,實在不行,就派人去長安兌換點金銀回來也行……」
說道此處,袁紹雙眼放光,「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世家門可是對金銀情有獨鍾,有的家族為了求金,甚至開出的價格竟然一兩黃金能兌換到一百五十貫,更甚的能換到兩百到三百貫。這不也是一個賺錢的路子嗎?朝廷有大量的金銀,與其便宜了其他世家,倒不如我們也分一杯羹。」
許攸頓時也來了精神,是呀,銀行賺取手續費是多,可是這三千萬貫去兌換了朝廷煉製出來的金元寶,那這三千萬貫就能變成六千萬甚至九千萬,而這些銅錢又可以去朝廷兌換金元寶再跟世家兌換銅錢……
反反覆覆哪怕是這銀行不以濫伐紙幣為目的,那也可以永絕糧草之憂呀。
許攸興奮道:「主公真是高瞻遠矚,一語點醒夢中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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