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呼廚泉依舊帶著人馬前來叫陣。
這幾天拿不下陰館已經讓他很是心煩,昨天又接到步度根大敗折損了不少士卒的消息。
「劉辯,你可敢派人出來,與我匈奴勇士較量一二。」呼廚泉看著城頭的劉辯開口喊道。
「勇士?你們匈奴人解決大漢百姓,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也配稱勇士?」劉辯於城頭不屑的開口說道。
「今日朕便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勇士。」劉辯看了呼廚泉一眼開口說道。
隨即劉辯則是看著身旁的典韋,「典將軍可有信心?」
「陛下放心,俺早就想出去殺了這幫該死的胡人了。」典韋聽了劉辯的話以後開口說道。
「嗯。」劉辯點了點頭,「不需要手下留情。」
對於匈奴人劉辯可是沒有什麼好感,才如此囑咐道。
典韋領了命令當即帶著一萬人馬出了陰館擺開陣勢。
「俺典韋在此,你們誰敢過來跟俺比試比試。」典韋躍馬於陣前看著匈奴大軍開口喊道。
「近幾日攻城,此人甚是勇武不可大意。」呼廚泉見典韋叫陣當即開口說道。
這幾天攻城,典韋在城頭上的英勇他可是看的明白。
不過典韋既然出戰了,他們也不能夠不戰,不然的話,對於他們的士氣來說就更加是打擊。
「單于讓我呼那邪去會會他,讓他知道我們匈奴勇士的厲害。」這時候在呼廚泉旁邊的一漢子主動開口說道。
「好,呼那邪你就去會會他,不過一切小心。」呼廚泉見有人請命當即開口說道。
「你這漢人,且讓你知曉我呼那邪的厲害。」呼那邪看著典韋便騎馬衝殺了過去。
典韋早就躍躍欲試了,見呼那邪出戰,更是不答話,便同樣迎了上去。
典韋看著那呼那邪手中的長槍,朝著自己刺了過來,典韋也不躲閃。
手中的鐵戟直接硬抗了上去,論力道匈奴人的倒也不差,可是要和典韋比起來那就差太遠了。
呼那邪直接被震的手臂發麻,整個人差點都沒有定住身子。
「還真是沒用,比那大蟲都要差上許多。」典韋見了當即笑道。
呼那邪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典韋口中說的大蟲是什麼,不過說他沒用,他倒是聽懂了。
他舉槍便還要刺典韋,可惜典韋卻已經是快他一步直接用鐵戟從呼那邪的脖子上抹了過去了。
呼廚泉看到呼那邪被殺,更是又驚又怒,雖然他清楚典韋厲害,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厲害。
當初呼那邪可是跟著自己殺了不少於夫羅手下的大將,可是如今卻這樣死在了這裡。
「這人竟然如此厲害,恐怕我軍中無人是其對手。」渠力也是愣住了。
呼那邪他是知道的,算匈奴中的猛將了,可是在這人手中卻是三個來回都沒撐到。
「你們匈奴人還真是沒用,俺還沒用力,你們就倒下了。」典韋看著呼廚泉等人開口說道。
典韋這話配上地上那呼那邪的屍體無疑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可是即便是如此,一時間卻也沒人敢應戰。
「休得猖狂,看我渠野取你性命。」
面對典韋的挑釁,此時渠力旁邊一人躍馬而出。
「渠野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渠力見了當即大喊道。
不過這時候那渠野已經躍馬來到了陣前。
渠野看著典韋便直接舉刀砍去,典韋直接就將其激盪開來。
兩人相鬥同樣是不到三回合這渠野就被典韋的鐵戟取了性命。
典韋連殺兩人皆是乾淨利落,「你們還有人上來沒?要是沒人,俺可就回去了。」
隨後典韋又叫陣幾番,不過卻沒有人出來應戰。
沒人應戰,典韋隨即便帶著人馬回了陰館。
呼廚泉臉色陰沉,如此一來士氣受創他自然也就不再攻城而是下令撤軍。
呼廚泉回到大營中,一連幾日便都不在派人叫陣。
「單于,如今攻取雁門和陰館盡皆受挫士氣大落,長此以往,恐怕,我三族便會無功而返。」
大帳里羌人首領渠力看著呼廚泉開口說道。
「莫非渠力首領有什麼計策不成?」呼廚泉看著渠力開口說道。
「既然不能強攻,那咱們便智取,若是咱們能擒拿住那漢帝,必能逼迫漢軍投降。」渠力看著呼廚泉開口說道。
「話雖如此,可是漢帝居於城中,更有將士守護,我們又如何能擒拿?」聽了渠力的話以後,呼廚泉開口說道。
如果能夠這樣做的話,那麼他早就已經做了,又怎麼可能會拖到現在。
他呼廚泉可是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將劉辯拿下。
「單于可以以議和為名,請漢帝赴約,如若漢帝不敢赴約,那麼必然有損其威名,正好提高我軍士氣。」
「若是漢帝赴約,那我等便可尋機將其拿下,如此一來,無論其是否赴約對於我等皆是有利無害。」渠力看著呼廚泉開口說道。
「如今我軍士氣低落,不少將士都無戰心,到時候單于便可將議和之事告訴諸將,若漢帝不來,到時便不會有人心怨單于。」
呼廚泉聽了以後,思慮一旦,後便點頭同意到。
「好,就按渠力首領所言,若是能拿下漢帝,那麼莫說雁門陰館,并州之地皆可暢通無阻。」
有了決斷後,呼廚泉當即派人送信到了陰館交給劉辯。
「這時候呼廚泉送信前來?」劉辯聽到呼廚泉派人送信前來後也是一愣。
「陛下不妨看看他信中寫了些什麼,再行商議。」
劉辯點了點頭,隨即將信拆了開來,不過看完後,劉辯隨即大笑了起來。
「這呼廚泉,竟然想議和請朕赴約,區區胡人,還想學人擺鴻門宴。」劉辯當即不屑的開口說道。
「陛下,臣倒是有一計,可將計就計。」聽了劉辯的話以後戲志才開口說道。
「但說無妨。」劉辯聽了戲志才的話以後開口說道。
「如今呼廚泉和渠力想以議和為名設宴,可是步度根鮮卑大軍仍然在雁門苦戰,如果議和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不知,他又會作何感想呢?」戲志才當即笑道。
戲志才一說,劉辯便明白了這戲志才的意思了。
這呼廚泉設鴻門宴,必然是料定自己不敢赴宴,所以必然不會告知步度根。
就算告知步度根,可是步度根大軍在雁門,虛虛實實,又豈能盡知。
「不過如此一來,那麼陛下就需親赴其宴,這樣才能讓步度根相信,議和之事。」戲志才開口補充說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劉辯知道戲志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他當即開口說道。
如果能夠離間步度根和呼廚泉,那麼到時候攻破異族大軍就更加的容易了。
只要能擊退異族,到時候收復河套地區,冒點險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因為之前已經對呼廚泉用過離間計,所以一時間劉辯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如今既然有機會有突破口,那麼他自然也就要去試試了。
「若是陛下願意一試,臣必能說服那步度根撤軍,只是此去赴宴,危機四伏還需從長計議才是。」戲志才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不知陛下此次前去赴宴帶多少人馬為好,到時候我等也好接應。」郭嘉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讓典韋領百餘騎隨朕前去便好。」劉辯開口說道。
既然是去匈奴大營赴宴,自己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帶去吧,如果是這樣還不如不去。
既然不能所有人帶去,那麼幾千和幾百都沒有什麼區別。
「回信告訴呼廚泉,就說朕赴宴便是。」劉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