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過去有些時日了,朕都差點忘記了。」
劉辯看著張松故意說道,自然他就是想要看看張松有什麼要說的。
不過張松就仿佛是沒有聽懂劉辯的意思。
「陛下日理萬機,難免有所遺忘。」張松看著劉辯客套道。
劉辯見張松不願說什麼也就沒有再說了。
既然歷史上這張松願意獻圖,那麼就說明了他對於劉璋不是那種死忠。
就算他不給自己獻圖,好歹自己也不是沒有機會可以爭取到他的幫忙啊。
比起龐羲,劉辯自然是會覺得這張松是更靠譜的。
張松還是一個有才能得人,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懟的曹操無話可說。
甚至是刁難他的楊修都沒有占到便宜,所以說這張松的確是個人才。
只是可惜最後死的憋屈了,成全了劉備,結果沒把劉備等進來,然後自己做功臣。
就因為自己兄長的告密結果給被殺了,不得不說那也是令人唏噓不已。
「哈哈,此言倒是甚得朕心,昨日相見,朕便是欽佩之,此次既然來了,便多留幾日吧。」
劉辯看著張松笑著開口說道,話里的意思,亦算是九分真一分假吧。
他的確是欣賞張松的才能,還有昨天那種坦然自若的心態。
至於為什麼說還有一分假,那就是自己是抱著目的去的。
這就算是有目的的套交情了吧。
當然,對於這樣做,劉辯也並不會有什麼負擔。
反正如果真的能讓張松幫助自己,到時候自己進攻益州的時候,可就是真正的易如反掌了。
如此一來就可以省下許多時間了。也可以大量的減少這士卒的傷亡。
「謝陛下盛情,那麼臣就多謝陛下了。」
張松聽了劉辯的話後,並沒有拒絕,而是直接應了下來。
隨後的朝會很簡單,除了這商會的事情,並沒有其他的事情。
只是眾人在劉辯之前的提議上做了一些補充和修改罷了。
目的自然也就是為了可以讓這些措施更加的完善罷了。
畢竟要在自己統治的所有州郡裡面實行,自然要進一步衡量一番。
這樣做的目的,那麼自然也就是為了可以讓更多的世家沒那麼排斥。
雖然自己已經是可以應對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相安無事最好。
這樣自己就可以用最溫柔的刀子將那些世家給擺平了。
下了朝會後,劉辯就直接回了書房,因為朝會商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些政務上的事情。
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不怕打聽的事情,反正自己都是會做的。
而書房內的會議,那才是說,可以說是目前的這個時候,最為高級的決策會議了。
不是劉辯十分信任,但是又有才的人是不可能有機會參加的。
而且書房議事也並不會從他們的口中傳出去的。
「奉孝,這張松之事,你如何看?」
劉辯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就開門見山的開口詢問一旁的郭嘉。
反正昨天最小看出這張松不簡單的人就是郭嘉。
所以說他覺得郭嘉或許會比自己更快想到什麼也不一定。
「這張松剛入晉陽,此事一時間臣也不好判斷。」郭嘉如實的說道。
他對張松並不了解,所以自然就難以斷定了。
「這張松,朕以為是可以爭取過來,讓他忙攻取益州。」劉辯對於郭嘉的話也可以理解。
所以說他也沒有在追問了,而是把自己的態度說了出來。
「陛下這是要勸說這張松?」這時候一旁的徐庶也明白了劉辯的意思了。
「不錯,這樣吧,今夜朕便設宴席款待他。」劉辯點了點頭。
他不敢確定張鬆手里到底是又沒有自己想要的那張西川的地圖。
郭嘉和徐庶見劉辯如此的執著想要拉攏張松。
自然他們也就不再多說了,反正劉辯說的也沒錯。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的話,那麼優勢也就不言而喻了。
………
張松這時候也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對於昨天以及今天劉辯的態度,張松還是十分滿意的。
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他都能夠看出來,劉辯是真的沒有輕視他的意思。
這讓張松心裡也是高興,雖然說現在基本上他都可以不在乎。
而且不過是剛到兩天的時間,他就已已經是看出了晉陽的繁華。
準確的說來,一路上都還算是不錯,要知道如今可還是亂世。
特別是晉陽以及附近,張松覺得自己在他們的身上,完全看不到處於戰亂之中的樣子。
所以說看到這些,張松對於劉辯的能力也很是佩服。
益州之地,雖有天府之國之稱,比起中原亦算是戰亂波及並不多。
可是就算是這樣,這益州在劉璋的治理下,卻也還是不怎麼樣。
任人唯親不說,甚至還縱容他們為非作歹,在這一點上,對於費武的死,張松同樣很開心。
「大人,陛下派人來了,說是要請大人赴宴會。」
正當張松還在想事情的時候,便已經是有聲音傳了過來。
張松有些意外,這劉辯為何對自己這麼熱情。
難道說僅僅是因為昨日的事情,可是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這也太熱情了吧。
很快張松就想到了什麼似的,難道說陛下已經是知道了自己真正的來意?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麼陛下的能力,也太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了。
「告訴陛下,就說臣受寵若驚,必然準時赴宴。」
張松想了想後還是答應的說道,這到底是不是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去看了不就全部都知道了麼。
張松答應了後,那傳信的人自然也是立即就離開了。
下午時分在晉陽,另外一處府邸之中,這府邸雖然比普通人住的大一些,不過卻也不是什麼氣派之地。
這裡住的就是劉堂還有龐赫兩個人,他們自從來到了晉陽後就住在了這裡。
本來劉辯是打算給他們另外做安排的,可是他們都說這樣就已經可以了。
因為這樣才夠低調,劉辯也就順從了他們的意思。
反正本來也是有大誰何的人監視他們,也可以說是保護他們。
如果自己在強制他們做什麼的話,反倒是不好了。
「舅舅,張別駕到來的消息想必你也聽說到了吧。」劉堂看著龐赫開口詢問道。
龐赫點了點頭,他當然是知道,因為劉辯並沒有軟禁他們。
可以說自從他們從益州開始逃難開始,他們就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這段時間,他們不需要擔心有殺身之禍,雖然沒有錦衣玉食,可是也還是衣食無憂。
「舅舅,你說這張別駕會不會是特意來找我們的,到時候好除掉我們?」
劉堂雖然現在年紀不大。可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他的神經也變的很緊。
再這樣一個時候,張松來了,他們當然就會變得緊張了起來。
「我想應該不至於,這時候陛下已經是在晉陽,劉璋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大膽。」龐赫皺了皺眉頭說道。
「況且在我的印象中,這張別駕雖然樣貌醜陋一些,卻也是個有才幹的人,應該是不至於如此。」
不過畢竟自己沒有真的和張松有過什麼交情,而這些也不過是他自己以前聽說的。
所以說這一切即便是龐赫也不敢肯定。
「如此,也就只能是靜觀其變了,只要咱們還在晉陽,他們也不會有動手的機會。」劉堂最後也是嘆了一聲說道。
如今自己想要報仇就只能依靠劉辯了。
「公子,外面有個叫張松的人說要見你。」
劉堂和龐赫都愣住了,剛說著怎麼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