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很快就想起來了這衛仲道,可不就是歷史上那個娶了蔡琰短命的傢伙。
只是現在不同了,當初董卓強行將蔡琰送給了自己,所以自己自然和這個衛仲道沒有什麼交集。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他竟然又跳了出來,而且衛家還是屬於很跳的那種。
難道說這衛仲道還記著仇,而且竟然還活了這麼久,簡直是稀奇。
不過也是,可能自己娶了蔡琰所以也改變了這衛仲道的命吧。
就好比自己的老丈人蔡邕一樣,本來他是在八年前就會死在王允手中的。
可是現在呢,王允自己的骨頭都能打鼓了,可是蔡邕卻是快七十歲了,身子骨還算不錯。
看來這讀書,修身養性,對於活久一點看來還是有幫助的。
不過說起來河內這一片世家倒是還真的挺多,看來這也算是老頑固的聚集地了。
當然了,這一點劉辯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
當初洛陽是都城,而河內卻是屬於司隸,這裡可是非常靠近洛陽的。
所以再政治中心附近住的人,自然也就是非富即貴了。
就別說世家了,在現代那些北上廣一線城市,嫁個女兒,都得要求本地戶口,不外嫁了。
所以世家居於河內,又靠近洛陽,而且又不會太過矚目,要是洛陽出了什麼事情,也燒不到他們身上來。
這些個世家,那可都是一群人精,這些人,自然知道為他們自己考慮了。
「待孔明,他們回來後,見了士燮後,朕便著手處理河內世家的問題。」劉辯想了想後開口說道。
這一次剛好就拿他們河內的世家開刀,而且這樣的話,對於其他世家也有一個威懾作用。
反正對付那些世家,便是要溫水煮青蛙,當然也有要雷霆手段的時候。
到了最後的時候,他們要是想要反抗的話,那麼一切也就已經都晚了。
士燮這次和郭嘉前往晉陽,速度倒是不滿,畢竟一共加上隨從也才二十個人,自然就快了。
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他們就已經是回到了晉陽。
郭嘉和士燮到了晉陽後,劉辯第一時間就已經是在書房裡見了他們。
這是劉辯第一次見士燮,當然了士燮也同樣是第一次見劉辯。
士燮很自然的就向劉辯行起了禮。
當他出兵的時候,當他準備來晉陽的時候,這一切士燮都已經是有準備了,所以說也就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了。」劉辯立即抬手虛扶,然後示意郭嘉和士燮都起來。
「此次荊州一戰,多虧了奉孝你出謀劃策,及時相救。」
「當然,也多虧了,交州兵馬的相助。」
劉辯看著兩人笑著開口說道。
這一次的確是也多虧了士燮,如果士燮不出兵的話,那麼交州之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歸順。
不僅僅是如此,荊州也不可能會落入到自己的手裡。
所以說這一次,諸葛亮的功勞可不小。
「陛下嚴重了,士燮乃是大漢之臣,乃是陛下親自冊封的交州刺史,自然是要聽從陛下的調遣。」士燮再次躬身行禮到。
劉辯看著士燮,他能夠看出來士燮說這些話的時候並不是在敷衍什麼。
至少現在的士燮沒有野心,不過這也就夠了,而且歷史上,士燮本來也為人比較謙厚的。
再說了越往後,到時候自己的勢力越來越強,整頓的的越來越好的時候,就算是士燮有野心了,可是也翻不了什麼風浪了。
「若是天下諸侯皆有你這般心思,這天下百姓也就不用在受戰亂之苦了。」劉辯看著士燮笑著說道。
既然士燮誠心歸順,自己自然是要多多鼓勵了。
如此才能展現出自己的心意了,不然的話豈不是寒了士燮的心。
夜晚十分,劉辯特意設了宴席招待士燮,同時也算是為了這一次荊州的勝利而慶祝了。
宴會很順利,眾人也都是十分的開心,劉辯自己也喝了不少的酒。
而且士燮似乎是也很喜歡天子醉,以及它的改良版,說白了就是純度更高的酒。
劉辯還特意讓人準備了,到時候士燮回去的時候,帶上一些走。
宴會散後,劉辯便準備自己回後院休息了。
不過這一次,劉辯沒有去唐姬那裡,而是去了蔡琰那裡。
蔡琰見到劉辯突然來了,也是有些意外。
畢竟劉辯的妃子可不少,一天陪一個八九也才能輪到一次。
「陛下,您怎麼來了?」蔡琰立即上前扶住了劉辯。
「朕自然是來休息的。」劉辯看著蔡琰笑著說道。
「那臣妾為你寬衣。」蔡琰令人打了熱水,先是為劉辯擦拭了一番,然後便開始為劉辯寬衣。
劉辯看著蔡琰很快就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昭姬,朕問你,你可記得這衛仲道的性格?」
蔡琰愣了愣,「陛下,為何突然這樣問,當初家父雖與衛家有婚約,可是臣妾從未見過其人,然後就被送到陛下這裡。」
「你瞧朕這記性,喝了酒倒是忘了。」劉辯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
自己想著士燮的事情也算完了,可以處理衛仲道了,所以來到了蔡琰這裡才詢問了起來。
反而是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蔡琰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說起來,自己或許還要感謝當年董卓獨斷專行,把自己送走了呢。
雖然自己不清楚,當初如果嫁到了衛家會如何,可是現在同樣很是幸福這就夠了。
兩日後,士燮就離開了晉陽,劉辯為了表示心意,還親自送他出了城,並且送了天子醉兩種純度的酒各二十壇給士燮。
「奉孝,你這次在荊州沒受什麼傷吧?」
待士燮走了後,回去的路上劉辯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做的夢,所以便開口詢問道。
「傷倒是有,不過是小傷罷了,陛下為何會這樣問?」郭嘉看著劉辯反問道。
之前他還以為劉辯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呢。
「沒事就好,之前朕做了一個夢,能到你口吐鮮血。」劉辯抬了抬手,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兩個大老爺們,自己竟然還做夢夢見了郭嘉。
郭嘉聽了劉辯這話後,心裡也是暗暗吃驚,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情。
而且更難得的時候,劉辯竟然還都一直記得。
如果劉辯是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夢見的,差不多都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陛下,有心了,奉孝並無大礙。」郭嘉看著劉辯說道。
他覺得,自己果然是沒有選錯人,自己是不是應該,別老和劉辯唱反調了。
「你幹嘛突然這樣,奉孝,朕告訴你,朕可不搞基,況且你都快三十了,有點老了。」劉辯當然不知道郭嘉在想什麼了。
一如既往的,看著郭嘉張口就來。
郭嘉臉色頓時就黑了,果然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是不能夠對陛下報期待的。
「陛下,您別誤會,臣只是擔心你做夢都夢見臣,臣怕有危險罷了,現在沒事了就好了。」郭嘉頓時就看著劉辯說道。
「這才對,才是朕認識的奉孝。」劉辯笑了笑也不生氣,一把將郭嘉拉了過來。
「陛下,您是打算整頓河內世家大族?」
郭嘉和劉辯並列的走著然後開口詢問道。
「對啊,除了衛家,這不正好司馬家亦是在河內司隸,或許咱們還能有新的收穫也說不定。」
劉辯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點頭看著郭嘉承認道。
這一次整頓世家,除了衛家,他是想把司馬家也拉下水的。
郭嘉點了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陛下,劉璋按理說派的使者應該也到了,為何突然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