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看著此時氣勢冷冽的司馬懿也是愣住了。
原本曹操的意思是是讓他動手殺了許攸,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司馬懿竟然會自己親自動手。
而且還是如此的殺伐果斷,從他抽出自己佩劍到刺入許攸的身體,幾乎是一氣呵成。
「讓許褚將軍見笑了,我這劍用的可不好。」
司馬懿笑了笑然後將許褚的配劍還了回去,那劍上還滴著血,可是司馬懿卻是如同沒有看到一樣並不在意。
「先生說笑了,以往我許褚對你們這些文人可是沒啥好感,不過今日先生之果斷讓許褚意外。」
許褚看著司馬懿笑著開口說道,雖然他也意外,可是這許攸原本就是要死的人。
他是死在自己的手裡,還是說死在司馬懿的手裡,那又有什麼不同呢?
之前在許褚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因為這並沒有改變最後的結果,這許攸死了。
死在了這個房間裡,看著他那鄭大了的眼睛,一臉的錯愕,就如同死不瞑目一樣。
或許他是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就這樣死在了這裡,死在了司馬懿的手裡。
「好了,事情已經辦妥了,咱們此時趕過去,或許還能喝上幾杯喜酒呢。」
司馬懿聽了許褚這話後笑著開口說道,說完司馬懿便朝著門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剛剛親手殺了許攸,許褚自然也會是告訴曹操的,甚至曹操也會因此懷疑自己。
可是司馬懿並不在乎,因為他不後悔,任何侮辱自己死去的兄長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至於懷疑,曹操心裡對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是完全的信任呢?
顯然這是並不可能得一件事情。
就如同死去的許攸一樣,其實劉辯調查許攸,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一個讓曹操可以心安理得殺了許攸的藉口罷了,而且當初曹操再大殿上的回答。
這樣的回答,曹操又怎麼可能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呢。
所以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一切都在曹操的計劃之內。
引起劉辯對許攸的懷疑,再由自己的口順理成章的提出這樣一個方案。
因為不僅只有死人可以保守秘密,同樣也只有死人才可以將他死後的東西留下。
許攸處處針對自己,可惜他到死恐怕都沒有明白過來。
司馬懿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府邸之上,看著那洋溢的喜氣,誰又能看出這個白髮少年之前手裡剛沾染上鮮血呢?
這鮮血比起這喜慶的紅色,更加的妖艷,更加的觸目驚心。
「曹公。」司馬懿來到了曹操身邊,然後拱手行禮道,同時給了曹操一個事情辦成的眼神。
曹操自然也是能看懂司馬懿的眼神信息了,所以他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如今許攸死了,那麼蛛絲就是自己得了。
那麼許攸身上也就沒有什麼好調查了,就算查了,那也無所謂。
「許褚,這次辛苦你了。」曹操隨後看向了一旁的許褚笑著開口說道。
讓許褚去殺許攸,雖然不費吹灰之力,不過終究卻也還是動手了,自然是寬慰一句。
許褚跟在曹操身邊這麼久了,他自然是知道曹操的意思了,隨即許褚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主公,其實這次不是我動手,而是司馬先生親自動手。」
司馬懿看著許褚和曹操兩人在竊竊私語,雖然說他聽不到他們再說什麼。
不過司馬懿卻是知道,他們肯定就是再說自己剛剛親手殺了許攸的事情。
果然曹操聽了許褚的話後,也是十分意外,目光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司馬懿。
他雖然早就知道司馬懿是鷹顧狼視之相,不過卻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司馬懿竟然會親自動手。
而且殺了人以後,這時候卻能夠談笑自若,就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來到了這裡,這亦是一種心境。
不過曹操也清楚這個時候自然也不是自己多問的時候,這裡可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
宴席散去之時,自然也就是劉辯休客,準備商量進洞房的時候了。
夜晚,劉辯可是早早地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畢竟今晚自己可是有三位夫人,這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這裡可就不只一刻了。
為了安全起見,讓自己不丟臉,劉辯昨天可還是厚著臉皮特意去找了張仲景拿藥。
並且為了自己的尊嚴,那可是下了嚴令讓張仲景誰都不能說。
不過劉辯覺得這玩意,不到萬不得已,自己肯定還是要慎用的。
劉辯第一站自然就是貂蟬的房間了,看著此時正被那蓋頭蓋住的美人。
劉辯心裡也是感慨不已,自己其實遇上貂蟬的時間並不短,甚至可以說很早。
可是劉辯卻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真的娶了貂蟬,不過卻是在這麼多年後。
自己時間可是有點緊湊啊,劉辯當然不會耽誤時間了,很快便將貂蟬的功蓋頭掀開了。
不得不說,這時候的貂蟬是真的美,劉辯一時間都不由得看呆了。
這一次自己可是真的不虧,要不是唐姬,自己恐怕就要錯過了。
紅唇欲滴,整個人亦是美艷不可方物。
不過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自己自然是不會客氣了。
想到當初自己不小心撞破貂蟬沐浴時候的身姿,心裡還不禁有些小激動。
為了不讓自己其它兩位嬌妻在這重要的日子裡獨守空房,即便劉辯有些不舍眼前的胸器,卻也還是離開了。
貂蟬看著劉辯離去的背影,又你想到了剛才的雲雨心裡亦是一陣嬌羞。
有些事情,或許早就已經是註定了吧。
「夫君,來了。」喬薇在劉辯到來後開口喊了一聲。
劉辯笑著點了點頭,「今夜可是新婚之夜,朕自然是要來了。」
「朕不來又如何寵幸你呢?」劉辯看著喬薇調笑道。
喬薇雖然知道劉辯所言,也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夫君,您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亦或者是陪妾身說說話便好了。」喬薇看著劉辯紅著臉開口說道。
她可是清楚,除了待在這裡,待會他還要去喬霜的房間。
「咳咳,你這是看不起你的夫君啊。」
劉辯聽了喬薇這話後,也是有些尷尬的說道。
雖然他清楚喬薇這是關心自己,可是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在這新婚之夜被自己老婆擔心不行,那可是恥辱啊。
這樣的恥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忍的。
「那就讓你嘗嘗厲害。」劉辯當即笑著將喬薇壓在了塌上。
喬薇臉色頓時就更紅了,而且劉辯的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後半夜的時候,劉辯覺得自己應該用上張仲景給自己的藥了。
「陛下,要不您待會去妹妹那,就陪著她便好了。」
喬薇看著劉辯擔憂的開口說道。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劉辯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喬薇聽了後也是笑了,這麼流氓的話,可是卻可以說的這麼文雅。
「陛下,您身子可還好?」
次日,書房裡郭嘉看著劉辯笑著開口詢問道,一副戲謔的樣子。
「奉孝,咱們有事說事,這可是朕的私事。」劉辯白了郭嘉一眼開口說道。
他已經決定了,等以後郭嘉娶親了,他要派人去聽牆角,讓這傢伙嘚瑟。
簡直就是一副欠揍的嘴臉,這傢伙太可恨了。
「陛下,許攸死了。」郭嘉聽了劉辯的話後開口說道。
本來這事情昨天就應該告訴劉辯,不過他卻是沒有,即便說了恐怕劉辯也是有心無力。
「死了?」劉辯愣住了,自己剛說要查這就死了。
「不僅如此,如今晉陽已經傳開了,有流言已經開始說是陛下所為。」郭嘉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