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不過一時間眾人也摸不清匈奴人到底想做什麼。
隨即劉辯乾脆就不在去想了,不管匈奴人有什麼陰謀,反正自己肯定是要進城的。
「公達,如今戰事如何?城中還有多少人馬?」劉辯進城後,於府邸中詢問荀攸道。
「能戰者約莫六千左右。」荀攸皺了皺眉頭隨即開口說道。
前兩天匈奴來勢洶洶,將士損傷頗多。
劉辯點了點頭,六千人馬加上自己這五千人馬也就一萬多人,可匈奴卻有五萬人虎視眈眈。
上黨形勢比起之前李傕郭汜前來顯得更加危急。
「王師,匈奴那邊你可有更詳細的情報,此次匈奴突然來襲,是哪幾個部落?」劉辯看著王越開口詢問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知道的越多,對於自己後面的作戰也自然更加的有利。
「根據大誰何和探子得到的情報結合在一起,已經得知,此次領兵者是南匈奴,單于於夫羅與其子劉豹本部三萬人馬,其弟呼廚泉一萬人馬,以及右賢王去卑部落一萬人馬。」
「今日攻打上黨的正是右賢王的人馬。」王越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這南匈奴,於夫羅原本是漢室臣屬,只是可惜如今天下動亂,所以這於夫羅便有了不臣之心。」盧植嘆了一句開口說道。
劉辯聽了後倒是沒有什麼意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匈奴自古就是白眼狼,若是漢室強盛,他便會俯首稱臣,反之,它便會反客為主,反咬一口。
「如今匈奴劫掠了,上郡,河西兩郡,糧草充足,想要他們退軍恐怕不是易事。」黃埔嵩在一旁同樣臉色有些凝重的開口說道。
劉辯當然也清楚這點,退匈奴肯定是不會輕易退的,議和的話,自己除了有個皇帝的身份什麼都沒有,匈奴肯定也不會答應。
而且劉辯從骨子裡,也不打算走匈奴這一條路。
「既然不能力敵,那就智取,匈奴此次入侵,對於咱們來說雖然是危機,但同樣也是一次機會。」劉辯沉思一番後開口說道。
「機會?陛下的意思是?」丁管聽了劉辯的話以後不解道。
一旦上黨丟失,那麼他們連根基都沒有了,又哪裡來的機會。
「此次匈奴進攻上黨,上郡和河西淪陷,如果此次可以擊敗匈奴,那麼朕便可以一舉拿下上郡和河西。」劉辯見丁管詢問便開口回答道。
到時候拿下了上郡和河西,那麼就可以真的做到,以三郡之力進軍太原。
要想復興漢室,掃平天下諸侯,那麼就必須先拿下并州,不然的話,以上黨一郡之力,肯定是沒有那個實力的。
荀攸自然也明白劉辯的意思,這一點他也想到了。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實施這一步的根本前提就是,擊退匈奴。
「朕知你們心中所憂慮,雖不能力敵,但是未嘗不可智取。」劉辯看著眾人笑著開口說道。
只是在智取之前還需要做一番準備便是了。
「去卑,你今日為何要放那小皇帝入城?」於夫羅的大帳中,此時他正端坐於上很是不悅的看著去卑質問道。
「放其入城不過是引君入瓮罷了,將其困於上黨,於我軍而言更加有利。」右賢王去卑開口說道。
「當真如此?」於夫羅看著去卑開口說道,似乎有幾分不信一般。
「我且信你一回,明日領軍攻打上黨,本單于親自統帥大軍出陣。」於夫羅過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說道。
「是。」去卑應了一聲,隨即便出了大帳,回自己的大帳而去。
「父親,您是不相信左賢王?」待去卑離開後,在於夫羅之子劉豹開口說道。
「去卑一向親漢,此次他故意放那漢皇帝入城,我看他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於夫羅開口說道。
「明日我親自督軍攻城,到時候便要讓那小皇帝看看咱們匈奴人的厲害。」於夫羅有幾分得意的開口說道。
次日一大早,於夫羅便親自督軍領著人馬前來。
「哪位是你們的皇帝,快點讓他來見本單于。」於夫羅領軍於城下,朝著城樓上喊道。
「我們陛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城樓中郎將盧植看著城外的於夫羅回應道。
「是麼?不會是你們的皇帝陛下,不敢來見本單于吧。」聽了盧植的話以後,於夫羅當即大笑道。
「不敢見你?於夫羅,你且抬起頭來看看。」劉辯知匈奴大軍來襲,便領著人趕緊來到了這城樓上,剛好看到這一幕,當即冷聲答道。
於夫羅抬頭,只見劉辯一身龍袍,立於城樓之上,居高臨下很是漠然的看著他。
「於夫羅,你本臣服於漢室,如今卻趁機作亂,看來你們匈奴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劉辯立於城樓上看著於夫羅開口說道。
於夫羅聽了劉辯的話後臉色當即有些難看,「今時不同往日,小皇帝,你若是臣服於本單于,本單于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臣服於你?」劉辯當即冷笑,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如何臣服?像呼耶單于臣服漢武帝那般?還是像你之前臣服於漢室那般?」
「你…」於夫羅當然知道,劉辯是在出言嘲諷,漢武帝時期,衛青,霍去病,直搗王庭,打的匈奴長期一蹶不振。
「口舌之利,待我破城之時,看你還有沒有如此嘴硬。」於夫羅開口罵道。
隨即派遣身後一人出陣。
「此乃我匈奴大將令狐沖,你們漢軍可有人敢於之一戰?」於夫羅看著劉辯開口喊道。
劉辯開始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當聽到城下那將再次喊道之時,他才清楚沒聽錯,對方真的是叫令狐沖。
「欺人太甚,讓我朱雋去會會他。」見對方如此囂張,朱雋當即怒道。
不等劉辯發話,朱雋引這本部人馬則出城迎敵。
「典韋,你出城接應,若是老將軍不敵,你親自出馬,務必要殺了令狐沖。」劉辯見了急忙對身邊的典韋開口說道。
這朱雋真的是太衝動了,本來他是打算直接讓典韋出馬的。
「陛下放心,俺一定弄死他。」典韋領了命令後,隨即便也出了城。
那令狐沖見朱雋典韋一起出了城,當即笑道,「你們要一起上,我令狐沖也不介意,反正死在我刀下的漢軍不計其數,也不差你們兩個。」
朱雋聽了當即來氣,「收拾你,我朱雋一人足矣。」
朱雋拍馬而出直接朝著令狐沖便去了。
「老東西,你既然找死,那我便送你一程。」令狐沖見朱雋前來應戰當即不屑道。
很快朱雋便和令狐沖戰在了一起,令狐沖使得一把斬馬刀,倒也有幾分門道。
劉辯見朱雋雖然,攻勢凌厲,可是那令狐沖卻也應付的遊刃有餘。
而且兩人交戰約莫二十多個回合,朱雋漸漸有些氣力不足。
「老東西,今天就讓我來送你一程吧。」令狐沖見朱雋氣力不支,當即冷笑道。
朱雋聽了那令狐沖的話以後,又氣又怒。
氣的是自己這身體不爭氣,怒的是這匈奴將軍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令狐沖尋了朱雋的破綻當即朝著朱雋的腰間砍去。
朱雋只覺得腰間一寒,想要躲閃卻已經是躲閃不及,當即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受死吧。」那令狐沖得勢不饒人,舉刀便朝著朱雋門面砍去,不過卻被騎馬趕來的典韋攔了下來。
「你也是來送死的嗎?那本將軍就先送你一程。」令狐沖見典韋壞他好事,當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