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看著城外的夏侯淵他們,此時他們正巴巴的看著自己。
劉辯更是摸不著頭腦,剛剛幾萬大軍還在為天黑了而高興,本以為他們是可以下班走人了,結果卻是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劉辯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今晚有什麼不同不成?
劉辯抬了抬頭,除了今晚的夜色星辰格外耀眼以外,其他的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戲志才此時卻是眉頭緊鎖,自己雖然通曉一些術陣及布陣之法,可是涉及氣運他也沒有辦法。
因為要通曉氣運,就必須要持有天書,他所知道的,也就只有奉孝有這本事。
「夏侯將軍,朕可否問你個問題?」劉辯看著城下的夏侯淵笑著開口說道。
夏侯淵看了劉辯一眼,雖然不知道劉辯搞什麼名堂,心道,你問便是了,到時候我也可不答。
「哼,有話快說,我可沒什麼耐心。」夏侯淵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劉辯一看則是樂了,你還沒耐心,你他媽站在城外領著幾萬人,跟自己罵了一天,還沒有耐心。
夏侯淵幾人自然是不知道劉辯在想什麼,眾人則是看著劉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詢問什麼一般。
「夏侯將軍,若是那劉辯詢問軍情,亦或是曹公之事,你可切要小心啊。」
程昱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囑咐一番,免得夏侯淵中計。
夏侯淵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明白。」
幾人等了好一會兒,劉辯這才終於看著眾人開口了。
「朕帥否?」
夏侯淵,于禁,程昱幾人包括身後聽到這話的士卒頓時就愣住了。
特別是夏侯淵和程昱,自己小心翼翼,你竟然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這他媽是打戰,能不能嚴肅一點。
劉辯見他們愣住了,奇怪,難道他們沒聽懂?帥也沒說是現代詞彙啊。
「朕英俊否?」劉辯試探著在問了一句。
夏侯淵等人頓時就感覺五雷轟頂一樣,被雷的里焦外嫩的。
這他麼問一次就好了,竟然還問兩次。
「陛下,咱們這是在交戰,你莫要戲耍我等。」夏侯淵終於是忍不住了,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劉辯當即就笑了,「朕還以為你們聽不懂呢。」
戲志才見狀,原本還是眉頭緊皺的樣子,此時也不由得被逗笑了。
不過就在此時,劉辯突然覺得一股奇怪的感覺遍布全身,頓時自己就動不了了。
奇怪?為什麼會這樣,劉辯心裡也有些不安了起來。
可是他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出不了聲。
「成了,紫微帝星撼動。」滎陽城外的另一邊,司馬懿很是激動的開口說道。
「竟然真的成了。」司馬朗很是吃驚的開口說道,不過言語之中欣喜之意,亦是毫不掩飾。
「只要我奪了這紫微帝星氣運,劉辯的大漢就只能是走向敗亡。」司馬懿冷聲開口說道。
我司馬懿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夠阻攔。
郭嘉見狀亦是焦急,「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成功。」
郭嘉頓時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手中的天書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如果有人在這裡就可以看到這郭嘉手中的書卷有著幾個字:太平要術天卷上。
細微的光芒朝著紫微帝星的方向直射而去,可是還未近前就如同遇到了無形的屏障一樣。
下一刻,郭嘉則是臉色一白,差點沒有站穩。
雖然只是剎那,劉辯卻是覺得自己可以動了。
就仿佛之前的症狀只是一個意外一樣,轉瞬即逝。
「這怎麼可能?」
司馬懿此時也是臉色大變,不僅帝星無恙,原本的氣運也被奪了回去。
下一刻,司馬懿便感覺到了一股威嚴的氣勢,直攝心頭,頓時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臉色亦是慘白,比之郭嘉更甚。
「哈哈,老道就說了有人要遭殃,這小皇帝,命格本就不在此。」
此時一人看著天空星辰方向大笑了起來。
如果劉辯在這裡肯定就能夠認出來了,這可不就是他之前也尋過一次的于吉道人。
司馬朗見狀,立即向前扶住了司馬懿,「仲達,這是為何?」
「麻煩兄長先扶我回去再說。」司馬懿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一刻鐘後,夏侯淵便收到了司馬懿的消息,傳令撤軍。
劉辯看著撤退的夏侯淵,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星空。
直覺告訴自己,剛剛的事情並不是什麼意外,看來這古代的確有著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戲志才看著劉辯則是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
接下來的兩天,曹軍都沒有什麼動靜,不過劉辯卻是不幹了,既然你們沒動靜了,那麼就該輪到自己了。
次日一大早劉辯就領著人馬來到了曹軍大營之前叫陣。
「欺人太甚,讓我去會會他們。」夏侯淵聽到劉辯領軍叫陣,當即坐不住的大罵道。
「不許出戰。」司馬懿卻是當即開口說道。
「漢軍都已經挑釁到寨前了?難道就任由他們叫罵不成?」夏侯淵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曹公會信任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漢軍是故意挑釁,若是此時出戰豈不是正中其計?」司馬懿看著夏侯淵開口說道。
「仲達知道將軍之心,不過兵者,詭道也,不可逞一時之強。」
「待時機成熟,仲達必定讓將軍有用武之地,一雪前恥。」
夏侯淵聽了司馬懿這話之後,這才沒有多說什麼,他清楚,司馬懿已經是給了他面子了。
通過那天晚上的事情,司馬懿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通過奪取氣運的方法對付劉辯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麼也就只能是一步步從戰場上取勝了,到時候,待劉辯兵敗如山倒之時,失去了帝位自然也就沒有帝星的庇護了。
曹軍拒不應戰,劉辯自然也沒有辦法直接強闖,畢竟這要是直接闖進去,恐怕最好的結果都是兩敗俱傷。
「陛下,這曹軍拒不應戰,要不俺在帶人前去罵陣?」典韋在一旁看著劉辯開口說道。
「不必了,這不過是無用功罷了。」劉辯看了典韋一眼拒絕道。
能夠有這份忍耐力的人,僅僅靠罵,是不可能罵出來的。
以夏侯淵的性子,如果沒有人壓著他,恐怕他早就已經出來應戰了。
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曹軍大營之中,如今主事之人並不是夏侯淵,很有可能是哪個謀士。
因為只有他們這一類人,才能有如此強的隱忍能力。
晌午時分,劉辯隨即便領著人馬撤退了。
雖然說如今已經是知道了,曹操有在官渡一戰的打算,可是這滎陽之圍卻也是不能不解。
自己必須把滎陽的曹軍給擊潰才可以解除後患,更重要的是這樣可以鼓舞士氣。
滎陽之圍,主要是自己低估了曹軍的能力,如今既然回到了起點,那麼自己只需要穩妥布置便不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如今曹軍拒不應戰,不知道志才你有什麼主意,可誘敵出戰?」滎陽大廳里劉辯看著戲志才開口詢問道。
「以之前種種來看,鎮守滎陽之人,並不是衝動無能之輩,若是尋常之計,定不是不能讓其出陣。」
「那軍師可是有了什麼主意?」徐晃聽了戲志才這話之後開口詢問道。
在他看來戲志才竟然這樣說,那麼肯定應該就是有主意了。
不過卻見戲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要是自己會做手雷的話,直接把他們給炸出來算了。
等等,把他們炸出來,劉辯突然靈光一閃,隨即笑道,「朕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