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溫玉入懷

  眉塢的董卓臥室外的院落中,呂布手持方天畫戟端然肅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董卓日夜在房中歡愉,呂布卻信守著守衛他的職責,除了夜晚時分,交代給董卓的親信兵士值守,白天的時間,他都是親自守候在屋外,防止有刺客對董卓不利。

  王允在劉艾的陪同下走來。

  呂布迎上前向二人拱手施禮:「劉長史,王司徒,此處乃相國寢室,二位請留步!」

  王允趕忙向呂布還禮,隨後說道:「呂將軍,剛剛得到河北傳來的緊急軍情,需要馬上向相國匯報,由他批示如何應對。還請呂將軍代為向相國通稟一聲。」

  呂布一臉為難地回答道:「王司徒。相國近日寵幸新來的盧美人,已多日不問朝政,甚至連吃飯、方便都不出房間,我哪裡敢去打擾。再說,這有軍情,你們可以向大將軍匯報,又何必要來麻煩相國?」

  「呂將軍,此事大將軍已經知曉,但此事關係重大,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才派我們來請示相國。軍情緊急,耽誤不得,還請將軍務必行個方便。」王允向呂布懇求著。

  劉艾也在一旁幫腔:「奉先將軍,河北軍情緊急,直接影響中原局勢。若有所延誤,極有可能會影響到相國承繼大統,還請將軍務必通稟相國。」

  呂布聽了二人如此懇求,也意識到軍情必定緊急萬分。

  他沉吟片刻,對二人說道:「既然如此,二位請先到前廳等候,容我稟報過相國之後再做答覆。」

  呂布這樣做是唯恐他進去向董卓匯報時,二人趁機跟隨而入,對董卓不利。

  王允和劉艾聽到呂布答應向董卓匯報,已經是萬分感激,自然是不敢逗留,連聲向呂布道謝之後向前廳走去。

  呂布等到二人走遠,這才招呼著守在臥室外的兵士好生看護,自己走到了臥室門前輕聲呼喊:「義父,有緊急軍情匯報。」

  呂布連喊了幾聲,屋裡卻始終無人回應。

  呂布無奈,只能開始用手輕輕敲門,並提高音量呼喊著:「義父,我是呂布,有緊急軍情稟告!」

  屋內傳出了盧婉輕柔的聲音:「奉先將軍,相國還在沉睡,你有何事請進來稟報吧。」

  呂布聽到盧婉這樣說,趕忙回應著:「既然如此,呂布得罪了。」

  呂布輕輕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巨大的床榻前懸掛著幔帳,將整個床鋪都遮蓋了起來。

  呂布走到幔帳前停下了腳步。

  幔帳輕輕掀起,盧婉從幔帳中走出。

  她只穿著貼身的內衣,玉藕般的雙臂坦露在外,身上只裹著一層薄紗,挺立的雙峰和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呂布看到魯婉如此裝扮,嚇了一跳,慌忙將頭低下:「煩請美人叫醒相國,就說呂布有緊急軍情稟告。」

  「相國剛才多喝了幾杯,此時正在安睡,我已叫過他,可他卻沒有回應。不如將軍在此稍等片刻,容相國酒醒再行稟告。」盧婉眨著一雙如水的眼睛,柔聲回應著呂布。

  呂布畢竟只有三十來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近日來一直守護在眉塢,已多日未回家與任紅昌相聚。

  此時驟然見到盧婉嬌柔的身軀,聽到如此魅惑的聲音,也是讓他心頭激盪。

  可呂布只是短暫的閃念之後,就趕忙屏住心神,保持鎮定地回應著:「既然如此,我還是到門外等候,等相國醒來,我再入內稟告吧……」

  「將軍不必客氣,就請坐在床邊等候吧。」盧婉說著,搬起床邊的繡墩走向呂布,為他讓座。

  沒想到她走到呂布的身邊時,腳下卻突然一絆,站立不穩,向前倒去。

  呂布看到盧婉將要摔倒,趕忙伸手攙扶。

  盧婉趁勢倒在了呂布的懷中,將身體靠在了呂布的身上,胸前的柔軟直接貼在了呂布的胸口。

  一團溫玉入懷,嚇了呂布一跳,他慌忙站直身體,將雙手張開,不敢去觸碰盧婉的身體。

  呂布有些慌張地詢問著:「盧美人,你,你沒事吧?」

  盧婉故意靠在呂布的身上回應著:「剛才不小心,差點摔倒,多虧將軍攙扶,多謝了。」

  盧婉說這話的時候,手臂有意無意地在呂布的胸口撫動了一下,輕輕地撩撥著呂布。

  呂布只感到一股奇癢從胸口傳來,心裡又是一陣躁動……

  就在此時,床上的董卓醒了過來,打著呵欠招呼著:」婉婉,你在哪裡?」

  呂布聽到董卓醒來,趕忙伸手扶著盧婉站穩,高聲回應著:「義父,王司徒和劉長史來了,說有關於河北的緊急軍情要向您匯報,我特來通稟!」

  盧婉聽到董卓起來,也趕忙站直身子,拽了拽身上的薄紗遮蓋住身體,上前掀開幔帳,攙扶著董卓在床上坐了起來。

  董卓坐起來之後,略感煩躁地對呂布說道:「奉先啊,這河北有軍情,為何不去向子真匯報,卻要來麻煩老夫?」

  「軍情緊急,大將軍不敢擅自做主,才不得不來請示義父,還請義父移步到前廳,聽他們當面匯報。」呂布向董卓做著解釋。

  董卓聽到這裡,也意識到此次的事件必定關係重大,韓濤才不得不讓王允和劉艾來匯報自己,所以縱然有再多不情願,也必須親自去處理了。

  「婉婉,伺候老夫更衣。」董卓向盧婉吩咐著。

  盧婉趕忙上前,伺候著董卓坐在床上穿著外衣,呂布則趕忙躬身退到一邊等候。

  董卓穿好衣服,著急地起身就招呼著呂布往外走。

  沒想到他腳下著急,踩到了幔帳的底部,用力向前一帶,竟然直接將懸掛在床上的幔帳全部拉扯了下來,垂在了床上。

  盧婉關切地趕忙上前詢問著:「相國,你沒事吧?」

  董卓擺了擺手:「老夫沒事,婉婉,你且在屋裡稍待,待我處理完前廳的事,再回來招呼下人修理幔帳。」

  「相國,誰知道你去處理政務,誰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難道你就要奴家一直在這裡被蚊蟲叮咬啊。我的胳膊和腿若是被叮咬出包來,你看著不心疼呀……」盧婉矯揉做作地向董卓撒著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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