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灑向了裸游館的浴室內。Google搜索
秦美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身上蓋著薄被,靈帝已經不在身邊。
顯然是一早醒來離去,不忍將她吵醒,又給她蓋好被子,讓她繼續安睡。
秦美人回想著昨夜的溫存,以及靈帝冊封她為皇后的承諾,心中只覺得無比的甜蜜溫馨。
她匆匆起身,又到浴池中清洗了身體,然後披上了來時的薄紗,招呼著外面等候的內監送她回自己所住的宮殿。
秦美人在內監的護衛下回到自己的宮殿,宮內侍奉的宮女趕忙跪拜迎接。
「春喜,給本宮準備早膳。」秦美人「辛勞」了一夜,感到飢腸轆轆,向自己貼身的小宮女吩咐著。
小宮女答應著準備下去吩咐,秦美人卻在這時看到了春喜嘴角有一點點紅腫。
「等一下,春喜,你的嘴怎麼回事?」秦美人喊住春喜詢問著。
春喜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嘴,小聲地回應著:「沒,沒什麼……」
「在本宮面前還敢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你這分明是被人毆打所致,到底是何人所為,給我如實說來!」
秦美人厲聲地喝問著,有了靈帝的親口承諾,她只感覺整個人底氣都足了。
春喜無奈,只能回應道:「回娘娘,是左尚署令打的。」
秦美人聽完,立刻瞪起了眼睛:「左尚署令?他為何要打你?」
「天氣熱了,蚊蠅肆虐,奴婢唯恐娘娘被其所害,就想到左尚署領取一些驅散蚊蠅的藥物,結果,結果……」春喜說到這裡又猶豫了。
「結果什麼,如實說來!」秦美人著急地催問著。
「奴婢不敢說,唯恐娘娘怪罪。」春喜還是有些膽怯地不敢說出真相。
「你再不說,我現在就降罪你。」秦美人越發感覺到情況不對,厲聲地質問著。
春喜不敢再隱瞞,只能如實地回答道:「結果左尚署的人不肯發給奴婢,我與他們爭辯。」
「他們說如今少府錢糧空虛,僅有的藥物都要供給陛下、皇后和太后,像娘娘這樣的嬪妃,概不發放。」
「大膽!他們難道不知道本宮現在是陛下最為寵愛的人嗎?」秦美人生氣地喝問。
「奴婢也是這樣質問他們的,結果署令就打了奴婢一記耳光。」
「還說娘娘不過是陛下一時興起的玩物,用不了多久厭倦了也就算了……」春喜小聲地將左尚署令的話轉述了出來。
秦美人氣得雙手顫抖:「這狗奴才真的是這樣說的?」
「娘娘,奴婢有多大的膽子,敢編這樣的謊話來哄騙你您?這確實是左尚署令親口所說。」
「他是十常侍張讓的親戚,平日對我們這些宮女、內監都囂張跋扈慣了。」春喜如實地回應著。
「張讓的親戚,就敢如此不把本宮看在眼裡?!這分明是張讓這條老閹狗在背後撐腰的結果!走,現在就跟我去左尚署找他算帳!」
此時的秦美人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未來的皇后,哪裡還肯受這樣的窩囊氣,立刻吩咐更衣,然後前往左尚署。
……
左尚署令仗著是張讓的親戚,平日剋扣宮內的錢糧物品中飽私囊,打罵宮女、內監已經成了常態,他自然是不會把打了春喜這樣的事放在心上。
此時,他正坐在左尚署正堂內翻看著帳目,盤算著還有哪裡可以有油水可撈。
「秦美人到!」門外忽然傳來了喊聲。
左尚署令嚇了一跳,趕忙起身迎接。
左尚署令不過是從七品的官職,對於從六品品級的美人級別的嬪妃,尤其還是靈帝如今最寵愛的人,他表面上還是要畢恭畢敬的。
「卑職恭迎娘娘。」左尚署令恭敬地向著走著屋內的秦美人行禮。
「不敢當,本宮不過是陛下一時的玩物,哪敢當得起署令大人的參拜。」秦美人毫不客氣地奚落著對方。
左尚署令聽到秦美人的話,又看到站在她身後的春喜,立刻明白了對方是來興師問罪。
「娘娘您這是說哪裡話……」左尚署令趕忙嘗試著想要去哄秦美人。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記耳光已經響亮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秦美人會直接出手去打左尚署令。
左尚署令驚愕地看著面前的秦美人,他自持有張讓的身份,對方就是來問罪,頂多也就是敷衍幾句,給對方發點藥品就可以打發了。
但對方卻是直接打了他的臉,這打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臉,那是直接在打張讓的臉!
「你個狗奴才,仗著張讓親戚的身份,平日裡就經常欺壓宮裡的內監宮女,這次竟然欺負到了本宮的頭上,你是不要命了嗎!」
「告訴你,別以為你有張讓庇護,我就不敢動你。本宮要是當了皇后,別說你了,就是張讓的腦袋,我都想砍就砍!」
「這次就是一次小小的懲戒。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敢刁難我的人,看我怎麼收拾你!」秦美人厲聲呵斥著左尚署令。
左尚署令哪敢違拗,只是低著頭連聲答應著:「是,下官多謝娘娘懲戒,下官再也不敢了!」
左尚署令慌張地跑向庫房,親手準備好了驅蚊蠅的藥物裝好,送到了秦美人的面前。
「娘娘以後再有吩咐,直接安排人來知會下官就是,您不用再親自跑了。」左尚署令恭敬地對秦美人說道。
秦美人哼了一聲,並不搭理左尚署令,春喜上前接過藥物。
秦美人直接轉身向外走去,左尚署令趕忙躬身相迎:「下官恭送娘娘!」
秦美人帶著春喜得意洋洋地揚長而去。
左尚署令摸著自己被打的臉,臉上露出了憤恨的神情。
你個小賤人,竟然敢當眾動手打老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左尚署令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去往了張讓的府邸。
見了張讓,他立刻滿臉委屈,添油加醋地將秦美人打了他,而且還出言奚落張讓的話都描述了一遍。
張然起初並沒有太過在意,但聽完左尚署令的描述,卻睜開了微閉的眼睛:「你確定那個賤人,對你說她要是做了皇后,連我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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