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城門,給本將破。
呂布凝視著城門,雙眼之中閃過一道狠厲,雙手涌動了全身的力量,一聲暴喝,凶戾驚天,握著方天畫戟朝著城門暴擊了過去。
「河間城雖小,但城門絕對不是人力能夠破開。」高覽擔憂看著呂布的破城之舉,但仍舊自我安慰道。
但是下一刻。
方天畫戟狠狠打在了純鐵打造的城門上,一聲震動整個城池的巨響,火花一閃,那重達千斤的城門,堅固無比,卻被呂布一戟打飛,朝著後面倒飛了出去。
「啊...」
只聽見一陣慘叫聲,守在城門後的袁軍被壓死了數十個,被壓成了肉泥,整個城內一片慌亂。
隨之。
這河間城的門戶也是被強行破開了,完全洞開在了八萬大漢將士的眼前。
「饕鬄將士何在?城門已開,隨本將入城殺敵,不降者,殺無赦。」呂布一聲怒喝,策馬一動,直接沖入了城中,開始了他的殺戮。
在大漢第一猛將的勇力下,城中沒有人是呂布的一合之敵。
「為陛下效忠,匡扶大漢。」
「殺...」
在呂布身後,便是饕鬄軍團八萬將士,首先是由曾經的并州狼騎為主的三萬騎兵,緊隨著呂布的身影,沖入了城中,之後步卒穩打穩紮,以軍陣迫近。
隨著大軍的湧入,也宣告著這河間城的大戰即將落定。
此番大戰。
如果是如同長安城那樣的古都大城,擁有護城河,呂布想要破城只怕還需要付出重大的代價才行,但這河間城雖有十幾萬人口,但城池並不大,也沒有護城河之類的守城建築,自然被呂布輕易破開。
「將...將軍,現在我們怎麼辦?敵軍已經入城了?」一個袁軍顫聲問道,
「還能怎麼辦,誓死報效主公。」
「隨本將殺。」高覽一咬牙,帶著城關上的守軍衝下了城。
「殺...」
城內。
殺戮之聲四起,兩軍交戰,城中遍地都是交戈之音,在交戰殺戮中,無數人倒在了血泊中,再也難以站起,大漢將士兇猛無雙,得神獸之力加持,戰力無雙。
城中的袁軍根本不是對手,被殺得落荒而逃。
「吾乃袁公帳下大將高覽,呂布,你可敢與吾一戰。」
高覽駕著一匹馬,帶著袁軍衝殺,當看到呂布後,怒聲喝道。
「就憑你這亂臣賊子也想挑戰吾?」呂布眉頭一凝,冷冷嘲諷道。
「廢話少說,戰。」高覽手持長槍,策馬朝著呂布疾奔過去。
「土雞瓦狗。」
呂布冷笑一聲,自然不會懼這區區高覽,當即策馬迎了上去。
亂軍之中,兩將快速的衝進,頃刻間,兩人便迎來了碰撞。
方天畫戟揚起,帶著橫掃千軍的凌厲。
面對呂布這等強將,高覽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全力出擊,手中的利槍帶著洞穿一切的銳利,刺向了呂布。
而呂布則是側過身,輕易躲開了那凌厲的一槍,同時畫戟猛地盪去。
砰!
「好強的力量。」高覽面露痛苦,手臂好似被萬均巨力所震,一種劇痛襲來,整個人都差點被從馬上掀飛。
「就這種力量還敢與本將對戰,找死。」呂布譏諷一聲,眼底殺機一閃,畫戟一轉,帶著橫掃之勢掠向了高覽。
「不好...」高覽渾身被殺機所懾,雙眼瞪大。
咔擦。
方天畫戟化作一道利芒斬來,血光一濺,高覽的人頭飛起,身首異處,而失去頭顱的屍體也是從馬上跌落,慘死在血泊之中。
袁紹手下大將之一,高覽就此被呂布所斬。
「高覽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亂臣賊子,如若不降,殺無赦。」呂布斬了高覽後,高舉著畫戟叱喝道,聲音蓋過了城中的殺戮之音。
「什麼?將軍死了?」
「大人饒命,我們投降。」
「不要殺我們...」
見到高覽一死,被大漢將士包圍殺戮的袁軍紛紛棄械投降,跪倒一地,畢竟命還是最重要的。
「把他們繳械看押,待得班師回朝後交給陛下發落,如若看押期間有人膽敢反抗,殺無赦。」呂布看著跪倒一地的降卒,冷神喝道。
「諾。」
眾將士齊聲應道,把降卒拿下看押。
在呂布成功攻下河間城的時候,另外的三路大軍也是開啟了征程。
張遼率領五萬大軍攻常山。
劉虞率十萬大軍攻鉅鹿,劉岱率十萬大軍攻渤海。
不過這三個地方有著袁紹的大將鎮守,卻是沒有那麼容易破城,彼此之間呈現了一種僵持。
袁紹嚴令依城據守,而劉虞他們卻也無法輕易破城。
河間城,太守府內。
「軍師,此城已破,冀州的防線已破,下一步該如何?」呂布向著賈詡問道。
「等。」賈詡高深莫測的一笑。
「難道我們不乘勢突進?」呂布有些詫異的問道。
「時機到了,便是我們出兵的機會。」賈詡笑道。
「時機什麼時候到?」呂布有些急切的問道。
「最多十日便可以見分曉,此番我們這一戰拿下河間,從冀州的中心鑿了一個缺口,這就是我們奠定勝果的時機,接下來只等青州方面有軍動,徹底破開冀州防線,我們便可以一舉奠定冀州。」賈詡看透一切的說道。
「張遼他們已經分批攻到了冀州各郡,他們該當如何?」呂布問道。
「讓他們佯攻拖延,不可與袁軍開展大規模交戰,等青州黃巾動了後,袁軍布置自亂,那時候我們便可以痛打落水狗。」賈詡老謀深算道,當日的謀劃冀州之策是他與郭嘉一同提出來的,賈詡自然也看的透徹。
「好,我立刻傳令給他們三路大軍,讓他們不可亂動,等待時機。」呂布點點頭,沒有莽撞的拒絕賈詡。
在出征之前,劉協便嚴厲告誡過他,戰時他為主,謀略賈詡為主,絕對不可逾越。
只有賈詡這老謀深算的毒士在,袁紹的任何計策都將是虛設,被賈詡看透。
「袁紹那廝自以為家世繁榮,有諸多士族擁立,卻不知陛下威嚴如天,視他為土雞瓦狗。」賈詡冷冷笑道,充滿了對袁紹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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