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許攸落網
陳到等人以十人一組，迅速分散出去，一部分在府衙周圍潛伏，一部分在作案現場查看。
時間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很多證據和痕跡已經被毀掉。
陳到也知道這點，他過去查看，也只是犯人沒有進一步作案，他只能去碰碰運氣。
外圍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可府衙這邊卻有收穫。
府衙內部兩個小吏，以及外圍第三四個新人被逮捕，經過夜不收的觀察，這些人的行為舉止存在很大的問題，明顯在監視府衙的一舉一動。
府衙裡面的兩個小吏更過分，他們在嘗試把太史慈的一些話語，命令，甚至文書傳遞出去。
「當初就不應該留那麼多小吏……」太史慈抱怨，這些邯鄲本地的小吏，果然信不過。
「可趙國這邊的政務，總不能都交給我們這些隨軍的文官。」荀攸回道。
不如說已經有不少政務交到他們手中，甚至還要保證軍隊的基本運作。
沒有足夠的人手幫忙，那麼多的事情根本忙不過來。
不過小吏裡面有間諜這點，要說也不是沒想過，只是沒證據。
不能證明到底誰有問題，總不能都放棄。
實際荀攸也在有留意，看看誰有問題，可到底沒有夜不收那麼專業。
他這邊剛剛初步鎖定嫌疑人，那邊已經把人逮捕，開始調查他們的上線。
「當有一個下線，那麼就能找到無數個上線。」陳到回了句，只是要求太史慈暫時關閉邯鄲，三天內不許任何人離開。
太史慈想了想，也沒有太猶豫，直接就答應下來。
「啊！」拷問室內，幾個間諜不斷慘叫，最終選擇招供。
夜不收用最不殘忍的辦法，硬生生折磨得他們不成人形。
太史慈都好奇，這是怎麼做到的，陳到表示，這是平北將軍的真傳。
嚴格來說張和沒有專門傳授拷問，只是專門帶夜不收的到衙門，找到一些犯人，然後遊戲化進行拷問。
至於學到多少，看他們的領悟。
最後大家把領悟寫下來，裝訂成冊，互相驗證之後，得到一本拷問學教材。
其結果就是，并州的犯罪率下降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個太史慈多少是知道的，更清楚張和的拷問技巧有些逆天，這甚至只能用天賦來形容。
這不都沒辦法總結出來，只能讓夜不收們自己去看，去參悟。
哪怕只學了不到五成，也能讓犯人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坦白從寬，然後早點定罪，反而成了最好的選擇，畢竟不會被繼續折磨下去了。
「上線的地方已經知道，希望將軍批捕！」陳到把供詞叫了出來。
畢竟涉及一個小家族，所以這批捕需要有太史慈的同意。
而且必須要快，畢竟是小家族，在邯鄲這裡就有一定的人脈。
下線突然被捕，哪怕是秘密逮捕，他們也肯定已經收到消息。
為了避免證據被湮滅，避免人跑路，行動必須要快！
換個角度來說，府衙裡面為什麼會有別人的眼線，說到底就是這些小家族介紹的結果。
畢竟能在當地當小吏的，大多都是地方豪族子弟。
「批准！」太史慈看了看供詞，想都沒想立刻批准。
他相信陳到的業務能力，既然拷問出來，那應該不會有錯。
實際也的確是這樣，幾個被逮捕的間諜，本來得到的命令是：若是被逮捕，就指認另外一個家族，統一口徑。
可陳到在得到統一的口徑答覆後，為了避免出現問題，於是假裝摺了回去，說他們的同伴說了另外一個，再進行一次拷問。
分開拷問的確有這個便利，畢竟誰也不知道同伴信不信得過。
眼看事情敗露，又遭受更嚴重的折磨，這次他們才是真的招供。
第一次如果說是串通，第二次怎麼串通，就算隨便說一個家族，隔壁的同伴未必也能說出同樣的答案，經過判斷，這才是真正的目標。
可如果換了別人，到這一步大概已經鎖定到一個錯誤的目標上。
後續調查發現，這個家族雖然沒有出仕為官的族人，卻有一個族人成了名士。
也就說，如果出現冤錯案的話，他們就相當於得罪了名士這個圈子。
太史慈看了審訊過程記錄，眼角都挑了挑，對方的陰險歹毒，換了自己真應付不了。
沒有夜不收預備役幫忙，換了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最後都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一個不好，名聲徹底臭掉，到時候很難說大哥是否會考慮影響，不得不把自己換下來。
如此以來，五兄弟大概就自己混得最差了。
得到允許後，陳到帶隊抓人，大半夜，在有狗和護院的宅子裡面，幾乎沒有任何聲響，就完成了壓制整戶人家的壯舉。
陳到也並不是滿足追蹤，偵查和審訊之類的實習，他已經開始接觸特種作戰。
正好，比起正規軍，這些地方的小門小戶，或許有那麼三五個家奴護院，要制服並不困難。
所以他甚至主動提升難度，只派了三個人過去實習，只是剩下的人隨時為他們三個善後。
結果而言，就是學習到的東西的確起了作用，在狗都來不及吠的情況下，摁住它的嘴巴扭斷其脖子。
人方面，畢竟要證詞，主要以打暈為主。
於是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送到拷問室，開始進行拷問。
可想而知，當自己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起來，然後發現自己被限制了自由，周圍都是刑訊工具的同時，偶爾還能看到某些發黑的污漬，那是干透的血液。
這樣的場景，只是待著，對心裡的壓力就非常巨大。
最後只需要稍微引導一些，想要知道什麼東西，自然都能知道。
比如說，某個家奴居然和家主的小妾私通什麼的……可惜，這不是陳到需要的情報。
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上線，只是這一級開始，就是一對一的單線接觸。
好在家族成員都是秘密逮捕，根本沒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如果這樣還能泄露出去的話，那麼也只能宣布，偵查到這一階段暫時中止。
好在並沒有，與他們聯絡的上線被逮捕，然後供出許攸的所在。
陳到抵達目的地，沒有發現許攸，大概是自己的下屬太久沒有回，讓他意識到了什麼。
「現場的痕跡，都給我狠狠的搜查，成敗在此一舉！」陳到高呼，自己也投入調查。
痕跡學，這個張和也沒辦法教導太多，畢竟他也是通過遊戲化來完成追蹤。
不過用同樣的方法，逐漸形成這門學說。
不僅痕跡學迅速發展，藏匿學也在迅速發展，畢竟負責躲起來的也是夜不收。
兩天後，跟著痕跡在一戶人家裡面，順利把化妝成道士的許攸抓住……
趕上了，當前的情況就是：
晚飯之後吃藥昏昏沉沉，於是到了十點半寫了一章，第二章十一點開始寫。
二十分的時候還有一千字，我擔心寫不完第二章。
於是說今天可能就一章。
實際趕出來了，好在今天到底是兩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