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傲慢的呂布,何曾被人這般羞辱過。記住本站域名
比戟自己沒有正面擊敗潘鳳,而比箭,自己又在數萬雙眼睛的注視下,略遜一籌。
故此時聽了潘鳳的嘲諷,呂布登時是勃然大怒,額頭上的青筋猛然**。
「匹夫,欺人太甚!今日我不殺你,我呂字就倒過來寫!」
呂布怒吼一聲,雙目陡然變得幽暗深紅,身上那冷徹刺骨的殺氣,再次如蓮綻放,席捲方圓數丈之地。
「將士們,隨本侯碾盡這幫螻蟻!」
下一刻,呂布雙腿猛的一夾馬鐙,手中散發著猩紅殺氣的方天畫戟,當空一划,朝潘鳳大軍狂碾而來。
轟隆隆——
呂布一聲令下,那數萬并州鐵騎一齊發動,隆隆鐵蹄聲陡然傳徹九霄。
震天的殺聲中,呂布手握方天畫戟,當先衝出,率領著身後的滾滾鋼鐵洪流,浩浩蕩蕩向著潘鳳所在狂殺而來,
從天空放眼看去,那曠野的大道上,已經遍布并州鐵騎,揚起的塵霧遮天蔽日,就猶如一道決堤的山洪,不可一世地向另一側狂沖。
大地在隆隆震顫,喊殺聲和馬蹄踏地聲振聾發聵。
這可是當年在邊境,殺得異族聞風喪膽的并州鐵騎,即便是曹操的虎豹騎,在呂布的并州鐵騎面前,也討不到半點好處。
這就是并州鐵騎和呂布九品統帥值的恐怖之處。
然而面對著這般肅殺之勢,潘鳳和他身後,那數萬年輕的將士們,卻無半點懼色。
「呂布啊呂布,終於打算動真格的了麼?」
相反,潘鳳的嘴角上,還流露出一抹冷絕的笑意。
望著那鋼鐵森流,潘鳳旋即揚起了手中的銀剪戟,果斷喝令道:「三軍聽令,千軍變後軍,後軍轉前軍,撤兵!」
一聲令下,潘鳳麾下的數萬將士,如一人而動,整齊有序的往後邊撤去,陣形井然有序,不見半分潰敗的跡象。
「潘賊,你果然就是個吃軟飯的貨色......」
呂布望見潘鳳率軍撤退,以為是潘鳳怕了自己,不由放縱一笑,旋即繼續縱馬狂奔,準備殺潘鳳一個落花流水。
「什麼東潘鳳,就是一條見風使舵的走狗而已,在我并州鐵騎面前,連應戰的膽子都沒嚇沒了。」
此時城門上正在觀戰的呂玲綺,看見遠處撤兵而走的潘鳳大軍,那颯爽的面容上,浮起了一抹不屑的笑色。
就好像在這一刻,方才她呂家失去的所有場面,全部都被找了回來。
然站在一旁的陳宮,望著城外徐徐退卻的潘鳳大軍,口中卻不禁喃喃嘆道:「潘軍撤退之時,軍紀整肅,井然有序,即便是曹阿瞞,也做不到這種程度。果然是一支精銳之師,怪不得那潘鳳能連戰連勝,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不簡單啊……」
原本無限自豪的呂玲綺,聽到陳宮這番話,頓時就不樂意了,只見她秀眉一簇,不屑道:「先生何故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我并州鐵騎,莫非就這麼不受你汝南人士的認可麼?」
呂玲綺的話,已經分明劃清了自己和陳宮之間的界限。
仿佛就像是在說,我呂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麼權力在一旁說三道四。
「哼......」
陳宮卻也懶得跟呂玲綺這丫頭計較,只見陳宮冷哼一聲,一拂袖袍,便轉身離去。
一旁的高順見狀,不禁眉頭一皺,沉聲道:「小姐,這麼跟先生說話,會不會不太好啊。」
呂玲綺依舊傲慢道:「管他呢,他們這幫酸儒,也就只會在背後算計人了。」
幾人在談話間,唯獨張遼一人,目視潘鳳大軍撤退的方向,望著那一輪漸漸西沉的斜陽,眉宇間流轉著狐疑之色。
因為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正值此時,一襲身影慌張失措,穿破層層哨戒,趕至呂玲綺的身前。
「何事如此驚慌?」此時呂玲綺依舊沉浸在并州鐵騎的驕傲之中,是高翹著嘴角,一臉傲慢的注視著那名小卒。
唯有張遼,陡然鷹眉一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
只見那小卒慌張道:「不好了,大小姐,我軍南門已被潘鳳大軍攻破,上將郝萌,他......他投敵了!」
轟隆隆——
這道消息,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無情的轟在眾人頭頂,一個個不由瞪大了眼睛,宛如見到鬼那般驚異。
潘鳳不是率軍逃走了嗎,這哪裡又冒出第二個潘鳳來偷襲彭城南門,這怎麼可能!?
呂玲綺仗著膂力,一把將那小卒揪了起來,怒斥道:「本小姐看你是白日做夢,糊塗了不成,潘鳳已被我父帥追著打,哪裡會出現在南門!」
「不是啊,大小姐,攻打南門的軍隊不是由潘鳳領兵!」
那小卒一臉惶恐,不安的叫道:「攻打南門的軍隊,是潘將張郃和臧霸統領的,我軍守城將軍郝萌,已經臨陣倒戈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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