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曲陽距離毋極一來一回只有不足百里。👹♬ 6❾Şⓗ𝓊x.cO𝕞 🐤☝
然而雖然距離如此之近,劉彥也只能望而興嘆。
那麼美的一個未過門媳婦,自己還沒滴血認主,心裡總是有根刺,生怕被別人截了胡。
「大哥,你胯下萬里煙雲照全速之下速度遠超尋常千里馬,若是思念,不如回去看看。」
關羽看著負手而立,望向西北方向的劉彥,低聲寬慰道。
「身在軍中,豈能因私廢公啊?」
「待得此間事了,有的是時間。」
劉彥搖了搖,雖然心中思念,卻也得顧全大局。
如今得罪了皇甫嵩,他們巴不得劉彥犯下過錯,以此來抨擊他。
一入朝局深似海,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若是不能謹慎行之,最終怕是要粉身碎骨。
「三弟,家書可曾寄出?」
劉彥轉頭看向張飛,問詢道。
「放心吧大哥,您的書信已經給嫂夫人寄出去了,不過,這次你不會又是要錢吧?」
「不是我說你,這當男人的,怎麼能總吃軟...唉,大哥,手下留情!」
張飛咧嘴一笑,一張破嘴就開始數落起來,最後見到劉彥擼起袖子,嚇的拔腿就跑。
毋極·甄家莊
甄姜正在籌備今年要販賣的糧食。
眼下冀州黃巾的叛亂已解,積壓在糧倉中的糧食也可以陸續運往各個商鋪。
「妹妹,德操的家書!」
甄儼手持書信,臉上帶著笑容,快步走到甄姜身邊。
「真的?」
「快給我。」
甄姜本來嚴肅的俏臉立刻帶上如花的笑容,趕忙從甄儼手中奪過書信。
攤開錦帛,上面的字跡要多醜有多醜,不過甄姜卻已經習以為常了。
自從劉彥離開後,已經寄過三次家書,雖然她總是笑著說自家未婚夫婿字跡如雞扒,但卻並不妨礙每次收到家書,她都會十分開心。
劉彥的家書不像古人那樣含蓄,而是各種糖衣炮彈,反正老婆怎麼愛聽怎麼來。
當然,最後總會附上一句,為夫手頭有點緊。
[吾妻姜兒親啟,黃巾已定,待得雒陽授勳後,便可與姜兒長相廝守,姜兒開不開心?反正為夫很是開心,想到姜兒如此美貌的夫人竟然留守家中,吾心甚痛啊。]
[姜兒啊,你別嫌棄我吃軟飯啊,入京之後各方面都要打點,你看小錢錢能不能再給點,愛你的彥。]
「噗呲!」
甄姜看到只有自己未婚夫才能寫出來的書信,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至於要錢這種事,甄姜並沒有任何反感。
一來,劉彥確實很努力,花出去的錢都能夠見到效果,二來人家嘴甜啊,總能把富婆舔的花枝亂顫,恨不得把全部家當都拿來給他。
就比如自己的兩個不成器的哥哥,他們甄家為了讓他們兩個走向仕途,可沒少撒錢,可是效果卻很差,最終只能在毋極縣當一個小官。
什麼,你說劉彥是舔狗?
這就是你不對了,劉彥怎麼能是舔狗呢?
這麼一個人美心善還有錢的未婚妻,舔一舔怎麼了?
「大哥,雒陽分部今年的收入還沒有送回本家吧?」
甄姜將書信鄭重地收入袖中,隨後對著甄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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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啊,現在兵荒馬亂的,愚兄也沒敢讓他們把錢運送過來。」
甄儼點了點頭,顯然他已經猜到了這封信上的內容。
估計又是妹夫來要錢了。
不過對此,甄儼也沒有辦法,甄家如今只有商業上的名氣,可是商業不管做得多大,總就是低賤的商賈,若無人幫襯,這日後難保不會為他人做了嫁衣。
劉彥是甄家的女婿,幫他就如同幫甄家自己。
「既然如此,那立刻派人通知甄家在洛陽的分鋪,讓他們將去年和今年的收入全部交由德操安排。」
「另外,我擔心打點朝中的錢帛不夠,大哥,你讓長安的商鋪將收成調往雒陽。」
甄姜思慮一番,當即做出決定。
「這麼多!」
「好,我這就去安排。」
甄儼神色一驚,不過很快便答應了下來。
甄家主要是做糧食生意的,而如今大漢天災不斷,糧食減產,需求自然也高了許多,這糧價也是很貴,因此甄家在司隸去年以及今年的收入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安排完後,甄姜立刻回府,提筆親自手書一封,派人加急送到劉彥手中。
下曲陽
距離平定黃巾已經過了數日,天氣漸寒,而朝廷的詔令也已經抵達軍中,明日便要啟程前往雒陽授勳。
據說,此次授勳乃是劉宏親自授勳,就是為了表彰有功將士,從而提升自己的威望。
「大哥,嫂夫人來信了。」
張飛咧著大嘴邁步走入,將書信一把拍在劉彥身前的案几上。
「哦?」
劉彥心中一喜,當即把書信打開。
甄姜先是訴說了一下相思之苦,而後便把京中錢帛之事告訴給了他,讓他缺錢了就去甄家商鋪去取。
感動啊!
這種有錢還向著自己的老婆,真的讓劉彥無比的感動。
翌日
大軍啟程,除了一些徵召的地方軍被留下外,包括徐榮這種幽州將領,都隨著大部隊奔赴京師。
行軍打仗,冒著陣亡的風險是為了什麼?
只是為了家國嗎?
當然不全是,如果不是為了高官厚祿,只是每月拿著那麼一點俸祿,你拼什麼命啊。
一路上,劉彥都在思索要怎麼搞死皇甫嵩。
但一直都沒什麼頭緒,這事也讓他覺得,自己身邊就缺少一個謀士來為自己出謀劃策。
別管董卓怎麼浪,至少人家身邊有個李儒幫他出主意,但自己身邊的人里,就屬他自己智商最高。
此去雒陽,看看能不能挖一兩個謀士到身邊,當然,這得看劉宏給他的官職是什麼。
如果是地方太守,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在當地尋找謀士。
按照劉彥心裡的估算,自己此番功績怎麼也得是太守或是太守一級的官員。
畢竟,老劉討黃巾時也沒見立什麼大功,最後都能獲得個縣令。
而他呢,斬張角,先登破城,這都是頭功級別的,只要他在和那些沒有魚子袋的傢伙們打好關係,得到個太守之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至於刺史...彼時的刺史不比後期的州牧,只不過一個監察之權,而無實際軍政大權,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