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8 章 我這個人更實在

  麋貞不明白,自己發呆發的好好的,自家兄長用手指戳自己幹嘛?

  這下好了,鬧的所有人都注意到她了。

  「這位是?」

  劉彥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咳咳,實不相瞞,這位是家妹。」

  「此番想要出來見見世面,我又過於寵溺她,實在是不忍拒絕啊。」

  麋竺面露無奈之色的解釋道。

  他不知道劉彥好不好色,但他覺得以自己妹妹的姿色,他就算不好色也會好色。

  聯姻往往是較為牢固的建交方式。

  一旦聯姻,那麼就意味著有了一層關係。

  將來投靠劉彥的話,獲得的好處也會比沒有聯姻更多一些。

  「嗯,今年已入冬季,不如明年開春再走吧。」

  劉彥點了點頭,隨口說了一句。

  「確實,冬季道路難行,且天氣嚴寒,在下也打算在冀州度過冬季。」

  聞言,麋竺眸子一亮,當即答應了下來。

  當然了,劉彥既然如此說了,也就不允許他拒絕。

  這麼久的時間,總會有機會把妹妹送到州牧府中。

  如果不是因為影響不好,他現在恨不得立即把妹妹送到劉使君的房中。

  什麼約定都不如安穩著陸來的讓人放心。

  眾人商談的很是融洽,甄儼又是讓舞姬前來跳舞助興。

  甄儼是個粗人,自從在劉彥那裡弄來了幾個舞姬後,就愈發的對那些騷舞感興趣。

  尋常的舞蹈看起來確實讓人陶醉,但架不住騷舞騷啊!

  「子仲,這舞如何?」

  甄儼吃著葡萄,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甚妙,甚妙,此舞大俗大雅,實在是...攝人心魄!」

  麋竺看的直咽口水,在一旁評價了一下。

  「哈哈,說起此舞,還是...」

  「咳咳咳!!」

  甄儼朗聲一笑,就要談起這歌舞的出處,一旁的劉彥則是咳嗽了幾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自己人知道也就算了。

  這要是外傳出去,我這一世英名,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形象,怕是要轟然倒塌。

  「咳咳,不說這些了,來,共飲!」

  甄儼立即意識到了不妥之處,於是笑著端起酒樽。

  酒過三巡,眾人皆醉。

  「老麋,以後你就跟著我干,我這個人賊實在我告訴你。」

  「你對我什麼樣,我對你就什麼樣,你要是對我死心塌地,那我...有什麼就給什麼!」

  劉彥摟著麋竺,二人的額頭頂在一起。

  「那...那肯定的,使君,我別的不說,我這個人...嗝...更實在!」

  「只要我認定你了,我有什麼都給你!」

  「你不信!不信是吧?」

  「我妹妹,我給你了!」

  麋竺半眯著眼睛,胖胖的臉上紅撲撲的,說著就把一旁懵逼的麋貞拉了過來。

  「哥!」

  麋貞驚呼一聲,萬萬沒想到,不過是喝了頓酒,麋竺就把自己送了出去。

  突然,太特麼突然了!

  「嗯?」

  「行,你送我妹妹,我送你...送你...潑天的富貴!」

  「我記得你家做貢鹽是吧?」

  「回頭我給你一門技術!」

  經麋竺這麼一說,劉彥就有些醒酒了,不過事已至此,倒不如直接順水推舟了。

  細鹽雖然在冀州小範圍的私底下流通,但卻並沒有大規模的進行商用。

  如今北方已經趨於統一,是時候將這種東西拿出來了。

  「多謝使君!」

  「不,是多謝主公!」

  麋竺並不知道劉彥要給他什麼,但氣氛已經到這了,不管是給他什麼,他都要感激的接受,哪怕是送他一坨翔。

  【恭喜宿主,成功招募麋竺,獲得稀有附魔:大力出奇蹟.】

  「妹夫,你醉了,今個就別回去,就在甄府住下如何?」

  甄儼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對著劉彥提議道。

  「住!」

  劉彥點了點頭。

  「妹妹,去,好好服侍使君!」

  麋竺看了一眼麋貞,大聲說道。

  聞言,麋貞臉色一紅,雖然目光有些躲閃,但卻並沒有開口拒絕。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主要是看兩點,一個是外表,另一個就是社會地位。

  這兩點劉彥無疑都是箇中翹楚。

  雖說論帥氣,他可能比不過荀彧,但也絕對是高大威猛。

  女人有不喜歡大的嗎?

  再說了,劉彥不到三十歲卻已經是北方最大的諸侯,完全符合麋貞對自己未來夫君的期望。

  至於妾的地位,若是尋常官員的妾或許會卑賤一些,但作為一個土皇帝的妾,那已經不低了。

  皇帝的妾是什麼?

  是妃啊!

  看著自己妹妹和劉彥一同被下人領走,麋竺原本醉意十足的眼眸明顯清明了許多。

  呼!

  這事算是成了!

  麋竺微微鬆了口氣,在心中想道。

  「行啊,裝的挺像啊?」

  甄儼走到糜竺的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哈哈,讓孝恭見笑了。」

  「我也是有些心急,眼下徐州形勢莫測,反正都是要投靠主公的,如今只不過是提前了一些罷了。」

  麋竺憨厚地笑了笑,解釋道。

  「不丟人。」

  「來,咱們繼續欣賞下一段舞蹈。」

  「使君不久前剛剛弄出來的黑桃A。」

  甄儼咧嘴一笑,旋即對著歌姬們打了個響指。

  「這曲子是...是主公創作的?」

  麋竺有些吃驚的問道。

  「使君絕對是最懂男人的男人!」

  「你可別告訴別人啊,咱們看的這種舞,可是當年皇帝陛下看的。」

  甄儼小聲的對麋竺說道。

  ...

  昏黃的燭火下,房間的氣氛稍顯曖昧。

  劉彥躺在床榻上,酒的後勁有些大。

  麋貞有些拘謹的坐在榻邊,目光時不時的看一眼這個男人。

  將束起的頭髮散開,原本紮起來的長髮頓時散落下來,如黑色的綢緞一般。

  她沒伺候過人,如今第一次伺候人,顯得有些毛躁與無所適從。

  費了半天勁,才把劉彥的鞋子脫下,然後準備將對方的外袍脫下。

  「啊!」

  就在她側躺在床上,為劉彥寬衣的時候,頓時感覺一股力量襲來,將她抱到了劉彥的身上。

  「清麗脫俗,容貌傾城。」

  劉彥打量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想要羞羞的時候,不要吝嗇你對女人的讚美。

  糖衣炮彈之所以稱之為糖衣炮彈,是因為她們就好這一口啊。

  「謝謝夫君誇獎。」

  麋貞俏臉羞紅,聲若蚊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