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與顧雍等人商議好接下來的戰略方向後,天色便已經暗了下來。🌷🍧 ➅9s𝔥ᑌ𝐗.Ⓒ𝓸𝕄 🐊♨
回到後院,準備和嬌妻美妾們好好鑽研一下人生擇穴,卻迎來了好幾個大白眼。
「諸位夫人,為何如此盯著為夫啊?」
劉彥感覺汗毛炸立,目光在十位夫人的身上來回掃過。
「夫君,妾身聽說您是去討伐董賊了吧?」
劉慕笑眯眯的盯著劉彥,言語間帶著一絲戲謔。
「那當然!」
「你問問蟬兒,我打董卓用不用力?」
「我讓二弟還有奉先,斬了董賊好幾員大將,若非他跑得快,我連他都能捅死。」
劉彥說話間,得意的揚了揚臉。
「打仗都不耽誤你納妾是吧?」
劉慕鳳眸微微眯起,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呃...」
劉彥臉色一僵,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鄒靜。
「姐姐,夫君一定是看鄒靜妹妹太可憐了,他只是想給鄒靜妹妹一個家,對不對呀夫君?」
貂蟬拉著劉慕的手臂,陰陽怪氣的問道。
「你少說兩句吧!」
劉彥臉色漲紅,沒好氣的瞪了貂蟬一眼。
」對,咱們夫君心地多善良啊。「
劉慕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劉彥。
顯然,他的十位嬌妻美妾是合起伙來針對自己。
劉彥也不是個好惹的,吃軟飯是沒錯,但吃軟飯也要有尊嚴地吃。
所以,他決定用愛來感化這些戀愛腦!
「呵呵呵。」
「有道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夫人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為夫心軟,真的...我真的是看不慣別人受苦啊。」
「靜靜,父母雙亡,若是任由她孤身一人,她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
「夫人,你身為萬年公主,難道你不該為你的子民計?」
劉彥諂媚的笑了笑,將劉慕擁在懷裡,直接站在了道德的最高點,保證自己的不敗金身。
道德綁架,只要被綁架者是一個有道德的人,那麼她就一定會被綁架。
「唉,算了,妾身也知道你就是單純的好色。」
「但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劉慕撫了撫額頭,拿劉彥很是沒辦法。
他都站在道德制高點了,她這個當妻子的又能怎麼辦?
「夫君,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你新作的詩嘛?」
蔡琰走到劉彥身邊的,環上劉彥的胳膊,面露期盼之色。
相比於劉彥納妾的行為,蔡琰並沒有那麼在意,她最在意的其實是夫君的才華。
「那當然了。」
「我給你念啊,你要記好了。」
「昨夜星辰昨夜風...」
劉彥攬著蔡琰的香肩,將李商隱非常著名的詩給中譯中了過來。
「真好。」
蔡琰兩眼放光,被詩中的情意給撩撥得春心蕩漾。
「夫君確實高才!」
劉慕、尹瀾等人紛紛面露情意,恨不得立即和闊別大半年的夫君,展開一場有關人性本能地交流。
文學之美,在於讓人一頭霧水。
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
男人之美,在於說的白日見鬼。
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
老李作為情詩中的佼佼者,一首詩下來,這幫老娘們要是不春心蕩漾,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
翌日
劉彥睡到了日上三竿,整個人都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啊,痛並快樂著!」
「感覺一滴都沒有了!」
躺在床榻上,劉彥疲憊的看著屋頂。
一首情詩,讓十位夫人情意綿綿,誰都不肯讓出闊別已久的第一次。
劉彥的博愛讓他不忍心看著其他夫人獨守空房,於是乾脆來了一場大被同眠。
穿戴整齊後,劉彥起身離開後院。
剛剛穿過中堂,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李虎。
「主公,太后找您。」
李虎湊到劉彥的耳邊,小聲提醒道。
「...」
劉彥張了張嘴,毅然決然的來到了安置何後的院子。
何後依舊美艷,比來時還要美艷幾分。
得益於劉彥沒有虧待她,衣食都是最好的,再加上遠離操心事,平日裡缺愛了還有棍子用,這讓何後的氣色十分不錯。
當然,可能唯一上火的就是偶爾會想兒子。
「劉彥!」
「你就沒什麼想跟本宮稟報的嗎?」
何後盯著姍姍來遲的劉彥,沒好氣的質問道。
「你兒子,我也沒打聽到下落。」
「不過你也別著急,沒打聽到下落,同時也沒打聽到有關於他的死訊,這證明他還活著。」
劉彥說著,低頭看了一眼曾經的常侍給自己倒的茶水。
舔了舔嘴唇,雖然感覺有些口渴,但他也沒敢喝。
何後這人是有犯罪前科的,他怕何後往茶里加點科技與狠活。
「什麼叫沒打聽到他的死訊...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罷了罷了,你們下去吧,我有話單獨和劉將軍說。」
何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對著三個常侍擺了擺手。
「誒,不是外人!」
劉彥看著頭也不回就離去的三個常侍,欲圖將他們留下來。
孤男寡女的,他可怕傳出點什麼緋聞。
房間裡只剩下何後與劉彥二人,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劉彥,我記得你說過,這次討董聯軍足有十多萬大軍,為什麼這麼多兵馬都沒辦法剿滅董賊?」
何後盯著劉彥的眼睛,十分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大漢還是以前的大漢啊?」
「那些諸侯巴不得大漢早點亡呢,還打董卓,十多個諸侯沒一個真心打董卓的。」
劉彥將茶水潑在地上,沒有起化學反應後,這才重新給自己倒了一碗。
「你怕我下毒?」
「你竟然怕我下毒?」
看到劉彥的動作,何後冷著臉,仿佛心裡很受傷。
「別激動,防人之心不可無,主要是太后你有前科。」
劉彥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的調侃了一句。
砰——
「放肆!」
「那還不是劉宏寵幸那個賤人,甚至還動了廢長立幼的心?」
「本宮在後宮如履薄冰,若不心狠一些,死的就是本宮母子。」
何後十分受傷的為自己辯解著。
「那是你的家事,我可沒興趣聽你的八卦,行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劉彥抿了抿嘴,隨即站起身子。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覺視線有些恍惚,身體也有些站不太穩。
「你給我下藥了?」
劉彥扶著桌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身旁的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