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哈哈哈!」
「誒,張兄弟,你這是?」
呂布仰天大笑,策馬歸來,在校場外看到了有些頹喪的張郃。••¤(`×[¤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呃...是呂將軍啊。」
「沒什麼,在下身體有些不舒服,準備回去休息一下。」
張郃神情一滯,隨意找了個藉口。
輸給女人這種事絕對不能亂說,不然以後要被笑話死的,他張郃可丟不起這個人。
不過那女人也是真的有點東西,軍中戰將怕是沒幾個能夠將其擊敗的,一個女子能夠如此,也確實是讓人欣賞不已。
別看大漢的風氣要開放一些,女子可以改嫁、休夫等等,但絕大多數的女性仍舊是依附於男人的,似這種打的張郃心態崩潰的聽都沒聽過。
「真是奇怪。」
呂布搖了搖頭,繼續朝著校場趕去。
吁——
「多謝主公賜馬!」
「呃...之前那件事,您確定不考慮一下嗎?」
呂布翻身下馬,單膝跪地,眼中帶著一絲希冀。
「不了不了。」
劉彥趕忙擺了擺手,然後將呂布扶起。
拉倒吧,他可不想當呂布的義父。
眾人前往中軍大帳,劉彥目光環視在場的眾將士,心中豪氣干雲。
這個陣容已經十分強大了,只要自己不走偏,後面穩紮穩打應該鮮有敵手。
超一流猛將關、張、趙、呂。
一流猛將張、顏、高、魏、潘、麴。
其餘的二流戰將雖說比不上前面這些人,但一支大軍之中不能只有大將,同時還要有大量的副將、偏將來配合大將。
「諸位,士兵的操練一定要抓緊。」
「三弟,催促發弩官增加弓弩製造的速度,另外箭矢也要儘可能多的製造。」
劉彥話鋒一轉,對著眾人吩咐道。
他有預感,很快就要變天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增強實力。
「諾!」
關羽、麴義、張飛等人同時應道。
「二弟,軍中尚還有多少備用戰馬?」
劉彥看向關羽,問詢道。
「啟稟大哥,兩千一百二十三匹,如果明年的話,還能再有五百餘培育出來的馬匹成年,可堪軍用。」
關羽拱了拱手,如實答道。
聞言,劉彥神色一喜。
這些年在戰馬培育上他可沒少費心思,為此,他們這些武將的坐騎都受盡了凌辱。
不過眼下已經培育出了一大批優良戰馬,剩下的就得閹割了。
說來也殘忍,讓人家繁衍的時候恨不得它們天天不閒著,如今差不多夠了,就打算卸磨殺驢。
眾所周知,一個小範圍的族群是不能過量繁衍的,近親繁殖這種事情必須避免。
「好,公馬騸掉,母馬留下,同時我會讓張世平等人再去弄一些公馬來。」
劉彥點了點頭,隨即做出了決定。
「諾!」
關羽眼皮一跳,趕忙抱拳。
「奉先、子龍,你二人從戰馬中挑選一千匹毛色純黑的戰馬,組建一支騎兵,賜名黑煞。」
「至於雙騎...還是再等等吧。」
劉彥看向自己呂布、趙雲兩人,吩咐道。
他記得呂布在歷史上也是優秀的騎兵統帥,而趙雲也有過和白馬義從作戰的經歷。
既然如此,那就讓一呂二趙一同操練一支騎兵。
「多謝主公信任,布,定為主公操練出一支精騎!」
「雲,遵命!」
呂布、趙雲同時抱拳道。
二人心裡都有些激動,其中最興奮的就是呂布,身為并州人,早年時常看到胡人騎兵過境,自然對縱馬馳騁十分嚮往。
劉彥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趙雲,決定以後應該再整一個白煞,到時候黑白雙煞,想想都刺激。
離開軍營後,劉彥帶著貂蟬一路朝著城中趕去。
「大人,我什麼時候才能領兵啊?」
貂蟬跟在劉彥身邊,有些希冀的問道。
「你?」
「程鐵、李虎他們歸你統領了,還有那一百府兵。」
劉彥想了想,還是覺得滿足一下貂蟬小小的願望。
「才一百呀。」
「那個程普有五百部曲,張郃有一千部曲,他們都打不過我,我不應該率領一千五百人嗎?」
貂蟬有些失望的努了努嘴。
「呵呵,他們並非是長於武力的將領。」
「好了,以後等咱們做大做強了,給你多點人。」
劉彥都被貂蟬這一說法給逗笑了,不由得寬慰道。
「嗯,一言為定!」
貂蟬點了點頭,絲毫不懷疑領導畫大餅的真實性。
回到府中後,劉彥開始思考起了練兵一事。
別看現在各部將領都在緊鑼密鼓的操練著士兵,但那也只是操練而已。
他手底下真正經歷過戰爭洗禮的也就是那兩千來人,其餘的都是些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
換做其他地方郡守、州牧,他們可以去剿匪練兵,但因為有著與張寧等人的約定,人家壓根就不做亂,你也沒可能跑到太行山上去挑事。
不過想到張寧...劉彥就一陣牙根痒痒。
自己大寶劍都送出去了,可是這富婆就是不動搖。
他舔過這麼多富婆,就這一個最難舔,實在不行就改舔為啃,直接上嘴,就不信拿不下這個富婆。
「啟稟主公,張姑娘又來了。」
程鐵邁步走來,對著劉彥拱手道。
還真是說張寧張寧就到!
「帶她進來吧。」
劉彥點了點頭,說道。
不多時,張寧一身素袍走了進來,少女早已告別了年少時的青澀,二十出頭的年紀已經徹底長開。
「跟你也用不客氣了,這次十萬石糧草,兩萬石鹽,布匹三千匹,錢我回頭派人送來。」
張寧已進入書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絲毫不跟劉彥客套。
說著,目光停留在劉彥身邊站著的貂蟬身上,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驚艷。
又美又颯,女人也愛啊。
呸,渣男!
口口聲聲要傍富婆,結果身邊的絕色美女一個接一個都不帶重樣的。
「糧草縮減一些吧,要變天了。」
劉彥搖了搖頭,輕聲道。
「什麼要變天...你是說...怪不得最近司隸暗流涌動的。」
張寧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隨即猛然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司隸發生了什麼?」
聞言,劉彥有些好奇的問道。
「西涼叛亂不是已經平息了嘛?」
「狗皇帝派人把許多將領的兵權給繳了,並且重新啟用了皇甫那老匹夫,讓其率五萬大軍坐鎮三輔。」
「那個姓董的被任命為并州刺史,但因為兵權被繳,一直在河東那邊晃悠,看樣子沒安什麼好心。」
「而且我聽說,狗皇帝病重,怕是不久於人世了。」
張寧將自己知道的大概情況說出,一口一個狗皇帝,讓劉彥心裡一陣為宏哥鳴不平。
我宏哥怎麼狗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富婆的份上...算了,反正宏哥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