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說道:「主公,臣以為,現在首要任務就是平定青州,將其納入主公治下。」
「我正有此意。」曹昂說道:「只是青州那邊有著張飛鎮守,想要拿下青州,可不容易啊。」
郭圖說道:「主公英明神武,區區一個張飛不足掛齒。」
曹昂眼睛一亮,問道:「愛卿有計策?」
郭圖說道:「主公,張飛是勇猛,但他是武將。若論用兵謀略,他遠遠不及我們文臣。」
郭圖這話可把曹昂逗樂了。郭圖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曹昂看向了荀彧、沮授、田豐和賈詡。
「主公,臣願意帶領兵馬進攻青州。」荀彧站出來說道。
田豐也說道:「主公,臣願意為主公分憂解勞。」
曹昂哈哈大笑:「你們兩個就不要跟我搶功勞了。文若,奉孝,你們二人的謀畫更勝三位愛卿。」
荀彧、田豐和沮授頓時羞愧了。他們三人都不是什麼有名的謀士,曹昂這樣抬舉他們,讓他們不知所措。
「主公,臣有一計,可使得青州投降!」沮授突然開口說道。
曹昂驚訝地看著沮授,問道:「奉孝,你說說看。」
沮授恭敬地說道:「主公,青州雖然富裕,可是兵馬太少。主公一旦征伐,青州必定失利,甚至全盤覆滅。
臣以為,若是我方強勢進攻,青州兵敗之下,唯有投降一途可選。」
郭圖、荀彧、田豐三人恍然大悟,原來沮授說的是這個。
曹昂仔細思考著沮授所說的話。曹昂認為沮授說得不無道理。
現在是亂世,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青州的兵馬實在是太少了。而且曹昂麾下有著呂布、典韋和趙雲等大將。
曹昂相信他們幾個人聯手,輕鬆搞定青州的兵馬。
「沮授,你說的很有道理。青州兵馬不堪一擊。我決定立刻調遣兵馬,攻打青州。」曹昂果斷地說道。
沮授臉色露出喜悅之色,他剛才的計策就算是成功了。
「主公,請恕臣冒昧,主公這次調兵,不知要派誰去啊?」沮授詢問道。
沮授對曹昂的安排很不滿。按照規矩,出兵青州這樣的大事情。
必須由諸葛亮親自出面,可現在曹昂居然派遣其他人出兵。
「我準備讓元直出兵,你們以為如何啊?」曹昂笑眯眯地說道。
「臣附議!」荀彧和田豐當然表示支持。
沮授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想要阻止,可惜沒有辦法阻攔。
「沮先生,你似乎有什麼意見啊!」曹昂盯著沮授問道。
「臣沒有什麼意見!」沮授咬緊牙關答應下來,反正曹昂是不可能讓諸葛亮出兵的。沮授就等待著曹昂的命令。
曹昂微笑地說道:「那麼此事就這樣決定了。」
沮授鬱悶地走出了御書房,他已經預料到沮授的未來了。
沮授的計策成功了,可是沮授的仕途就完蛋了。曹昂肯定不會留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存在,即便沮授是他的左膀右臂。
沮授離開了皇宮後,就急忙前往陳宮府邸。
沮授來到陳宮的院子外,就看到陳宮在門外曬著太陽。
「沮先生,快進屋吧。」陳宮對著沮授招呼道。
「公台,你還是那麼悠閒啊。」沮授酸溜溜地說道。
陳宮苦笑道:「唉,我這條老命,遲早都是交代的。與其苟活於世,倒不如趁現在逍遙快活。」
沮授一愣,隨後說道:「公台,您這是怎麼了?莫非受了刺激了?」
「沮先生,你難道忘記了,主公已經冊封了你為軍師。
你的官職比我高了,可以坐我這椅子了。」陳宮把椅子讓給了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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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能做您的座椅?」沮授連忙拒絕。
陳宮勸解道:「沮先生,你就別推辭了。你我是同僚,又有救駕之功。主公怎麼會不封賞你呢?快點坐下吧,別讓我久等了。」
「哎,罷了!」沮授只能無奈地接受了。
沮授坐了下來,看著陳宮。
陳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說道:「今天你是來告訴主公,你獻計成功了嗎?」
沮授嘆了一口氣:「公台,你都猜到了。」
「沮先生,咱們共事那麼多年。你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你這次獻計成功,肯定會找上我的。」陳宮說道。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主公準備調動兵馬攻打青州了。」沮授直接說出了曹昂的意圖。
「哦,你有什麼建議麼?」陳宮問道。
沮授搖頭說道:「沒有。我只能提醒主公小心曹操而已。」
「這件事情我會稟報主公的,到時候再談吧。你還沒吃飯吧。
走,到我家,我讓人弄點好菜陪你聊聊。」陳宮邀請沮授到自己家裡作客。
沮授欣然答應,跟著陳宮走進了屋內。
在曹昂的書房中,沮授把自己剛才說的事情匯報給了曹昂。
曹昂聽完後,摸了摸腦袋:「看來我這些部下真的很厲害啊。
不僅僅武藝超群,而且智謀百出啊。這樣看來,我是該重新整頓一下朝政了。」
沮授暗罵曹昂是奸賊,這種時候還不忘記自己的皇帝身份。
「沮先生,你認為我應該怎麼做啊?」曹昂轉移了話題。
沮授沉吟片刻後說道:「主公,如今國庫空虛,民間也流傳了主公貪污受賄的謠言。
臣認為主公應該立刻下令恢復俸祿,穩定朝綱。」
「恢復俸祿?這恐怕有點難度。」曹昂覺得很棘手。
曹昂的俸祿本來就是很低的,根據俸祿的發放量來說,基本上都被劉協給拿走了,曹昂自己的俸祿很低的。
「主公,俸祿只是其次。主要是穩固朝綱。」沮授說道。
「哦,你有什麼辦法啊?」曹昂來興趣了,他對治理國家還真的沒什麼心得,只能依靠沮授來幫助自己了。
「主公,您不覺得這段時間朝廷太過順利了麼?」沮授問道。
曹昂眼睛一縮,他從沮授的話語中感受到危險。
曹昂沉默了良久後,才開口說道:「先生的意思是?」
「臣認為主公應該加強戒備了。」沮授嚴肅地說道:「主公的皇兄劉琦,已經蠢蠢欲動了。」
「哼,他敢?」曹昂冷聲說道。
劉琦是一個廢物,但他是曹昂的堂弟。曹昂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他造成傷害。
「主公,臣也希望劉琦不會有這樣的膽子。
可是主公難道忘記了,劉琮乃是荊州人氏,對主公忠誠耿耿。而江夏王劉瑁卻有了異心。」沮授提醒曹昂。
「先生說的有道理。可是我的兵馬分散四處,短時間內無法召集回來。
要是在青州有所損失,我會心痛死的。」曹昂猶豫了,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兵力損失。
沮授笑了一下:「主公,臣並沒有說讓主公將各路大軍都調集回來。」
「那要如何做?」曹昂疑惑地說道。
「主公,如果我們派遣細作去刺探情況。相信一定會得到有用的消息。」沮授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