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血戰黃巾賊,以五千敵數萬!【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前幾日和董白同房之後。【Google搜索】
由於大小姐是頭一次。
因此曹昂也獲得了一回登船的機會,而這就是曹昂新從河裡釣上來的東西,非常玄妙的玩意兒。
有點像是技能,但嚴格論起來的話,說是被動天賦,好像更加貼切。
這是一個防禦性的天賦。
「不動如山!」
就這麼四個字。
但作用屬實非常之大。
不需要曹昂主動發動。
只要滿足條件便可觸發,一旦觸發之後,曹昂本人的身體防禦力,將會瞬間暴漲數倍。
原本就服用過身體素質強化藥劑的曹昂,身軀各個部位的防禦力就超出常人,而在配合著這個天賦發動後。
恐怕能變成一尊人形金剛。
最起碼原本能擊破他防禦的弓箭、刀槍,如今想必只會在皮膚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根本就不足以破防。
而發動天賦的條件。
就是靜止不動!
正如字面意義上所描述的,只要他不動的話,那整個人就像是一座山。
想到這裡。
曹昂就不由回憶起了,先前把這個天賦從河裡釣上來時,石碑上所給出的描述。
「物品名:不動如山(天賦)
作用:只要保持靜止狀態,渾身所有部位,將保持防禦力數倍激增,而隨著恢復行動,防禦力將緩步下降。
備註:如果你精通木頭人遊戲的話,那這毫無疑問能保你一命。」
隨著腦海中的文字浮現。
曹昂忍不住嘖嘖讚嘆了兩聲。
果然船隻在前進了之後,從河裡釣上來的東西,品質就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最起碼這個天賦技能,就屬於難得一見的珍稀品。
……
能在陷入靜止狀態的那一瞬間,就防禦力暴增,中間沒有任何的前搖,這絕對是一個堪稱神一般的防禦天賦。
真是好東西啊!
原本像父親曹操所擔心的一樣。
自己作為主將,哪怕不在戰場上衝殺,只在後方指揮,也是需要承擔一定風險的。
從某個地方射出來一隻不知名的箭,很可能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現在截然不同了。
他在指揮的時候是站著不動的,最多偶爾揮舞一下手臂,嘴巴皮子動下,大部分時間都是靜止狀態。
而他在前線衝殺的時候。
一旦發現有自己難以抵擋的攻擊,那直接保持僵硬,當個木頭人,化解了危機之後,再反殺或者逃跑。
這不妥妥的無敵嗎?
這下連最後一塊短板也補上了。
善攻善守,能進能退。
曹昂相信,只要自己不是去作死,硬扛像呂布、典韋這樣的,當世猛將全力一擊,想必一般的武將,根本不足以破自己的防禦。
當然如果是大型弓弩。
那曹昂還是會忌憚一點的。
能不正面剛就不正面剛。
但不管怎麼說。
此次前往廩丘縣,和青州黃巾賊作戰,曹昂的把握又大了幾分,勝利的天平再度向他這邊偏移了些許。
……
一路緊趕慢趕之下。
總算是比預期的時間,提前了兩日抵達目的地,曹昂以及其麾下將帥,迅速接管了整個廩丘縣的防禦。
並且在當地縣令的配合下。
向周邊的村鎮發出了遷徙命令。
要求廩丘縣北面,以及東西兩側的各個大小村莊,所有百姓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撤離村莊。
要麼各自尋找最近的地點進行躲藏,諸如躲進山里。
要麼就拖家帶口往縣城而來。
總之不允許在這三個方向繼續呆著,也不允許在各自的村鎮中留有一粒糧食,所有能吃能用,能夠轉化為黃巾賊戰鬥力的物資,都必須帶走。
在發出命令的同時。
曹昂還派出手底下的士兵進行監督,強制要求所有人執行以上的要求。
也好在如今已經過了六月份。
兗州一帶的小麥已經收割完畢。
否則曹昂說不定,還要派人出城去搶收一番糧食。
之所以這麼做。
一個原因,當然是保護百姓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
但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就是堅壁清野,以挫敵銳!
……
黃巾賊玩的就是以戰養戰那一套。
他們浩浩蕩蕩的大軍,靠的就是每攻下一座縣城之後,搶奪其中的糧食,從而才能夠養得起青壯。
這也同時促使著黃巾賊,一路向大縣大城而去,就是因為他們在裹挾百姓的同時,也被百姓給裹挾了。
一旦發生斷糧的事情。
那恐怕都不需要曹昂出手,整個賊軍就會不攻自潰,甚至他們自行就會爆發軍營譁變。
因此曹昂嚴令,必須將周邊鄉鎮的糧食全部運走,不能給敵人留下哪怕一粒小麥,否則都算資敵的行為。
而同時遷徙百姓。
也是為了減少黃巾賊就地裹挾他們,並轉化為自身兵力的事情發生。
只要這兩點措施踐行得當。
那麼賊軍在抵達廩丘縣的第一波,就會遭受一個不小的挫折。
而且其後,他們若是沒能夠在自己鎮守的城池中占到便宜。
那就會因為周邊地區,已經被堅壁清野,沒有任何用於補充的資源,而導致軍心渙散,早早的選擇放棄攻打廩丘縣,選擇別的目標。
如此一來。
要面臨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再加上收攏了周邊鄉鎮的糧食之後,一旦軍情有何變化,自己也能及時就地徵調使用。
反正只要他的城池不被正面攻破,那其他任何可能導致戰敗的因素,曹昂都要通通掃清。
……
廩丘縣東北方向三十里處。
一支大軍正浩浩蕩蕩的向縣城而來,從高空俯瞰下去,漫山遍野,粗略一數,便足有數萬人之多。
荒原之上到處都是人頭,烏泱泱的一大片,只是看起來全然不像一支正規的軍隊,不存在任何陣型可言。
一個個都東倒西歪,彼此三五成群的,向著指明的方向前進。
甚至走著走著。
都會有人悄然消失在隊伍的邊緣。
若是將視線貼近的話。
便會發現這群所謂的士兵,其實和難民也沒有什麼區別。
除了極個別,看起來就像是有軍職在身的,表現的還稍微良好一點,最起碼身上還有二兩肉。
除此之外的絕大多數人。
都是瘦骨嶙峋,皮包骨頭,衣衫襤褸,弱不禁風。
渾身上下滿是污漬泥垢,甚至有不少人身上還帶著血污,顯然是經歷過一場大戰,僥倖活了下來,但也沒有任何給他們清潔的機會。
一個個的面黃肌瘦,雙目之中仿佛已經失去了任何神采,只是麻木的隨著大部隊,向著某一個方向前進。
以這些人的狼狽程度。
仿佛風一吹過來,便都要順勢倒在地上,而這絲毫沒有誇張。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只知道聽著命令行事。
一旦上面發話了,他們就奮不顧身的衝出去,哪怕靠徒手徒腳,也要翻過城池的城牆,靠著這雙肩膀去撞,也要撞開堅實的城門。
運氣不好的就成為一道亡魂。
若是走了大運。
那在攻破了城池之後,便足以飽餐一頓,甚至攻破的城池,要是儲存的糧食多,那說不定接下來的多日,都能有東西吃。
就是這樣機械且毫無奔頭的生活。
這便是青州黃巾賊!
……
而此刻在被這浩浩蕩蕩大軍包圍的中間,迎風飄揚著幾杆旗幟。
其中豎的最高的一桿。
上面清楚明白的寫著一個「張」字,顯然這支軍隊的主帥就姓張,正是青州黃巾軍的渠帥張饒。
而在旗幟下方,有幾名將領騎在雜色戰馬上,其中一人甚至還戴著頭盔,在頭盔的上端部位,綁了一根黃色的帶子,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渠帥,末將剛才派出去的兄弟們回來了,說是周邊幾個村莊都空無一人,和先前我們大軍所到之處,看起來別無二致,都是清理的乾乾淨淨。」
有一人向居中那位將領匯報導。
張饒豎起脖子,往周邊掃視了一圈,看著全軍上下都狀態萎靡。
不由得緊皺起眉頭。
隨後怒罵一聲道:「先前經過的那幾處村寨,都有人近期生活過的痕跡,並非已經荒廢的聚落。」
「這顯然是有人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提前把那些村寨里的人遷移走,甚至還把糧草等物資給帶走的乾乾淨淨。」
「看來是碰到高人了!」
邊上一名將領默默思索了片刻後,用手指著廩丘縣的方向,沉聲說道。
「周邊這些村寨全部隸屬於廩丘縣,也只有這座縣城,才有能力把這些百姓全部遷移走。」
「以末將看來,此次攻打廩丘縣,恐怕會比之前的縣城要多費些手腳,不見得有那麼容易拿下。」
張饒瞥了此人一眼。
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隨後聲音低沉的說道:「哪怕再不好啃,這塊骨頭也必須啃下來。」
「以我軍現在的形勢,就是一路平推橫掃過去,中途不能有任何的耽擱,我們也耽擱不起。」
「若是廩丘縣沒能拿下來,那我們要麼考慮廩丘縣西邊的鄄城,要麼只能繞道往西北走,那通往下一座縣城的路程就太遙遠了。」
「恐怕不等我們攻陷下一座城池,這軍中就要餓死不少人了,彼時他們可不認我這個渠帥。」
……
周邊眾將皆點頭稱是。
這樣的道理他們又豈能不知?
裹挾百姓。
這樣的舉措是一把雙刃劍。
能在起兵之初,快速的聚集起一支無比龐大的軍隊,動輒就是十餘萬甚至幾十萬人,可謂所向披靡,橫掃無敵。
但同時負面影響也堪稱巨大。
他們必須時刻想著糧食怎麼解決。
一旦填不飽這些人的肚子。
那什麼狗屁渠帥,這些流民甚至能第一個先吃了你的肉!
他們又沒有當初大賢良師的名望,做不到憑自己的名頭,就壓制安撫全軍上下,因此必須考慮實際的東西。
故而在目光逡巡一圈後。
張饒大手一揮。
「吩咐下去,不必再查看周邊的村寨了,讓大軍全速前進,務必趕在明日晌午之前抵達廩丘縣。」
「不管城裡是不是有能人,在我軍如此龐大的兵力之下,便是任他有再高的才能,也沒有任何作用!」
「告訴所有人,只要打下了這座城池,吃的喝的管夠!」
在命令傳達下去後。
原本死氣沉沉的難民軍隊。
倒也難得的提振了些許士氣,行軍的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那些雙眼麻木,仿佛死魚一般的流民,眼睛裡倒是生出了些許希冀的光芒,似乎被張饒所描繪的前景,給淺淺的調動了心中的渴望。
…………
「唳!」
一記急促且漫長的鳴叫聲。
這是曹昂自養了這隻金雕以來,頭一次聽到它發出如此長久不息的聲音,他這才知道,金雕的氣力也著實不短。
只是聲音漫長。
但力度卻並不大。
根據曹昂訓練的成果。
聲音長代表人數眾多,而力道大則意味著威脅程度極高,也就代表著啾啾目光中,鎖定人物的精銳程度。
眼下這種情形。
就說明來的是一隻數量龐大,但稱不上什麼精銳的垃圾兵。
曹昂頓時心中有數。
黃巾賊來了!
「傳我將令,敵軍已至,全軍上下準備戰鬥,所有人守好城牆各個垛口,把守城用的東西全部搬上來!」
隨著曹昂的一聲令下。
站在他身後的幾名傳令兵,則腳步飛快的向左右各方奔了出去,大聲嚷嚷叫喊著,傳達著曹昂的命令。
同時也有人不斷的在城頭,乃至於城內敲響梆子,刺耳的聲音警醒著所有人,令眾人不由的緊張起來。
站在城頭上的士兵。
一個個握著手中的兵器,攥著長矛杆的手,甚至都有些因為發力太重,而變得指節發白。
在城頭兩側,則是不斷的有百姓,自發的當起了運輸隊,負責將各種守城用的器具送上來。
甚至連城中的富戶。
還有一些鄉紳宿老,在這樣緊要的關頭,也是來到了城樓上。
對著城中的士兵們,許以各種戰後賞賜,包括糧食,錢財。
以及對本縣的子弟兵進行動員。
這些縣裡的富戶可清楚的很,他們作為本縣的大戶人家,一旦這座城池被攻破,那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這些家裡囤了糧食的人。
以城外那些難民流民的脾性。
破城之後,除了官府的糧倉,首要的就是對付他們這些富裕人家。
若是只搶糧食還便罷。
更大的可能是要他們的命。
這可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因此都不需要曹昂動員,這些人家就自發的跑了出來。
一箱箱的糧食和五銖錢。
就這麼明晃晃的擺在士兵們面前。
說實話。
用處很大!
在這些實物的激勵之下,守城的士兵們變得越發有鬥志了起來,一個個都士氣高漲。
畢竟他們參軍。
為的本身也就是糧食和錢財。
都知道參軍危險,但像這樣高待遇的事情,可是很多人搶著來的。
而如今還有賞格。
那為什麼不能拼命呢?
……
在這般緊張的氛圍下。
很快眾人就看見了敵人的全貌。
隨著一群群穿著破爛,面黃肌瘦的黃巾賊士兵,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城頭上的眾人不由有些發愣。
這也能叫士兵嗎?
這不就是難民潮嗎?
放眼望去,當真是手頭上拿了正經兵器的都沒有幾個。
能拿長矛的都算精神面貌比較好。
多數都是找根竹子削尖了,就當做長矛來用,甚至還有人拿著農具,扛在肩膀上當做兵器。
至於什麼盔甲盾牌?
這些東西是想都不用想的!
身上的衣服能把身體遮蔽完全,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這就是黃巾軍的現狀。
眾人見此情形。
倒也沒來由的士氣越發高漲。
他們的對手是這樣的烏合之眾,就只是一群難民聚集起來而已。
有什麼理由守不住這座城池呢?
只是隨著敵人在城外聚集。
曹軍士兵那略微有些膨脹的心理,倒是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多!
實在是太多了!
簡直一眼望不到頭。
也不知道是兩萬三萬,還是三萬五萬,總之就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一個遠遠超過城內守軍數量的數字。
而且隨著敵軍越來越多。
也逐漸出現了看起來要更正規一些的士兵,身上纏著布甲,衣服上綁著黃色的布帶。
同時還有幾支小隊扛著雲梯,以及一些簡易的攻城器具,證明這支軍隊並非無備而來,盲目送死。
……
「弓箭手準備!」
隨著命令傳遍城頭。
手拿長矛的士兵紛紛後退,給弓箭手讓出了空位,給他們留下了進行射擊的空檔。
只是由於敵人目前還在列陣,並未向這邊靠近,因此弓箭手也只是準備狀態,沒有進入蓄勢待發的階段。
等了一會兒之後。
「啪嗒!」
隨著一聲巨響。
黃巾軍的士兵,在護城河上搭下了梯子和木板。
這也像是一個信號。
瞬間點燃了戰場的序幕。
城下大量的黃巾軍士兵,蜂擁著朝城池衝來,跑在最前頭的,赫然是扛著雲梯,沖城木等器具的士兵。
在他們身後。
則是無數像瘋了一樣,悍不畏死的流民,仿若黑色洪流一般,洶湧著朝城池而來。
「引弓!」
「擂鼓!」
作為城池守將的曹純,扯著嗓子向左右怒吼,接連下了兩道命令。
頃刻之間。
所有的弓箭手都引弓搭箭,對著下方做蓄勢待髮狀。
同時負責擂鼓助威的士兵,也揮舞著手中的鼓錘,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瘋狂向著鼓面上砸去。
「咚咚咚!」
震耳欲聾的鼓聲。
好似能撥動人的心弦,使得戰場上的士兵,心臟也不由的隨著鼓點跳動起來,全身上下的熱血頓時洶湧。
即便作為三軍主帥的曹昂。
在聽到擂鼓聲的這一瞬間。
都是感覺熱血沸騰。
只覺得渾身上下汗毛倒豎,毛孔張開,頭皮處都有些微微發麻。
這是他在興奮!
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曹昂從身邊親兵手中接過弓箭,這是他吩咐人定製打造的三石強弓,威力可謂迅猛無比。
當然更大的弓他也能拉得動。
但眼下這戰場上,講究的是一個高頻率高效率,那三石之弓當然是性價比最高的。
……
「放箭!」
隨著曹純一聲令下。
左右傳令兵立馬將他的命令傳了出去,當即前排弓箭手便鬆開弓弦。
「嗖嗖嗖!」
無數支箭矢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帶起了一道道氣流,眨眼間便飛躍了無數距離,隨後在下方的人堆中,扎開了一道道血花。
「噗通!」
這些弓箭手瞄準的,都是正在通過木板和梯子,渡過護城河的士兵。
因此隨著敵人中箭。
便能聽到此起彼伏的慘叫和哀嚎聲,以及沉悶的落水聲。
只是眨眼之間。
護城河中便已經鋪了一層屍體。
哪怕沒有被弓箭射死,落入水中掙扎兩下,也被淹死了。
而城頭上的守軍對此絲毫不見怪。
兩軍對壘。
就沒有什麼人命不人命了,這些都是要來取我們性命的敵人,都是數字而已,殺的越多越好。
「繼續放箭,給我往人堆里射!」
此次守城。
曹純採用的是多段射擊。
也就是前面的弓箭手發射完之後,後面的弓箭手立馬換到前面去,也不需要瞄準,直接找准了人堆往下面射就行。
如此前後排分別替換。
保證弓箭的頻率一刻不停。
雖然曹家現在也算不上財大氣粗,但眼下這座城池,就是曹家的命脈所在,守不住一切就玩完。
因此也算是掏空了老底。
把所有能用得上的箭枝都帶來了,只要能對敵人造成有效的殺傷,那就是血賺。
……
而在這般不計成本的輸出之下。
確實效果卓越。
城下蜂擁而來的敵軍,甚至一時間因為這漫天如飛雨一般的箭矢,而被阻擊了前進的腳步。
尤其是那些扛著雲梯等攻城器械的士兵,死了一波又一波,但就是沒人能順利的把梯子搭在城牆上。
當然。
這只是先期阻敵手段。
隨著戰爭的推進。
箭矢數量的減少,以及護城河的作用降低,敵軍能夠投入戰場的士兵越來越多,早晚會被他們突破到城牆底下的。
因此站在弓箭手後方的近戰步兵,也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有些戰意昂揚,蓄勢待發。
他們知道。
很快就要輪到他們出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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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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