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後,曹操的心裡還是有些煩躁,最主要的就是蔡文姬事件。閱讀
思來想去,曹操請馬超前來商議,「孟起,朕想派遣你前往匈奴哪裡,從左賢王哪裡將蔡文姬贖回來,不知道你可否願意前往?」
馬超拱手說道:「陛下有聖旨,臣自當前往。可是目前騎兵正在加緊訓練,臣走不開。陛下可以派馬岱前往,他長期跟隨臣在西涼,與邊關民族來往甚密,對匈奴情況也了解,他去的話,這件事十有八九便能成功。」
曹操點頭,當即召見馬岱。
馬岱英姿颯爽,一表人才。
曹操忍不住讚嘆,「真是威武將軍也!」
歷史上,五虎將死後,馬岱與魏延成為了蜀漢最強悍的兩位將軍,魏延後來背叛,也是馬岱斬殺。
馬岱跪在曹操面前行禮。
曹操揮手示意馬岱起來,說道:「馬將軍,朕準備派遣你前往匈奴,以重金從左賢王哪裡將蔡文姬贖回來,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前往呢?」
馬岱拱手:「陛下有命令,臣自當遵守便是。」
曹操滿意點頭,「好,馬將軍爽快,這件事辦好了,你就是朕的御林軍統帥,朕加封你為鎮北將軍。」
馬岱跪下謝恩離去。
……
草原,匈奴大營裡面。
於夫羅設宴款待眾人,魏延穿著匈奴服飾坐在於夫羅右邊。
「魏延兄弟,我們匈奴有你的加入以後,拿下龍國不在話下。」
魏延拱手說道:「臣魏延這一次得蒙單于收留,是臣之幸運。臣在龍國哪裡,不過就是一個五品的錦衣衛頭領,原本以為離曹操近,可以獲得戰功,加官進爵。可是曹操一直以來都將我當做一個看門護院的,倒是那些偏將,一個個都封賞成為軍團將領。這一次還要我來這裡跟左賢王要蔡文姬,這不是擺明為難我?」
「蔡文姬才是左賢王的心愛之人,我來這裡奪取左賢王的心愛之人,這不是擺明不給左賢王面子,左賢王一定會恨我入骨,那時候我只有死路一條,魏延絕對不能做這樣的傻事。」
於夫羅哈哈大笑,拍了拍魏延的肩膀,說道:「魏延兄弟,曹操那人不懂得欣賞人才,那是他自己的錯,你不必介懷,等秋天一到,本單于便率領四十萬騎兵入關,到時候你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
「謝單于!」
魏延起身朝於夫羅下跪行禮。
於夫羅起身,將魏延攙扶起來。
此時左賢王進來,他臉色凝重。
於夫羅見他這樣子,問道:「賢弟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對勁啊。」
左賢王拱手,「剛才龍國又派遣人來了,這一次運送來兩車金銀,說是要來交換蔡文姬。這一次來的人叫馬岱,這個人與西涼姜族關係很好,姜族雖然一部分遷入了涼州城,但是還有一部分留在西北邊境,咱們要進入長安,就一定要經過他們的駐地。」
「所以這一次我們要是不給馬岱面子,那就是不給姜族面子,日後我們進軍龍國恐怕會有困難。」
於夫羅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
他們匈奴雖然不怕姜族,但是一旦與姜族鬧翻了,進攻龍國的時候後方就很不安全,如果姜族突然偷襲的話,他們的後路就沒有了。
若是攻打姜族的話,龍國定然會協助,戰爭就變成了僵局。
他們只是戰鬥力上比龍國略微強,但要是比綜合國力的話,他們根本不是龍國的對手。
消耗下去,最後的結果就是將自己的國家給徹底拖垮。
於夫羅沉吟了下,說道:「你可以好好招待馬岱,若是他詢問起蔡文姬這件事,你說蔡文姬不願意離開。若是馬岱來硬的,你便可以將他拿下,這樣到時候姜族要是鬧起來,我們也有理由。」
左賢王點頭,轉身要走,魏延叫住。
「魏延兄弟,你有什麼事情嗎?」
魏延拱手說道:「我剛才想到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同意馬岱的要求,蔡文姬可以還給他們,但是必須曹操親自來領。要是曹操敢來,那我們便部署好軍隊,將他們為困住。拿住了曹操,龍國就徹底土崩瓦解。」
「如果曹操不敢來,日後姜族就算是與匈奴為敵,匈奴也有藉口。」
於夫羅聽到這個建議,大笑起來,說道:「這個主意好啊,本單于倒是要看看,這曹操是個英雄,還是一個只會吹大牛的狗熊。」
左賢王也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魏延兄弟,那我就按照你所說的去辦。這一次要是能抓捕住曹賊的話,你將是我們匈奴的大恩人,我本單于願意將龍國的一半封給你,作為對你的酬謝。」
魏延聽到這個條件,甚是歡喜,起身說道:「單于放心,這件事魏延一定會全力以赴。」
於夫羅點頭,「這件事就交給魏延兄弟與左賢王去辦。」
「偌!」
魏延和左賢王朝於夫羅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兩日後,馬岱領著三十名隨從,押送兩車金銀來到左賢王的駐地。
左賢王和魏延坐在自己的大營裡面,只是派遣一個小兵出來迎接馬岱。
馬岱看到竟然只有一個士兵出來迎接,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們左賢王就是這麼對待龍國使者,這未免太狂妄了點?」
士兵趾高氣揚,撇了撇馬岱,說道:「管你什麼龍國使者,來到我們匈奴就要按照我們匈奴來。要見我們左賢王,怎麼也得留下點買路錢吧,你們那兩車金銀就留下來作為我們的買路錢。」
馬岱瞥了一眼士兵,冷笑一聲,「口氣還真是大,一個小小士兵就敢要我這兩車金銀。這兩車金銀可是我們龍國陛下給左賢王交換蔡文姬,快去通知左賢王,讓他出來迎接。要是他不出來迎接,那我走了。」
馬岱知道,要是這一次屈服了,見到了左賢王,只會更加屈辱。
他率領隨從就要離開,士兵見這樣子,連忙進去上報給左賢王和魏延。
左賢王聽到這話,頓時急了,不等魏延的話,就出來找馬岱。
好不容易送上來的金銀,怎麼能就這樣被送走。
「馬岱!」
左賢王率領上百名個隨從追出來。
馬岱聽到左賢王的喊聲,裝作不知道,疾步快走。
左賢王連忙追上,攔住馬岱。
馬岱故作驚訝,「左賢王你怎麼親自出來迎接馬岱,馬岱真是受用不起。」
馬岱早年也曾經來過匈奴,與左賢王見過,也算是認識。
左賢王笑了,說道:「馬岱將軍,何必走那麼快,本王正在帥營裡面處理事情,就派遣一個小兵出來迎接你,是我失職了,走,我們現在進去帥營裡面聊吧。」
馬岱笑了,拱手說道:「大王都這麼說了,馬岱都還有什麼好說了,我跟你一起進去商議就是。」
馬岱揮手,隨從回來,跟隨他一起進入左賢王的帥營裡面。
魏延看到馬岱,坐在那裡不動。
馬岱瞥了一眼魏延,朝左賢王拱手,便坐下來了。
左賢王指著魏延說道:「這位是我們匈奴的新右賢王。」
馬岱笑了笑,說道:「怪不得魏將軍願意投靠匈奴,原來匈奴給你封了一個右賢王這麼大的官職。」
魏延臉色頓時變得難看,這馬岱是笑話他背主求榮。
他咬了咬下唇,笑道:「馬將軍不必如此挖苦在下,要是你願意你也可以投靠單于。單于最喜歡英雄,要是你願意投靠他的話,單于保證給你一個比你現在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官職。馬將軍,聽在下一眼,跟隨曹操,再苦再累不過就是一個小官,跟隨單于,你至少能得到一個王爵。」
馬岱聽完魏延這一番話後,哈哈大笑,聲音裡面帶著濃濃的諷刺韻味。
魏延臉色變得很難看。
「馬岱,你笑什麼!」
「魏延,我笑你太小看我馬岱了。我馬岱雖然不敢說自己是什麼無雙的英雄,但是我還知道一句話,忠臣不事二主!馬岱跟隨馬超主子投奔了龍國陛下,從今以後就是龍國的臣子,就算是匈奴給我再厚的賞賜,我馬岱也不能背叛龍國,否則天下人都會覺得我馬岱是一個小人,以後就算是得到談下,老百姓們表面畏懼權威,或許不會說什麼,但是他們心裡早就將馬岱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魏延聽到這話,氣得雙手緊握成拳。
左賢王見局勢不妙,站出來,指著馬岱說道:「馬將軍此言差異。人各有志,魏延兄弟不過就是做了一個對他來說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你這樣羞辱魏延兄弟,說實話,這未免太過分了點?」
馬岱看了一眼左賢王,「馬岱可沒有侮辱魏延,馬岱只是講事實。不過,今日我們主要的不是談論誰對誰錯,我這一次來的目的,想必左賢王你已經知道了。蔡文姬乃是我龍國的才女,其父蔡邕與我家陛下又是舊相識。」
「我家陛下念前情,所以派遣我來用兩車金銀換取蔡文姬。希望左賢王殿下,能看在我們陛下這麼有誠意的面子上,將蔡文姬還給我們。」
左賢王聽後,看向魏延。
魏延開口,「想要蔡文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件事你馬岱來了不算數,除非曹操親自來,否則,一切都免談。」
聽到這話,馬岱臉色頓時一變,盯著魏延。
這小子真是夠損的,曹操怎麼可能會親自來匈奴,這不等於羊入虎口?
「魏延,你小子真是夠損的,連這樣的計策都想得出來,真是鐵了心要跟匈奴一起走啊。」
魏延瞥了一眼馬岱,冷淡說道:「我已經說了很清楚了,要蔡文姬你就請曹操親自來。要是曹操不敢來,那這蔡文姬你們就別想要了。」
說罷,魏延看向左賢王。
左賢王明白,面色嚴肅說道:「馬岱將軍,剛才你也聽到我們你的要求,只要曹操親自來到匈奴,我們立刻就將蔡文姬獻上。要是曹操不願意來,那我們就愛莫能助了。」
馬岱心裡清楚,他們這是故意刁難。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談下去了。」
馬岱起身,剛要離去,被魏延叫住。
「馬岱,你和你的隨從離開就是了,但是兩車金銀你得留下。」
「魏延,你!」
馬岱憤怒。
魏延面色淡定,說道:「你要想清楚,你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你要是敢對我們下手的話,就算是你贏了,也走出這裡。還是留著這條命回去告訴曹操,讓他親自來。」
馬岱無奈,轉身離去。
左賢王朝魏延豎起大拇指,笑道:「右賢王你真是厲害,這一次我們不僅打發了馬岱,還能白白得到兩車金銀,真希望這龍國能繼續這樣給本王送來金銀。」
魏延笑了,說道:「金銀算什麼,將來我們攻占了龍國後,金銀、美女,要多少有多少!」
……
一個月後,長安城裡,曹操剛剛巡視了養馬場和四個騎兵軍團的訓練,轉身準備回宮的時候,徐晃來報馬岱回來了。
曹操在養馬場召見馬岱,詢問匈奴之事。
馬岱將匈奴之事簡略告訴曹操,末尾說道:「臣猜想這些都是魏延搞出來的,這個奸賊現在成了匈奴的右賢王,一直暗中幫助於夫羅謀劃如何對付我們龍國。臣建議,我們派遣殺手,先解決了魏延這個叛徒,避免他謝露我們龍國更多的軍事機密。」
曹操沉吟了下,當前最重要的是救蔡文姬回來。
只有蔡文姬回來了,他才能得到系統的獎勵,開始部署鐵軌,發展火車,徹底改變落後的運輸模式,在討伐匈奴,甚至征討其他國家的時候,後勤才能跟上,保證戰爭取得最後勝利。
「殺魏延是遲早的事情,但是救蔡文姬是我們目前的首要任務。」
馬岱疑惑不解地看著曹操。
曹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說道:「現在朕還不能給你們解釋這其中的緣由,但是救回蔡文姬對我們將來討伐匈奴很重要,關係到我們將來是否能完全真生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