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家兄乃是錦馬超

  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家兄乃是錦馬超

  不過馬岱可能沒想到的是,張任一開始確實有些瞧不起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真當他展現出來與他相當,甚至隱隱超過他的箭術之後,張任就再也不敢小瞧馬岱了。

  現在的張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一定要跟馬岱牽上關係。

  喬山這會兒走上前來想說些什麼,沒曾想張任直接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上一邊呆去。

  委屈巴巴的喬山哪還敢說些什麼,只能灰溜溜的撤到一旁,將談話的機會留給兩人。

  馬岱以為張任是有些接受不能,拉不下那個臉面給自己道歉,所以露出一副輕鬆的表情,對張任說道:

  「張將軍別擔心,我們的賭約不過是我隨口一提罷了,我早就聽說張將軍箭術高超,既然來到成都,自然是要藉此機會與您較量一番,實際上張將軍的技藝也確實令在下佩服。」

  「如此這般棋逢對手,我若再提什麼兒戲般的賭約,可就顯得太不尊重前輩了。」

  「不……」

  馬岱本想給個台階,讓張任下去之後他們再好談之後的事情。

  眼下他們還要在成都待上一段時間,有的是機會跟張任好好拉近關係。

  然而張任卻搖了搖頭,對馬岱說道:

  「願賭服輸,我張任也向來不是一個喜好食言的人,但就以今天馬小兄弟你所展現出來的技藝來看,我不僅輸的不冤,甚至若非你留了力,我只會輸得更加難看,單憑這一點這場賭局就不能算了。」

  「天地可鑑,我張任這一輩子還從來沒在一個人面前輸得如此慘,這不禁讓我有些難以接受,還讓我忽然意識到了另一件事情……」

  「一直呆在這蜀地,我已經有些麻木不仁了,多少對於自己的本事沒了一個公正的認知,所以今天這一輸,也是小兄弟你給我提了一個醒,狠狠的打醒了我,單憑這一點,小兄弟,你就是我張任的恩人。」

  「啊?

  這……張將軍有些言過了,我我不過也是一介武夫,比起張將軍這般立下過悍馬勛老之人,那簡直就是繁星之於皓月……像您這般殊勛茂績的將軍,能像我這個毛頭小子認輸,我都覺得有些誇張了。」

  馬岱著實是沒有想到張任的態度竟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對方不僅認了輸還打算把自己視為恩人,這一下馬岱可有些受不起了。

  並且馬岱自己也不是那種心思縝密的人,他只是臨時想了個辦法打算藉此跟張任套個關係,真要後面的交涉還要看蔡昭姬他們怎麼決斷,自己可不敢受下如此大禮。

  然而張任見馬岱謙虛,對他的評價反而更高了。

  他笑了笑,對著馬岱先是一個抱拳,緊接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不要再推脫了,你若是再推脫下去,那就是不給我張任這個面子,不過之前的賭約如今看來也確有不妥。」

  「對嘛對嘛!我就說……」

  馬岱聽張任這麼說,稍稍放了心,撓著頭正打算跟對方聊點別的,卻不想張任忽然認真地看向馬岱說道:

  「這場比試對我張任來說意義重大,你是我張任的恩人,僅僅對恩人磕個頭喊聲爺爺這也太簡單了,不疼不癢的你也什麼沒得到——這樣,我記得你說過你們一群人要在成都留上一段時間,既然如此,過段時間我便會盛邀小兄弟你,以及你的同伴們來我府上做客,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他日如果有任何事情我張任幫得上忙的話,你們儘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張某人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馬岱驚的下巴都有些合不攏了,主要是他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張任竟然主動貼了上來。

  這敢情好,一場比試就跟張任結成了如此親密的夥伴關係,真等他們在成都出了什麼狀況……別的不說,只要不是劉璋要做掉他們,有這位爺在,那任何麻煩都不叫麻煩了。

  見馬岱面無表情,只是張著嘴巴,張任以為馬岱不滿意,於是試探的問道:

  「小兄弟可還有別的要求?

  沒問題,你只管說來,我張任就是這個性子,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啊……沒…沒有的事,張將軍如此看中小子,我一時有些不敢相信而已——成,有張將軍這句話在,那我也不客氣什麼了,改日府上再會!」

  「哈哈哈,好…好得很!這才對嘛!」

  聽到馬岱不在推脫,張任終於展露笑顏,與此同時也說出了自己此前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

  「不過說起來,有件事情此前小兄弟好像還沒有說完?」

  「啊?

  什麼事?」

  馬岱一臉疑惑,對張任提起的事情一知半解。

  張任見馬岱似乎忘了,於是便稍稍提醒了一番,眼中則是帶著一種期待的光亮,似乎十分想知道某件事情的答案:

  「就是關於小兄弟你的身世呀!」

  「能教育出你這般英雄少年,你的家世想必也不簡單吧?」

  「張某斗膽問上一句,不知小兄弟出身何處,又師從何人?」

  聽張任這麼說,馬岱想了想他們現在的關係…想起易小天早有的吩咐:交代自身的背景亦是博取對方信任的關鍵一步,就像蔡昭姬她們做過的……在取得龐羲信任之前,蔡昭姬曾一點一點的向對方透露著他們的底細,就像是在釣魚那樣,不停的用更大的魚餌勾起對方的興趣。

  所以馬岱覺得時機也算成熟,告訴對方也無妨了,因此略顯平淡的說著:

  「在下出自扶風茂陵馬氏,兩位兄長在雍涼一代略有名聲,還有一位姐姐,如今並不在蜀地——兩位兄長的名號,張將軍或許有所耳聞?」

  「等……等一下!」

  聽到這裡張任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扶風茂陵,這個地方他熟啊…當年自己起於微末,黃巾亂世,自己則隨前任州牧劉焉爭討逆賊,後面更是跟著張魯在漢中一帶闖蕩過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們跟黃巾軍打的不可開交,但卻知曉,雍涼一代早有幾位豪傑人物統御著名為西涼鐵騎的騎兵,在這亂世之中闖出了赫赫名聲。

  說來也巧,張任曾有幸與某隻西涼鐵騎的部隊有過一面之緣,那是當時張魯還為割據漢中時,他曾被派去清剿盤踞在陳倉一帶的賊寇…卻不想當時因為年輕誤入了敵人的包圍,反倒深陷困境。

  也就是當時,一隻從敵人後方殺出的剽悍騎軍,輕鬆寫意的擊潰了令他們陷入了苦戰的黃巾軍,終於令他保住了性命。

  也是那時初出茅廬的張任記住了這隻恐怖的騎軍。

  所以提到扶風茂陵,自然就繞不開如今統御著西涼鐵騎的馬氏家族。

  「莫非……你是西涼錦馬超的弟弟?」

  「正是家兄。」

  馬岱隨意地回復了一句,結果張任卻激動的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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